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尋的腎上腺素飆升。
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這是村口,附近幾百米都沒人住,要是喊救命,就算是有人來,這時間差也夠劫匪把自己兩人砍死再揚長而去,還會暴露自己清醒的信息。
現在唯一慶幸的是,劫匪還不知道他沒睡。
這是唯一可以利用的地方。
他摸出電棍,穩定心神。
門外傳來小聲的話語。
“六子,你他娘的快點兒!”
“彆把裡麵的肥羊驚醒了!”
另外一個尖細的聲音回答:
“現在是子時,他們就算折騰一個時辰也早就該睡下了,彆擔心!”
兩個人?
這就好辦了。
說時遲,那時快。
趙尋躲在門後,眼見著刀尖把門挑開,進來一高一矮兩個黑衣男人,手上都拿著刀。
刀尖在月光下發寒。
但是電棍出手,專治各種不服。
瞬間,前麵的高瘦男人一哆嗦,倒在了地上。
身上還傳來一股焦糊味。
“六子!”
另外一個有點驚慌,卻發覺趙尋在月下的影子,直接拿刀砍了過來。
趙尋閃身,砍刀劈到門板上。
趙尋對著他的屁股縫一捅。
滋滋滋!
菊花殘,滿地傷。
矮胖盜賊也抽搐著倒地。
…
一盆冷水澆下來,兩個劫匪瞬間哆嗦著清醒。
兩人的手都被壓在背後綁在一起,臉上的黑布被扯開。
兩柄鋼刀放在桌子上。
擱著燭光,麵前男人的身影昏暗。
“說吧,誰派你們來的?”
“大丈夫士可殺不可辱…”
“來人,取我尿桶!…不,去糞坑取點好消化的東西來…”
“彆!”
“我招!”
“我全招!”
六子的臉都綠了,這的什麼人啊!
怎麼出這種陰損的招數。
而趙尋麵對著這個瘦子,眼神凜冽。
他把桌子上一柄鋼刀拿過來,用手摩挲了一下。
這是劫匪帶過來的。
算是把好刀,鋥亮。
“我們就是看到你在街道上買了很多東西,就猜測發了一筆橫財…”
“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了我們…下次一定不敢再…”
趙尋打斷了他的話。
“我在哪裡見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