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琦不甘,趁著還有些意識,伸手去奪槍。
然而自沙發後的陽台上,走出來一抹漆黑的身影,臉上扣著撒旦麵具,他手持消音槍瞄準他的眉心。
“夜冥爵。”
雲琦驚愕,壓根沒有想到這夜盟盟主,會突然空降。
如此一來,這盤棋誰輸誰贏就難說了。
雲琦拔腿就想往外跑,奈何厲霆琛一槍打中他的膝蓋,槍口對準他的眉心。
雲琦怒火滔天,就見厲霆琛照著他的大腿又是一槍。
“你特麼有種弄死老子?!”
雲琦屈辱跪地。
厲霆琛的槍口仍舊對著雲琦的眉心,“哪隻手碰的她?”
黎錦夏對於突然出現的男人,莫名地覺得有安全感,她哪兒能想到夜冥爵會出現在這兒。
無非和雲琦一樣的想法,都是為了靈石。
也好,狗咬狗。
她坐收漁翁之利。
二話不說上前,指著雲琦的兩隻手說,“兩隻手碰了,這個男人簡直不是人,聽說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好姑娘,夜冥爵,閹了他。”
草——
雲琦先是中毒,跟著被廢了兩條腿跪在地上,已經很慘了,還要被受這種閹割之刑。
這比死還痛苦。
厲霆琛卻是覺得是個好主意,聲音冰冷無情道:“好,就聽夫人的,廢掉他兩隻手,和第三條腿。”
無聲無息的幾槍下去。
雲琦的身軀爆發出撕心裂肺的呐喊,最終倒地不起。
黎錦夏笑笑,真是解氣,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厲霆琛給傳染了潔癖,跟雲琦接觸完,渾身不舒服。
還是自家老公身上清清爽爽,乾乾淨淨的好受。
想到這兒,她便纏著厲霆琛:
“夜冥爵,這次多謝了,我老公還在外麵,不知道怎麼樣了?麻煩你帶我出去,以後必有重謝。”
扣著撒旦麵具的男人,上下掃視女人:
“原來厲太太還記得有夫之婦?”
黎錦夏頓時覺得這陰陽怪調的語氣,頗像是她家老公,雖說人有相似,但連說話的語調也這麼接近。
這就不得不讓她懷疑,她老公是否有個同胞弟弟。
畢竟,她是一胎四寶,厲霆琛說不定也有個雙胞胎兄弟也說不定。
“你,你認識我老公麼?”
厲霆琛冷酷勾唇:“何止認識?”
黎錦夏頓時了然,“難怪你會救我,不過我剛才跟雲琦隻是在周旋,想套他的話而已。”
“難道你的厲先生不會做這些麼?”
“……”
哪裡肯承認自家老公無能呢!
黎錦夏也是要麵子的,“你胡說什麼,我老公當然行了,隻是我也是順便的事情。
他要去確定我家小孩子的安全,我這邊就自己解決一下好了。不是,我也沒吃虧?”
厲霆琛頂著青麵獠牙的撒旦之臉,陰險而可怖:
“不知道是否是我的錯覺,從我那個角度看厲太太,好像挺享受的。”
黎錦夏自覺被侮辱,舉起手就要給他一巴掌,結果被男人輕鬆劫住手腕,那可怖的聲音不斷湊近。
“明明可以一招致勝,你偏偏拖延這麼久,還說不是欲擒故縱。或者說,平時厲總沒有好好疼你,寂寞了,想試試其他男人的滋味?”
黎錦夏試圖掙脫他的桎梏,奈何他力氣太大,像是鐵嵌一樣。
莫名地有種熟悉感。
愣是想不起來。
總有種錯覺,他和厲霆琛是同一個人,要不然就是厲霆琛的同胞兄弟。
“夜冥爵,你彆含血噴人,我告訴你,你要是管不住你的嘴,我毒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