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項聞天雖然還年少,卻十分的有分寸,這些都在他的能力承受範圍之內。
“哥哥,我自己試著攀上去可以嗎?我能行的,你相信我。”冷幽確實有這個信心。
“不行,過些日子再說。”項聞天不答應。
他得親自訓練過冷幽後才敢讓她嘗試。
於是——
第一趟:項聞天背著冷幽,冷幽背著六隻兔子並一手提著裝著八隻鵪鶉的袋子(這是在冷幽的強烈要求下,並在項聞天確定這些份量對於冷幽來說很輕鬆的情況下);
第二趟:項聞天背著兩隻麅子;
第三趟:項聞天還是背著兩隻麅子;
第四趟:項聞天背著九隻五彩斑斕的大野雞。
實在是背這些動物不像背人那樣方便,不然項聞天自認以他現在的實力,一次運個三四百斤上來絕不成問題。
將所有獵物全部運上來後,項聞天用繩子將四隻麅子拴在一起,兔子和野雞也同樣拴成一串兒。
於是——
項聞天背著冷幽,一手拖著麅子、一手拖著兔子和野雞,而窩在他背上的冷幽,則是背著那袋子裡的八隻鵪鶉。
地上厚厚的積雪為他們提供了極大的助力,被串在繩子上的獵物絲滑的跟著兩人行進。
他們完全不懼怕會留下什麼痕跡,用不了多一會兒這些痕跡就能被暴雪覆蓋,就算不能,這條村外通往深穀的“死亡之路”,也絕沒一個村民敢踏足半步。
雖然暴風雪下能見度已經低到極致,二人仍是遠遠就見到一個比他們還更像雪人的人影焦著的在門口來回移動,是溫九月。
“你們可算回來了!”溫九月抹了一把臉上也不知是雪花化成的水珠還是眼內流下的淚水,快步的奔上前來。
天已經發黑,兩個孩子再不回來她就要找到穀那邊去,什麼煞氣、什麼召魂,死又怎樣。
“對不起!讓您擔心了。”項聞天臉上帶了歉意。
“溫奶奶,是我不好,因為我的貪玩兒耽誤了時間。”冷幽並不是替項聞天開脫,責任本來就在她,要不是因為項聞天教她打彈弓,也不會耽擱這麼久。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快點兒進屋,凍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