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熊聽到大黃的聲音,直起身子看了過來,周一丁抬槍扣動了扳機,“砰”、“砰”、“砰”、“砰”、“砰”一連開了五槍。
周懷安在他扣動扳機時也扣動了扳機,接連五槍全都打在了老熊胸口,將老熊的胸膛打成了篩子。
周一丁有兩槍打在了老熊的腿上,老熊栽倒在地,兩人快速裝上子彈,又打了兩槍,見老熊抽搐了幾下,再沒了動靜。
大黃從樹後出去,衝老熊“汪、汪、汪”狂吠起來。
楊春燕覺得心總算是落了下來,“懷安,它死了麼?”
“沒動了,應該是死了!”周懷安看了周一丁一眼,“我們下去看看。”
楊春燕看了看一動不動的老熊,“聽說老熊還會裝死,你們小心點。”
周一丁:“腿杆都打斷了,下去隻要彆靠太近,就沒事!”
“下去先在頭上給它兩槍,看它咋個裝!”周懷安笑道。
“對頭!”周一丁率先抓住繩子,蹬著樹乾滑了下去。
兩人一狗在離老熊有十幾步時,周懷安抬槍瞄準老熊腦袋,“砰”地一聲打在它頭上,粘乎乎的鮮血順著窟窿流了出來。
兩人走近後,見老熊身上除了槍傷,還有野豬獠牙的剌傷。
周一丁踢了一下死得不能再死的老熊,“老幺,我們去看看前麵的野豬!”
“好嘞!”周懷安咧著嘴腳步輕快的和他一起朝野豬走去,隻見野豬的脖子被老熊爪子抓爛了,背脊上好幾處已經血肉模糊。
“都死了!”他看著周一丁,嘴角都咧到了耳後根,“兄弟,我們這是啥子運氣,不來就不來,一來就是兩頭大貨!”
“安逸是安逸啊!”周一丁看看野豬,再看看老熊,兩手一攤,“這頭野豬最少也有一百六七,那頭熊起碼兩百多,我們咋弄得回去啊?”
“你忘了,那天晚上我們咋弄的?”
“哦!”周一丁一拍腦袋,“砍些木棒綁在上麵,先拉出林子再說。”
“對頭!”周懷安衝樹上的楊春燕招手,“平安無事了,下來了!”
兩人跑回山楂樹,楊春燕也從樹上下來了,“都死啦?咋弄回去誒?”
“憨子!”周懷安笑著拍了她一下,“高興昏了吧?和丁丁貓一樣笨了!”
周一丁拿起砍刀遞了一把給他,笑道:“嫂子,把耳朵給他揪掉,省得他在這抖機靈!”
“她才舍不得!”周懷安接過砍刀,想著心裡就一陣痛快,“喲嗬嗬!又來錢了,硬是安逸得板!”
“千萬彆發瘋,再來兩個人,我們就沒法了。”
兩人砍了幾顆後,周一丁忽然想起件事,抬頭看著他,“老幺,熊膽你會取麼?”
周懷安笑道:“剝野豬我會,你經常來林場,不會沒見過剝熊皮吧?”
周一丁撓撓腦袋,“我還是十幾歲的時候,看過我老漢剝熊皮,取熊膽,但沒親自動過手。”
“怕啥!路上你好好回想一下,我們回去慢慢剝皮!”
“要的!”
周懷安扛起木頭,“走了,趕緊把兩個大家夥弄下山!”,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