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騷狐狸最不是東西了,村裡的我就不說了,就說跟她私奔的家夥吧!日防夜防家賊難防,跟她私奔的就是葉老幺親舅舅家的表弟,兩人就是他們家修房子那會兒勾搭上的!”
周懷安兩人都愣住了,“臥槽,竟還有這麼不要臉的龜孫!”
“這有啥好希奇的,不要臉的人多了去了!”馬春花得意看著一臉詫異的兩人,“周老幺,我跟你說,其實那騷狐狸最想勾搭的還是你哦!”
周一丁聽後哈哈大笑起來,“馬姐,你比包打聽還要包打聽,以後村裡有啥事,我們就來問你哈!”
馬春花笑道:“馬姐的消息是多,但嘴不多,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一個字也不說!”
周懷安虎著臉,“馬姐,可不能瞎說哈,我可是清白的。”
“曉得你不會看上那種女人,我才說的!你看村裡跟她有一腿的,我提都沒提。”馬春花說著還衝他擠擠眼,一臉你懂的表情。
周懷安看後想起了周懷山,難不成我三哥也被她搞到手了?不會的,他都說了沒有,就抱了抱腰,還是白骨精抱他的!她說的肯定是熊家的龜孫。
周一丁笑道:“馬姐,葉老幺表弟跟李春桃私奔的事,你跟葉老幺說了啊?”
馬春花一臉嫌棄的說:“老娘看他為了個騷狐狸要死要活的,就把那事側麵跟葉會計提了一下,聽說他們家今天去他舅家找人去了,找得到找不到,我就不曉得了。”
周一丁:“葉老幺可憐啊,現在是找到也麻煩,找不到也麻煩。”
馬春花嗤聲道:“有啥好麻煩的,葉老幺有嶄新的磚瓦房,家裡還有三轉一響,還怕討不到老婆啊?”
周懷安樂道:“馬姐,那你好好幫他找一個,氣死那白骨精!”
“算了,那種二百五幸好不是老娘兒子,是的話,老娘非打死他不可。”馬春花擺擺手,一臉嫌棄的走了。
周懷安搖頭,“月老也是的,當初就該把蔡二妹和李春桃湊一對的!”
周一丁聽後連連點頭,“對頭,垃圾配垃圾正合適!”
這時,周懷榮兄弟三個也來了,“你倆在說哪個垃圾和垃圾配?”
“說蔡二妹和李春桃,剛才遇到馬姐,她說……”周懷安說完還看了看周懷山,見他一臉不自在的樣子,決定啥時候好好審問他一下。
“葉老幺命苦,遇到這種不要臉的女人!”周懷榮說罷鑽進苞穀地忙碌起來。
周懷安幾人也跟著鑽了進去。
……
羅海麗回到鎮上,見周玉梅正忙著給人舀冰粉,忙把自行車推院子裡放好,洗了手去幫忙。
周玉梅見她來了,笑道:“淋雨了吧?”
“我在小雪家躲了一會兒。”
“家裡的苞穀掰好了沒?
“大表哥和二表哥還有老幺家的已經掰好曬起來了,今天開始掰老三家的。”羅海麗接過她舀好的冰粉端去給了顧客。
“那就快了。”周玉梅利索的把調料放好,把涼麵送到桌上,對端端正正的坐在那的男子說,“怎麼天天吃這個,你們派出所沒食堂啊?”
男子笑了一下,左臉上從耳根到眼角的刀疤使他變得有些麵目猙獰,他忙止住笑容,“食堂裡吃來吃去就那幾樣,出來換換口味。”說罷忙埋頭大吃起來。
周玉梅看了看埋頭大吃的男子,猶豫了一下,去了隔壁灶房,揭開飯甑撿了幾個苞穀粑放碗裡,端出去放在他麵前,“東明,我晌午蒸的苞穀粑,你嘗嘗。”
“謝謝!”方東明拿起一個苞穀粑,撕開包在上麵的苞穀葉,咬了一大口,“好吃!”
周玉梅笑了笑,那邊有顧客給錢,便過去收錢去了。
一旁收碗筷的羅海麗,扭頭看了方東明一眼,想到自從他看到玉梅在這開鋪子賣吃食,隔三差五的過來,不是喝冰粉就是吃涼麵,從他那次遇到何建軍在鋪子裡鬨事後,更是每天都要來一趟。
羅海麗覺得他對玉梅的意思,連瞎眼人都看出來了,就不曉得她是咋想的?
方東明吃好後,掏出涼麵錢,把碗裡剩下的苞穀粑拿著去了櫃台前,放下錢說道:“我走了,有事你就去聯防隊找我。”
“多謝你!”周玉梅把錢放抽屜裡,扭頭見他已經走出去了,暗暗歎了口氣,就忙著招呼客人去了。
送走了最後兩個顧客,羅海麗把碗筷收拾好到水槽裡,說道:“玉梅,你吃晌午飯沒,我在春燕家吃過了。”
“我吃了兩個苞穀粑,肚子還不餓。”周玉梅拉開抽屜,“你走的這段時間,我賣了七八塊錢。”
羅海麗聽後高興的說:“那今天到這會兒已經賣了十五塊錢了哦!”
“嗯!門口用水泥鋪過後,那些黑心肝倒的臟水就滲不到石縫裡,衝幾下就一點都不臭了。”周玉梅把十塊的用夾子夾好放抽屜裡麵,鎖好抽屜,“你咋沒把狗子帶來?”
羅海麗看了一眼對麵何家,走到櫃台前,“老幺說大白天帶狗子過來,被那些黑心肝的曉得了就不會來了,等天暗下來再送過來,還說在這住一晚。”,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