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漢子聽後氣呼呼的說:“肯定是以前那幾個收草藥的見你搶了他們的生意,喊二流子來報複!”
周老幺比鎮上那幾個收草藥的販子,給的收購價高多了。
去年他賣的那幾朵桑樹桑黃,還沒周老幺收雜木桑黃給的價錢高。
聽說品相好的桑樹桑黃他收一百六一斤,鎮上那幾個才給五十,差了好幾倍,真是心肝都黑透了。
現在他們和百草坡的幾個采藥賣的,寧願從白靈山背草藥出來賣給他,也不願賣給那幾個上門收草藥的販子。
賣雜木桑黃的漢子也點頭,“就是,那幾個黑心爛肺的雜種,想把周老幺趕走,還是和以前一樣壓價收我們的草藥。”
“對對對,肯定是這麼回事,那些不得好死的,這些年掙了我們不少黑心錢。”
“老幺,你彆怕,我這就去找我老漢兒,讓他去找那幾個二流子問問,實在不行我們派人去路口接你!”張老二說罷提著背篼急匆匆的走了。
周懷安還沒把秤過完,張書記就來了,一見他就說:“老幺,後天你放心來就是。沒找出是哪個雜碎乾的以前,我們派人去路口接你。”
他問了一圈,瘦猴幾個一大早就出門,到現在還沒回來,出去攔路搶劫的說不定就是這幾個雜碎!
周懷安感激的說:“謝謝張叔!我們今天真的嚇了一跳,就怕路上出點意外,我們三個都是家裡的壯勞力,就怕路上出點意外,留下老婆孩子就慘了。”
徐紅兵接過話頭,“張書記,我們隔壁建設大隊那個開拖拉機的,自從被劫道的打傷,到現在大半年了,錢花了不少,還是連一點重活都不能乾,老婆孩子也跟著受罪。”
張書記點頭,“我也聽說過這事,你放心,後天我讓人在路口迎你們。等我把人找出來,定會給你個交待。”
周懷安也爽快的說:“謝謝張叔,有你們保駕護航我還怕啥,我們後天一定來。”
百草坡和白靈山的幾個采藥人聽後也鬆了一口氣。
張書記等周懷安把草藥收好,又把自己打聽到的消息告訴了他,並保證一定把瘦猴幾個捉住,問清楚是不是有人在裡麵搞鬼?
……
楊春燕和趙慧芳、張秀香也到了上次找紫靈芝那座山頭。下過雨後的山林清脆欲滴,山花爛漫。
三人淌過那條已經漲水的溪溝,進山沒一會兒就爬了十幾條旱螞蟥在筒靴上,不停的往上蠕動。
“三四月進山就這東西最惡心討厭不過,幸好我們上來的時候就把褲腿用布帶紮緊了,不然早就鑽進去吸血去了。”
楊春燕說著掏出一個藥瓶,倒了些鹽出來撒在筒靴上麵,看著掉在地上的旱螞蟥一陣惡心。
旱螞蟥學名山蛭,喜在旱地潮濕環境中,山林溪邊比較常見,而且山螞蝗特彆的長、細長型為主,有的長達一米以上,不在意如一條肉線在地上,仔細看在蠕動。
旱螞蟥常棲息潮濕的山區草地或竹林裡,是山林中有名的“吸血鬼”。
張秀香搓了搓手上的雞皮疙瘩,“這東西隻要一下雨就鑽出來,可能跟懶蟬兒一樣藏土裡的,到時候就鑽出來了。”
趙慧芳笑道:“等懶蟬兒出來,我們又去抓了炸著吃,去年都沒吃高興!”
楊春燕:“去年哪舍得放油,今年種了那麼多油菜,想炸多少就炸多少。”
這時,張秀香指著坡上的草叢裡像箭杆一樣的莖乾,“春燕,你看那幾顆是不是你去年找到的天麻?”
楊春燕扭頭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了幾顆天麻莖乾,“對,就是天麻,這兩天挖的天麻沒冬天挖的好,這幾棵可以挖回去種起來。”
“好嘞!”張秀香聽後高興的提著藥鋤上前開挖。
楊春燕和趙慧芳幫她挖出來後,三人繼續往前走,摘了一把三月泡一把放進嘴裡,酸酸甜甜的十分爽口。
趙慧芳率先在一塊樹樁下找到了靈芝,歡喜的蹲下去采了起來。
楊春燕和張秀香繼續往前,她找到幾朵調羹大的紫靈芝,撿了些枯葉將它們蓋住繼續往前走。
林子裡的三葉青已經開花結果,她挖了些小苗讓趙慧芳兩人也挖了一些。
楊春燕邊挖邊朝前走,到了一棵枯樹前,看到樹樁上的幾朵靈芝露出了笑容,“總算開張了。”
將樹樁上的三朵飯碗大小的靈芝采下來,沿著樹根往下又撿了幾朵小的,還撿到一朵赤靈芝,轉回去後又在枯樹乾上發現兩朵反柄靈芝。
這種靈芝和彆的品種長得不一樣,它的菌帽朝下,菌柄向上,是反著長的,所以叫它反柄靈芝。
它也是靈芝的一種,又名野生反柄紫芝,馬蹄芝。表麵紫黑色至黑色,有漆樣光澤,性溫,味淡、有滋補強壯作用。,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