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發布會。”
“學生?還在上學?”所有人嘴巴都合不攏來,另一個國內記者搶到發言機會:“唐桔梗大師現在是一位大學生嗎?她這樣的大人物還要上學嗎?在哪個學校上學呢?”
馬建通搖了搖手:“我想對於大師來說,上學是一種興趣吧,強者的心思不是我們這些人所能揣測的,至於更詳細的信息,對不起,我們需要保密,大師不允許我們透露更多。”
“與張正義大師的一戰,桔梗大師為什麼穿著我國的巫女服,她的箭技也很像我國的巫女,我可不可以猜測這位大師其實是我國人呢?”一個烈風的記者顧不上沒有得到發言機會,脫口問道。
馬建通看了那位烈風記者一眼,似乎並不願意回答對方的問題,哼了一聲:“哼,桔梗大師還很年輕,也許隻是喜歡cos,穿穿巫女服玩玩而已,這種事情現在年輕人裡麵不是很流行嘛。我勸你不要任意篡改大師的國籍,可不是個禮貌的行為啊,不要像某國人一樣,看到一位優秀人物就要往自己家裡搬,你說對嗎?何況我們可是有大師全套華國人的證明,但是沒有必要透露給你。”
“這就不用了,我們相信貴國的操守。”烈風記者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某國記者,坐了下去,這位記者很清楚,烈風修煉體係以神道為主,這位桔梗大師雖然看起來很像巫女一脈,可是烈風的巫女根本不可能在華國發揮出s級的強大戰力,何況烈風根本就沒有一位如此強大的巫女,現在最強的那兩位也不過a級,他隻能認為這位桔梗大師的功法和巫女一脈有相似而已,實質上並沒有什麼關係。
教廷,教皇聖柏多祿一世剛坐到教皇廳自己的主座上,不等他坐穩,早就等的不耐煩的眾人七嘴八舌地問道:“主是何喻示?”“主是否同意聯合所有的仆人進軍無信之地?”
聖柏多祿一世看著亂哄哄的幾人,憑空就是一股悶氣,太不把自己這個教皇放在眼裡了吧,自己不是教皇隻是單純的s級強者,這些人都不敢這樣,成為了教皇,結果都把自己當做一個傳聲筒,一點敬意都沒有,可自己偏偏也沒什麼辦法懲治他們,隻能麵無表情地說道:“主希望我們就此保持中立,祝賀華國擁有了一名新的s級強者,然後就是等待,等待主的降臨。”
“怎麼能夠這樣,阿美利戈同樣是主的子民,是我們重要的盟友,在他們遭受華國人越來越大的壓力的時候,我們選擇中立,這不符合一個紳士的行為,我國不能接受這樣的決定。”一個穿著維多利亞時期正裝的中年人頓了頓手中的手杖,表示了反對。
“盟友?阿美利戈這個盟友可真好啊,在我們歐盟土地上駐軍的盟友,我們真那麼需要阿美利戈人的保護嗎?監控我們幾個國家政府高層的盟友,阿美利戈人真那麼關心我們這些盟友嗎?用綠紙收割全世界這樣的破事我就不說了,你們阿美利戈這個盟友,是你們阿爾比昂的,我卡佩可要不起啊。”一個穿著運動服,頗為英俊的年輕人陰陽怪氣的發言讓大家都忍俊不禁,一時哄堂大笑,氣得中年紳士臉色鐵青,把手中純金的實心手杖都捏的變形了。
場中眾人紛紛發言,各種意見的都有,一時之間把教皇廳吵成了菜市場,到最後意見反而漸漸的統一了起來,畢竟這是主的意誌,而這個意誌做出的決定也符合絕大部分的利益,自然是服從便可。雖然阿爾比昂的s級強者蒙巴頓爵士表示了強烈的反對,可是他的反對並不能改變什麼,對於強行脫離了歐盟的阿爾比昂,其他大部分出身於歐盟的聖徒們可沒有什麼好感。
對於當今世界阿美利戈和華國兩雄爭霸的局麵,以歐盟出身的聖徒們的意見就是保持中立,兩個都是實力超過歐盟總和的大國,歐盟自身已經不可能與之對抗,倒不是因為歐盟整體實力弱於兩國太多,而是作為一個鬆散的聯合體,根本無法整合起所有的力量,真正麵對巨大壓力需要出死力的時候,不自己先打起來就不錯了,幾年前的那場全球疫情和局部戰爭已經讓歐盟各國看清了這一點,已經放棄了依靠歐盟占據世界主導的妄想。
華國人是異教徒,阿美利戈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這一次爭霸的兩方不像冷戰那樣意識形態之爭,彼此之間勢同水火,涇渭分明,變成全麵戰爭的可能性不大,因此聖徒們對於兩方勝負完全不在意,反而希望兩邊爭得越激烈越好,這樣歐盟作為一個有足夠實力的第三方,才能左右逢源,坐收漁翁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