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若水視線一凝,她瞪了寧楚楚一眼,“都怪你!”
寧楚楚一怔,“怎的還怪到我頭上來了?”
“你那麗鏡司,若是廣陵城的諜子很多,他至於怕了霍家麼!”
寧楚楚一噎,咽了一口唾沫,聲音頓時低了下來,“這些日子你不是也知道一些事情了麼?”
“我還希望他能夠將廣陵麗鏡司給重建起來……他本可以的,隻是需要時間……也需要在對霍家的這一戰中勝利。”
“我說,皇上不是很喜歡他那酒的麼?走走走!”
寧楚楚抬頭,望著站了起來的鐘離若水,驚詫問道:“去哪?”
“去宮裡,見皇上!”
“我要請皇上下一道旨意,將李郎的酒納入皇商,如此,就算是給霍家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對李郎做點什麼!”
寧楚楚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你呀,這就是當局者迷!”
“……此話怎講?”
“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樊老夫人要將你叫到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