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無價之寶,他們想空手套白狼,躋身於珠寶商的最前沿,那怎麼可能呢?
她絕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
黎錦夏跟厲霆琛的杯子不過碰了一下,商業式的敬酒,走個過場罷了。
也沒想到會惹出這麼多話題。
“看來有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黎錦夏說著,徐徐抿了口紅酒,以同樣漫不經心的眼神回應厲霆琛和黎希芸。
“厲總,你說呢?”
厲霆琛之心,路人皆知,浪子回頭金不換,沒什麼。
以前不知道珍惜錯失了她,現在他想挽回,彌補她,還有給兩小隻一個完整的家庭,何樂而不為。
其他人想笑,就笑。
他的心思,不過就是想得到她而已。
看著家妻這漫不經心,小貓般慵懶的小眼神,著實撩人心尖,厲霆琛也壓著竄上來的邪火,喝了口紅酒。
他睥睨著黎希芸,不懷好意道:
“談什麼工作,煞風景。以後我和黎小姐說話,你少插嘴。”
黎希芸沒臉待下去,但還是生生地忍住,右手攥緊一包小藥粉。
越是生氣黎錦夏的出色,越是覺得被厲霆琛區彆對待,她的手指甲就越是剮蹭粉包的邊緣。
一不小心都刮破了。
仿佛她的心思也泄露了。
黎希芸緩緩擠出一抹公式化的微笑,“知道了,霆琛哥哥。”
沒關係的,隻要她找到機會,將這包藥粉放進厲霆琛的紅酒裡麵,那今晚厲霆琛就是她的了。
想到和厲霆琛會發生種種,懷上屬於他們兩人的孩子,她臉上的笑更加自然了呢。
“來,我也敬姐姐,和大家乾一杯。”
說著就舉杯,也不管有沒有人回應,自行乾了一整杯。
封驍瞟了眼,也不想煞了這麼好的風景,“來來,人家小女孩都乾了,咱們幾個大老爺們也乾一個。”
說著,又拿掉黎錦夏手裡的杯子叮囑,“夏夏,你除外。”
黎錦夏的手裡又被遞來一杯牛奶,是厲霆琛,“喝牛奶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