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顧媽問,顧維軍點點頭,顧媽一邊穿衣服一邊罵:“有爹生沒娘養的玩意,大過年的整這麼一出!個缺德玩意!”
顧爸攔住要穿衣服出門的顧媽,“算了,傻柱可不是就你說的這樣麼?你就彆出去了,剛剛大軍不是出去把傻柱揍了一頓了麼?”“讓軍子待會出去處理下,大晚上的你就彆折騰了,也沒什麼大事!”
“不行,我咽不下這口氣!”顧媽執拗著不肯。
顧維軍也勸顧媽,“媽,您瞅瞅我的這身衣服!傻柱是不是對這身衣服有誤解啊?得罪保衛科他還想好?”這時後院的聲音也越來越嘈雜,一大爺的聲音響起,“都住手!怎麼回事?這大半夜的還打架?”
顧維軍穿戴整齊後對顧媽輕輕一笑,“媽,您跟我爸繼續歇著吧,看兒子怎麼給您出氣!”
耳邊又傳來屋外許大茂的聲音,“一大爺,這可不怨我們,傻柱大半夜的跑後院來放炮仗!您看看,這乾的是人事兒麼?”一大爺的聲音又響起,“傻柱你是不是最近又跟許大茂鬨矛盾了?怎麼能半夜放炮仗,這不是把大家夥都吵醒了麼?”
“一大爺,就傻柱這大晚上偷摸的跑後院乾壞事,我要是一個眼神不好把他斃了,他死了都沒處說理去!”顧維軍推門而出,“一大爺,你信不信?”說著拍了拍腰間的槍套。
顧維軍瞄了一眼依然關燈的聾老太太家,接著開口:“不說彆的,這萬一把聾老太太嚇出個好歹,人沒了,傻柱是抵命啊,還是判刑啊?”
傻柱鼻青臉腫的冒出來,“嘿,孫賊,彆往老太太身上扯,你乾了什麼事兒,你自己知道!我就是要報複你!”
一大爺立馬開口:“柱子,你少說兩句!”
顧維軍“哈哈”一笑,“傻柱,我就喜歡你這死不認錯的態度!”“無論你覺得我乾了什麼?我都認!”
一大爺連忙打岔,“軍子,你倆有什麼矛盾,明天下班了咱們開全院大會說,現在把院裡人都吵起來了,影響休息,明天大家夥還都要上班的!”
“散了,都散了吧!趕緊回去休息”
顧維軍又接著大笑:“一大爺,你也彆在這和稀泥,傻柱今天晚上乾的這事兒,往小了說,是惡意報複工廠保衛人員!”
“往大了說,那就是危害群眾的生命安全!”“胡亂放鞭炮可是會引起火災的……”
“茂哥,光天,押傻柱去工廠保衛科!”
“我看誰敢!”這時一大媽攙著聾老太太從中院過來,老太太拐杖往地下一拄,“我看誰敢動我大孫子!”
許大茂和劉光天立刻停了下來,回頭看顧維軍。
顧維軍眼睛微眯,嘴角不屑的上翹,“怎麼著?老太太這麼有震懾力?嗯......許大茂、劉光天?”
一大爺趕緊繼續勸解顧維軍,“軍子,都是一個院住著,你就彆上綱上線了?柱子這也是一時糊塗,明天大爺買點酒菜,讓柱子給你賠個不是!”
這時何雨水也趕到後院,“軍子,你也知道我哥平時也渾不吝,你就饒了他這一回吧!”
顧維軍繼續嘴角含笑,自顧自的說:“我之前聽過彆人說過一句話,要離那些你受了委屈,還勸你大度的人遠點,不然雷劈他的時候會連累到你!”說完,目光盯著一大爺,然後邁步走向傻柱。
一大爺被顧維軍懟的一下噎住了。
聾老太太快走幾步,攔在傻柱身前,對顧維軍說:“小子,你今天要是敢帶走我孫子,我就敲你家玻璃,今晚誰也彆想睡好覺!”
顧維軍讓開身體,指著自家的窗戶說:“來,老太太,來砸,隨便砸!”
“砸一塊玻璃,傻柱多關一晚上!”“放人,我可能沒辦法,留人的辦法可有的是!”
“我明天再去趟街道,怎麼能讓這麼威風、霸道的孤寡老人獨居呢?咱們新中國可是有的是養老院啊!”
傻柱上前兩步怒吼:“孫賊,你他媽的對老太太尊重點,老太太當年可是做過草鞋的!”
顧維軍“哈哈”大笑,目光轉向聾老太太“老太太,原來您是南方人啊!這麼地,我明天去街道幫您申請申請,咱掛一個貢獻之家吧!”
聾老太太握緊拐杖,上前也不是,放下也不是,最後狠狠地杵地!
一大爺和何雨水還要再勸,傻柱攔住兩人,“一大爺,雨水彆求他,人五人六的,”舔了舔嘴唇上的血,扯著脖子喊:“我去就保衛科能怎麼的?,我家三代雇農,我就不信這孫子能把我怎麼著!”
顧維軍氣急反笑,手指點點傻柱,意有所指,“成分好啊,好成分啊!”“怪不得你這麼囂張哈!好啊,好!”
一大爺和聾老太太臉色頓時一變!
顧維軍推開許大茂和劉光天,走到傻柱身前,推了他一把,嘲諷的說:“走吧,英雄!”過走何雨水身邊的時候,譏笑的對何雨水說:“何雨水,這可不怨莪哈!”
一大爺和聾老太太臉色特彆難看,何雨水則是有些納悶!
到了軋鋼廠保衛科,顧維軍跟值班同事要了值班室後排羈押室的鑰匙,把傻柱帶進去一間沒人的,直接強行拷到暖氣片上,之後也不理傻柱的叫罵,鎖門走人!回機要室睡覺。
開玩笑,真當現在的保衛科當保安用啊?
顧維軍躺在值班床上,兩手枕在腦後,怎麼也想不明白?
自己工作穩定後,都不想搭理四合院的雞毛蒜皮,嗯,除了調笑下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