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懷安笑著點頭,“麻煩你了黃哥!”
黃永才笑著拍了他一下,“跟我還客氣啥!”
幾人去了房管所,裡麵的人果然跟黃永才、老宋都很熟絡的樣子,不一會兒就辦好了手續。
黃永才又帶著他們去對麵招待所,周懷安把錢給了老宋,拿到了鑰匙。
老宋兩口子高高興興的走了,周懷安兩人也謝過黃永才回了德生堂,把買房子的事告訴了楊冬梅和王楨。
王楨笑著打趣道:“周大哥,你們真打算多多的置辦房產,以後做包租公啊?”
周懷安笑道:“房子買了一輩子都是自己的,當包租公其實也不錯。”
楊春燕接過話頭,“小王醫生,我們買了也不過來住,我把鑰匙放你這,要是有人租房的話,你就幫我們留意一下。”
“好的!”王楨爽快的應下,問道,“你們打算租多少錢一月,是整棟出租,還是分單間出租?”
周懷安樂嗬嗬的說:“咋樣都行,價錢我們也不清楚,你看著辦就行。”
王楨:“好!我會幫你們留意的。”
周懷安:“那我們現在就一起去看看房子,回來在菜市場買了菜就去富牛?”
王楨笑著點頭,“也行!等我收拾一下哈!”
等他收拾好後,四人出門朝菜市那邊走,周懷安在路上又重新買了幾把將軍鎖,去了剛買的房子。
走過菜市,進了巷子不時有人和王楨打招呼,他都微笑著應下。
楊冬梅挽著楊春燕,好奇的打量著巷子兩邊那些擺攤的三教九流和站街女。
走進巷子後,她說道:“算命、摸骨、賭錢……這裡有點像電影裡演舊社會的場景。”
楊春燕小聲道:“都是些二流子,全都聚集在這條巷子了。”
走在後麵的王楨說道:“前幾年要好些,這兩年來這討生活的人更多了。這裡亂的很,你一個人不要來這邊。”
“哦!”楊冬梅點頭應下。
走到巷子儘頭,周懷安上前打開院子,幾人看後都說看著還好,要是沒巷子裡那些人,住這還挺清靜。
周懷安把房間都打開檢查了一遍,屋頂暫時沒發現漏雨的情況,打開後院門,就是那顆櫻桃樹,菜地裡的菜全都乾死了。
菜地四周都用石塊圍起來了,外圍種的玫瑰花,交錯盤結的藤莖像鐵絲網一樣。
靠國道那邊有一道小木門,打開後看到用石頭砌的台階,窄窄的有兩尺寬,一共有十幾階,爬上去就能看到上麵的國道。
王楨看後說道:“可惜從這上國道繞進城太遠了,不然走這邊也可以的。”
周懷安:“兩千三買的,買貴了麼?”
王楨想了一下,“這個位置兩千三不貴但也不便宜,買了出租長遠看來比存銀行劃算。”
周懷安聽後笑道:“你曉得的,我和春燕又沒多高的文化水平,錢放著也乾不來啥大事,隻要比存銀行劃得來就行了。”
王楨:“其實買房產也算一種投資。”
兩人回到菜地,楊冬梅站在那顆樹乾有二十來厘米粗的櫻桃樹下,“姐,你看,這兒還有棵老櫻桃樹,向陽的這些樹枝都開始長花苞了。”
楊春燕順著她指的方向看了看,果然看到有幾枝上麵有黃豆大小的花苞,“城裡的溫度比山上高,村裡好些人家種了櫻桃,山上的要2月中旬才開始開花。”
楊冬梅笑道:“等櫻桃花開了,我們去照相館找人拍照片去。”
櫻桃花剛開的時候還帶著些許的粉色,等到完全盛開後,花瓣就會變為雪一般的白色,一枝枝的櫻桃花連接在一起,仿似春日“雪景”一般,讓人流連忘返。
櫻桃花的花期很短,素有“櫻花七日”之說。一朵櫻桃花從開放到凋謝大約隻有7天,而整棵櫻桃樹從開花到全謝大約隻有十三、四天。
楊春燕想起上輩子再過兩年,背著照相機下鄉拍照的特彆多,“縣城和花市不一樣,現在隻有國營照相館,人家才不會跟你一起去鄉下拍照。”
王楨聽後說道:“年前南街那邊,有乾個體的開了一家照相館,聽說他們還去鄉下拍照,回來我去幫你們問問。”
周懷安高興的說:“太好了,他們要是去的話,肯定有好些人都想拍全家福。”
楊冬梅:“等油菜花開了,拍照的人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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