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地犁出來也不行啊,秋收馬上就來了,還要上山收集厚樸樹種子呢!”
“嗯!”周懷安想到放在周一丁家的背篼,笑嘻嘻的看著她,“燕兒,我們請小王醫生買的東西,已經帶回來了。”
“在哪?中午沒看到你拿回來啊!”
“放在一丁家了,下午收工我就帶回來。”
“嗯!”
“我想等我從丁丁貓那回來,就開始教三哥他們開拖拉機,我們也好謄出手來,跟丁丁貓上山去東南麵的林子看看。”
“好!”楊春燕應下回到家,見趙慧芳幾個在削紅苕,準備磨粉紅苕做澱粉了,“大嫂,我們去山上摘燈籠果,挖燈籠草去。”
趙慧芳抬頭,“燈籠草也是草藥啊?”
“嗯!燈籠果也是。”
“要的!”趙慧芳三人加快速度把手裡的紅苕削好,放大木盆裡,去收拾東西準備上山。
楊春燕去了灶房,“媽,土爐子裡我燉了銀耳,等會兒你把紅糖水熬出來,莪上次在王醫生家買的熟石灰還有麼?”
周母從碗櫃裡拿出一口碗,“還有大半碗,做冰粉兒足夠了。”
楊春燕看後點頭,“那我和嫂子們上山去了。”
妯娌四個背著背篼,戴著草帽出門朝荒地那邊走,剛到大路就遇到熊大海老婆周素芳婆媳三人走了過來。
婆媳幾個一見楊春燕幾人,就想起那台嶄新的拖拉機,還有山上那些堆成了小山的磚塊瓦片,再想到馬長貴說過牛肚子有牛黃,心裡就像貓抓一樣難受。
要不是周老幺,自家就有牛黃了,磚瓦房、拖拉機……都是自家的了。
熊大老婆橫了楊春燕一眼,“不要臉,明明得了便宜,還到處說我家心黑,瘟牛讓他賠健牛的錢。”
熊二老婆附和道:“就是,不過幾個月功夫,原本窮得叮當響的,一下子,又是燒窯修房子,又是買拖拉機……”
“你們要臉就不會把瘟牛抬到我家,硬要我公婆賠一頭鍵牛的錢了。”楊春燕打斷了她,淡笑著看著婆媳幾個,“人在做天在看,老天爺見我周家吃了大虧,自會還我家公道。”
李秋月接過去說道:“就是,我家修房子、買拖拉機,用的是我們自己辛辛苦苦掙來的錢,不像有些不要臉的,訛了我家四百五十塊血汗錢,回家一分,買自行車,批地基修房子。”
要不是怕你們亂咬,老娘家早就把那些錢分了,一家買一台拖拉機開回來,氣死你!
“李秋月~你瞎說些啥?”周素芳黑著臉喝了一聲,看著楊春燕,“你家老幺把我家的牛攆下坎摔死,不該賠我家的錢麼?”
楊春燕反問:“我家沒賠你家的錢麼?你家拿了錢,簽下的收據還在我家放著呢!”
趙慧芳:“就是,我看當時你家老熊拿到錢的時候,爺幾個高興的臉都快笑爛了。”
熊二老婆指著她,“姓趙的,你放的啥子屁?”
“少給老娘指指戳戳的!”趙慧芳一巴掌拍開她的手,“老娘沒冤枉你們一句,你兒子在學校親口說的,老熊父子幾個剛進堂屋就就在喊,幸虧有周老幺那敗家子、冤大頭,瘟牛賣了鍵牛的錢!”
熊大老婆上前指著她,“我家賣給你家的不是瘟牛,是寶牛。你們敢說,你家不是靠著我家的牛黃發財修房子,買拖拉機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