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記住,我黎錦夏,不嫁豪門,因為我不稀罕!”
黎希芸的頭皮被扯得生疼,怎麼都沒有想到黎錦夏會有此一招,天靈蓋都快被揭開了。
這次真是羊入虎口。
“你鬆手!”
黎錦夏卻是越發用力,與黎希芸撕扯起來,黎希芸身上的酒紅色禮服被扯開一條口子,香肩半路,甚是狼狽。
仔細看,依稀還能看到胸前的一片柔軟。
“我說過,彆讓我逮到機會,否則我一定會……”
兩個大小姐打起來,旁邊的保鏢不知該如何是好。
幸而,厲霆琛及時出現,一下便將兩個女孩分開。
隻是分開的一瞬間,黎錦夏的手並沒有鬆開,使得黎希芸禮服上的口子撕得更大了。
黎希芸酥胸半露,大腿也露了出來。
黎錦夏卻是毫發未傷,還將攥緊的布料扔垃圾一樣扔在地上。
可令人震驚的是,始終背對著黎希芸的厲霆琛,一直盯著黎錦夏看,還將她的兩隻手握住,仔細檢查。
語帶關切。
“受傷沒有?”
黎錦夏憤怒地瞪住他,把手往回抽:“沒有。”
接著,她盯著躲在厲霆琛身後的黎希芸,像看一隻螞蚱。
雖然黎希芸蓬頭亂發,模樣可憐,但看在黎錦夏眼裡,越是可憐便越是可恨。
黎錦夏對護在她身前的厲霆琛,難掩失望,可是她下意識把手抽回來的動作,並沒有得逞。
因為厲霆琛的大手沒有鬆開。
他掌中的溫暖令黎錦夏很不舒服,蹙眉凝視著這個男人,不理解他要做什麼。
黎希芸也覺察出厲霆琛的不對勁,瞧著並不像是維護自己,擋在自己身前,為自己遮掩。
那握著黎錦夏兩隻手的強勢動作,明顯還帶了幾分愛憐和關心。
黎錦夏又沒有受傷,受傷的明明是自己。
黎希芸覺得自己的腦子不是很使,無法理解,而厲霆琛也很不對勁。
“霆琛哥哥,我……”
“劃傷了?”
厲霆琛的聲音蓋過了女人嬌滴滴的呢喃,他望著黎錦夏手背上的幾道血痕,從西服的內兜裡拿出一塊男士手帕,親自替黎錦夏包紮。
這些年顏顏和城城沒少磕了碰了,也都是他親自上藥包紮,因而手法很專業。
黎錦夏驚住,不敢相信,男人竟然也有如此細膩溫暖的一麵,和從前判若兩人。
她哪裡知道為人父後的厲霆琛,內在早已被煉化得無比溫柔。
尤其每次看到顏顏那張和黎錦夏神似的小臉,沒有一天不會想到這女人,也會擔心她在外麵過得不好,被人欺負。
有時候,還會無數次夢見,她回來找他算賬,還有索要兩小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