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丁幸災樂禍的說:“八成是已經查出,村裡那幾個網開一麵放過。”
周懷安:“都一個村住著,哪個也不願得罪人,民兵連長沒了,他也得瑟不起來咯!”
周一丁:“就是,我們隻管把自己的日子過好,響應號召,勤勞致富!”
周懷安讚同的說:“這話有道理!我們這次進山收獲不錯,老蜜大概有十七八斤,挖了些山藥、黃精、玉竹,還有幾斤重樓。”
他邊說邊把東西往外拿,“土黨參、黃精、山藥和玉竹還在山上,重樓和蜂蜜我們帶下來了。”
楊春燕:“收獲的確不錯,我們前幾天種下的苗子有的都活了。”
周懷安:“我們挖土黨參的時候,看到山上還有剛長出來的嫩苗,還挖了一些種林場的院牆下。”
楊春燕吃了一顆算盤果,“林場摘的比山下的還要甜。下午把這些剝出來,明天拿去撒地裡。”
周懷安點點頭,“山上好大的白頭霜,打過霜的果子特彆甜。”
周一丁接過話頭,“就是,野柿子味道才巴適,就是不好帶!”
楊春燕笑道:“方田那邊也有幾顆野柿子,等打過白頭霜我們就去摘!”
周懷安點頭,“我們吃過飯就把重樓和蜂蜜送寧安去賣。”
“那天醃的野豬排骨還有一塊,我去削幾節山藥燉來吃。”
楊春燕去灶房拿了一塊排骨,放鍋裡用熱水清洗,醃排骨之前周懷安已經把它剁成了寸長的短節,隻需把連接的肉切斷就可以下鍋。
周懷安看向周一丁,“我們去撒一網回來吃飯咋樣?”
“要得!”
周懷安去拿了漁網和楊春燕打了聲招呼,兩人騎著自行車剛到小樹林,就看到山上飛奔下來一人。
那人一見他,就連忙揮手,“周老幺救命,快把你的拖拉機開過來,送李光輝和熊老幺去鎮上看醫生。”
周懷安捏住刹車,一腳踩在地上,“李光明,出啥事了?”
“他說熊老幺和李光輝出事了!”周一丁說著就跳下了自行車。
李光明弓著身子撐著大腿,喘著粗氣望著他說道:“李光輝和熊老幺被野豬拱了,肚子都剌開了。”
他擔心和熊家有仇的周懷安不願幫忙,又乞求道,“求你了,我家光輝腿一直都在流血。”
山路不好跑,他這一路幾乎是連爬帶滾的下了山,在路上遇到幾個打獵的村民,讓他們去接應熊老幺幾個,他又趕著下山來通知熊大海。
“我這就去開拖拉機。”周懷安立馬調轉車頭就朝周懷山家衝。
李光明見他走了,喘了幾下緩過一口氣,“一丁麻煩你幫忙喊一下我二爸,我去喊熊大叔。”
“要得!”周一丁撒腿就跑,李光明也朝熊大海家跑。
等他火急火燎的跑到熊家,院門竟然關著,想想忙去了熊家的新房基,看到熊大海幾人在挖基腳。
他站在坡上扯著嗓子吼道:“大海叔,你家老幺和李光輝被野豬拱了,肚子都剌開了。”
“啊~”熊大海一聽,眼前一黑差點栽倒在地,周素芳喊了一聲,“老幺!”就暈死過去。
“媽~媽~”熊老三急忙掐住她人中,片刻後周素芳才醒了過來,“老幺,我的幺兒誒……”
熊大海見她醒了,緊繃著臉一句話也沒說,隻用最快的速度朝小樹林跑。
李光明忙道:“大海叔,你彆急我在路上找到幾個鄉親,他們已經去接應了,我也喊了周老幺開拖拉機在小樹林接應。”
兩人趕到小樹林時,看到周懷安已經把拖拉機停在路邊了,忙氣喘籲籲朝山上跑,爬到山頂見接應的村民已經把兩人抬下來了。
一經驗老道的村民說道:“熊老幺的肚子被野豬拱了道口子,李光輝的腿咬掉一大坨肉,還在流血,趕緊去找止血藥。”
一道的村民說:“老熊,周老幺家有止血藥,趕緊去找他借來用用。”
另一人說:“他們兩家有仇,人家會借麼?”
李光明忙道:“會的,莪遇到周老幺請他開拖拉機來送他們去醫院,人家這會兒已經在山下等著了。”
熊大海聽後立馬轉身往山下跑,下山看到周懷安,上前雙手合十乞求道:“周老幺,求你把你家的止血藥借來用用,求求你了。”
周懷安看了他一眼,從兜裡掏出止血藥,“我帶著的。”
熊大海聽後心裡鬆了一口氣,腿一軟差點癱坐在地上,這時李光輝的家人,還有周素芳和熊老大、熊老三也趕到了。
熊老幺和李光輝也被人抬下了山,熊大海看著雙目緊閉的熊老幺,忙上前查看傷口,隻見春秋衫和外衣都被鮮血浸濕,肚子上一條兩寸來長的口子還在流血。
他臉色蒼白的看向周懷安,“周老幺,求你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