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正年終於從台上下來,奪過那名老漢手中的鑒定書。
看過後,還給老漢,他對眾人說道:
“讓大家看笑話了,既然是黎家的恩人,那也就是我們厲家的恩人。今天是犬子和黎家大小姐的訂婚宴,他們理應參加。
霆琛,你還不快過來,像什麼樣子!”
一直待在原地,猶如盛放的玫瑰,豔麗濃情的黎希芸,始終注視著厲霆琛,希望他能走過來,去她的身邊。
“霆琛……”
黎希芸終究沒能忍住,上前,笑笑,“今天是我和你的訂婚宴,兩家人都在呢,還有我的養父母也來了,他們都希望看到你和我幸福。
如果沒有抱錯的事情,我本應該就是你的妻子啊。你不能再錯下去了,你和姐姐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你看看我,我才是那個和你攜手到老的人。”
黎希芸來到厲霆琛和黎錦夏的前麵,朝著厲霆琛伸出手。
隻是厲霆琛無動於衷。
那張所謂的dnA鑒定書,在他看來形同虛設,他不可能因此放下懷裡的黎錦夏。
他就像個無比愛惜自己玩具的孩子,那樣真摯熱誠地將俊美無敵的麵頰,下垂,貼到黎錦夏的發頂。
很抱歉,很冷酷地回應。
“我不在乎她是誰,我隻知道她是我認定的女人,還有我兩個孩子的母親。”
一瞬間,仿佛抽乾了黎希芸渾身的血。
她伸出去的手,僵硬地握成拳,不敢相信厲霆琛都說了什麼。
黎希芸的整張臉都是煞白的,沒有一丁點血色,“你知道你在說什麼麼?”
厲霆琛的目光尤為堅定,一動不動,用優美的唇緩緩而清晰道:
“我很清楚。”
這一刻,等於向所有人宣告,哪怕黎錦夏真的就是漁民的女兒,他也無所謂。
他要護著她,無論她是誰。
黎錦夏在厲霆琛懷裡慢慢抬起眼睫,星眸明亮,兩個孩子的母親?
她在認真斟酌厲霆琛的話,覺得厲霆琛已經知道了彬彬和萱萱的存在,並且準備認下他們。
可是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他怎麼發現的,她竟然一點也不清楚?
“黎錦夏,你這個紅顏禍水,還想禍害希芸和霆琛到什麼時候?”
阮玉溪終於是怒了,拍著輪椅扶手,怒喝。
“來人,把他們倆給我分開!”
“反了天了,你們就這樣看著你們少爺,跟一個打漁為生的農家女在一起!”
阮玉溪的叫喊聲,令黎錦夏的腦袋都嗡嗡的,一下子不能夠理清楚思路。
現在最要緊的是先解決眼下的事情,其次才是她和厲霆琛,以及兩小隻的事情才對。
“你先鬆開我,好不好?”
這回是溫溫柔柔的,商量的語氣,黎錦夏仰著脖子,瞅著厲霆琛。
她是真的覺得這樣不太好。
可厲霆琛就是不肯,將她的腦袋又霸道地按回自己胸口,“很快就好了,簡特助,動手。”
簡澤點頭,跟著就對保鏢們使了個眼色。
保鏢們很快就拖著那兩個漁民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