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維軍暈了,看看屋裡坐著的婁曉娥,再看看身後的許大茂,這啥情況?還嫂子特意請我?嫂子這人不是已經在我們家坐著了麼?這是哪門子請?
顧維軍歉意的對許大茂說:“帽哥,不是我矯情,最近確實忙,沒時間喝酒!你看,我才剛剛到家,飯還沒吃,咱們改日!改日!”
婁曉娥見狀白了一眼,“軍子,這不是正好麼?還省的王姨給你熱飯了!到我家吃一口,再喝點酒解解乏!”說著站起來,走到顧維軍身邊就拉著往自己家走。
現在已經是夏天,衣衫單薄,嫂子的身側又不錯,磕磕碰碰之下難免會有接觸,讓顧維軍尷尬不已,“彆,嫂子,我自己走,彆拉了!”
秦淮茹眼中閃過一絲異色,也跟著上來,一把將婁曉娥的手扒拉掉,佯怒,“爺們喝酒咱們就彆摻和了,繼續聊咱們的!你啊,還準備給他們端茶送水啊!”
婁曉娥看著秦淮茹的動作,心中一動,自己老爹解放前可是有好多房姨太太的,這個動作和這個語調怎麼這麼眼熟呢?
婁曉娥眼神微動,笑著挽住秦淮茹的胳膊,“那待會兒,你可要幫我一起收拾!”
“行啊,沒問題,我啊,就是個老媽子的命!”秦淮茹笑著應承,兩女眼神對視,仿佛有一絲閃電劃過。
顧媽根本沒注意到這些,正拉著何雨水聊京棉廠宿舍的事,看著能不能找人幫幫忙,畢竟這一天天的騎自行車上下班也著實辛苦。又問現在跟任軍相處的怎麼樣?
畢竟何雨水那個不靠譜的哥哥,這些事情根本也考慮不到,顧媽最後跟何雨水說,如果任軍那邊還不能解決宿舍的事兒,他就讓顧維軍找找關係看看。畢竟現在身份不一樣了,乾部說話肯定比一個普通小民警強。
這邊顧維軍跟著許大茂來到他家,一進屋,謔,許大茂今天出血了哈,兩瓶茅台,還有紅燒肉和魚,而且竟然還有乾扇貝、鮑魚等泡發的海鮮!
顧維軍客氣的說:“帽哥,你這可是太破費了,咱們兄弟一起喝酒至於喝這麼好的酒麼?這樣,這酒你留著!我那有朋友送的自家釀的高粱酒,味特正,我拿過來,咱們喝那個!”
然後顧維軍也沒理許大茂的叫聲,回家在幾女疑惑的目光中從櫥櫃裡搬了一個酒壇。麵對婁曉娥的疑問,顧維軍笑著回應說茅台太貴,自家人喝高粱酒就好,再次返回了許大茂家。
許大茂搓著雙手,“顧科長,這怎麼好意思?這區區薄酒不成敬意,咱們還是喝茅台吧?”上前兩步拉開椅子,“來,顧科長,您快入座!”
顧維軍假模假樣的佯怒:“帽哥,你再這麼客氣我可就走了,咱們這麼近的街坊,這麼客氣?分什麼彼此呢?”
許大茂放鬆下來,“嗬嗬”乾笑幾聲,“軍子兄弟,這不是你當副科長了,氣場跟之前不一樣了麼!我這不自覺的在你身邊就發虛啊!”
顧維軍笑嗬嗬的入座,心想,你是最近才發虛的麼?你不是應該早就開始虛了麼?再說了,之前喊我小老弟的那股子精氣神哪去了?這不是才剛剛下放車間麼?許大茂你的誌氣呢?原則呢?怪不得聾老太太總說:你要是擱解放前就是個漢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