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房門卻是鎖死了,出不去。
男人洗好澡,擦著頭發走出來,瞧見她立在門前的嬌小背影,不動如山,“要走了?”
黎希芸攥緊手心,都不知道該怎麼麵對背後的封宇。
她昨晚多番邀請他,激情火熱,隻想從他身上汲取溫暖。
現在不知道有什麼顏麵麵對他,她昨晚可恥的表麵,不知道他在心裡該怎麼想她。
一定以為她爛透了。
而她還是轉身了,垂著眸子說:
“昨天晚上,謝謝你救了我,宇哥。”
封宇擦著頭發走來,來到酒櫃前倒了杯白蘭地,喝了一口。
毛巾掛在脖子上,姿態慵懶,然而卻是來到她麵前,一下吻住她,迫使她仰起頭,喝下他口中流出的酒水。
黎希芸狠狠吞咽,有些嗆著,咳嗽起來,臉也紅了。
“宇哥,彆這樣!”
封宇卻是不肯放過她,高高在上地審視著她美麗的麵容:
“這些天去哪兒了?答應我,做我的封太太,怎麼轉個身的功夫,就跑得沒影了?”
黎希芸想起那天的情形,明明就是他先違約,去見了駱含煙。
兩人在路燈下,雪地裡,摟摟抱抱,那麼親密。
都像極了電影裡麵的某個片段,她都不忍過去打擾他。
原本說好,他要是騙了自己,她就殺了他,但她知道不是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