微微俯身,他靠近她耳邊,“你上次在煊王府,一直昏迷不醒,要不要猜猜,我是怎麼喂你喝藥的?”
謝灼寧:“……”
她一點也不想知道!
見她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蕭晉煊也不逗她了,抬手將她放開,“說說吧,今日你怎麼了?”
從見到自己開始,情緒就好像一直不太對。
謝灼寧一愣,才反應過來。
蕭晉煊逗弄自己,難
道是想讓她開心一點?
“也沒什麼,隻是覺得,我對你的了解,好像少之又少。”
自己的一點情緒變化,他都了如指掌。
而自己對他的了解,細究起來,恐怕還沒旁人知道得多。
蕭晉煊還以為是什麼事,聞言眉眼一鬆,“你有什麼想知道的,大可直接問我便是。”
他對她,沒什麼可隱瞞的。
謝灼寧於是當真問出了自己的困惑,“蕭晉煊,你那不能接近女人的毛病,是怎麼來的?”
沒料到她是問這個,蕭晉煊錯愕了一瞬,才回過神,“我也不知道,好像從記事起便是如此。”
彆說丫鬟嬤嬤,便是連太皇太後也是如此。
所以伺候他的人,全都換成太監。
謝灼寧越發疑惑了,“從小便是如此嗎?”
他那麼小,心裡能有什麼坎?
“怎麼突然想起問這些?”蕭晉煊有些疑惑地看著她。
謝灼寧回過神,輕輕搖頭,“沒什麼,就是一時興起,突然想到了。對了,雍王那邊可得到消息了?”
話鋒突兀一轉,蕭晉煊見她不願繼續,便開始說起正事。
“嗯,雍王那邊遞了消息進宮裡,殷太後已經去東宮探望太子了。”
……
東宮寢殿裡。
太醫跪倒一片,全都瑟
瑟發抖。
蕭璧城躺在床上,一遍摔著東西,一邊怒罵,“廢物,都是廢物!這麼簡單的傷都治不好,要你們有何用?!”
一眾太醫默默聽著,什麼話都不敢說,哪怕被砸到也不敢吭聲,隻能硬扛著。
這麼簡單的傷?
要是這麼簡單就好了!
那可是斷成兩截,斷成兩截了啊,這讓他們怎麼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