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包紮的傷口輕薄卻嚴密,比謝灼寧那包粽子似的包法好多了。
謝灼寧沉默了幾瞬,而後理不直氣也壯地說,“一個人太完美了,總是要有些缺點的。”
她那麼好看那麼聰明,不會包紮怎麼了?
“嗯,你說得對。”蕭晉煊忍
笑附和。
不過說笑歸說笑,二人還是很快回歸到正事上來。
蕭晉煊搖了搖頭,否決了她的提議,“雍王一旦身死,鄭國公及雍王黨的一眾官員群龍無首,必定會為了自保另尋出路。”
而不管是誰得到這些力量,都會變成第二個雍王。
所以他們要做的,是一顆一顆地拔掉雍王的爪牙,讓他再無崛起的可能!
謝灼寧若有所思,“你說的也有道理。”
看來還是不能貪功冒進,得一步一步來。
她正想得入迷時,卻被蕭晉煊彈了下腦瓜。
“好了,你現在少操心這些,合該回去好好準備,等著我去下聘才是。”
眼下,他們的婚事,才是正事。
從昭文帝親自下旨賜婚,並沒有降罪謝灼寧來看,隻怕太子被閹的事,東宮那邊給瞞下了。
既然太子他們現在還不敢捅破這件事,那就不必擔心他們會對謝灼寧動手。
想來他們也知道,在趙國公府時沒有第一時間抓住謝灼寧,那再想**滅口就不太可能了。
她必然會為了保命,把這個秘密托付給自己信任之人,在她出事的時候公之於眾。
所以眼下她就算回鎮陽侯府,也不會有性命之虞。
“哦,知道了。”謝灼寧捂著腦袋,沒好氣地應聲。
……
翌日一早。
謝灼
寧便收拾妥當,同宋玉秋她們一起,乘馬車回了鎮陽侯府。
回去的路上,宋玉秋看著自家灼寧姐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頓時笑得賊兮兮的,“這才剛離開煊王殿下,灼寧姐就開始舍不得了?”
“去去去。”謝灼寧不耐地揮手,眉宇間一朵烏雲**揮散不開。
見狀宋玉秋也不鬨了,認真了臉色,“灼寧姐有心事?”
“心事?算是吧。”謝灼寧靠在靠枕上,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