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紫檀木椅子腿,在他的手裡舞的像旋風。
福成看的很解氣:“揍他丫的,有什麼後果我擔著。”
林淮生看了看李鬱,得到了眼神默許。
於是,他不再留手。
勝華在混戰中被踹到了牆上,疼的半天說不出話。
他的隨從們,一個個被從窗口扔出去了。
在山塘河裡撲騰,求救。
“你們給爺等著,爺還會回來的。”
……
“他是什麼人?這麼囂張?”李鬱問道。
“勝華,他爹是江寧副都統。以前在京城就打過架。”福成臉色不佳,“今天把你拉下水了,真不好意思。”
“咱們是拜過把子的兄弟。彆說副都統的兒子,就算是鐵帽子王的兒子,今天也照打不誤。”李鬱巴不得水更渾。
普遍近20毫米的口徑,1兩的鉛彈丸子,傷口慘不忍睹。
……
“李兄,你這槍玩的真好,比京師火器營那幫大爺強。”
“承讓了。”
隨從們照例,給野豬開膛剖肚,做燒烤大餐。
李鬱和福成提著槍,登高看風景,文人風雅。
一路上,二人在聊著官場的秘聞。
李鬱很注意從他的口中了解大清官場,尤其是本府官場的一些秘聞。
一不小心,就走到了山的另一麵。
突然,前麵的林子傳出響動,樹枝劇烈的搖晃了幾下。
福成立即拉著李鬱蹲下,興奮的端起槍,小心吹燃火繩,屏住呼吸。
過了一會,樹枝又晃動起來。
兩根鹿角露了出來,越來越高。
砰,福成率先開槍了。
依舊是熟悉的配方,鐵砂霰彈。
不過,傳來的卻是人的慘叫。
李鬱心裡一哆嗦,壞了。
……
福成也頗為緊張,不知道是打到了什麼玩意。
他明明看到的是一頭鹿,怎麼就變成大活人了。
樹叢裡衝出來兩個人,一人持弓箭,一人握刀,也戴著鹿角帽。
淦,遇到熟人了!
兩人竟是江寧副都統之子勝華的隨從。
臉上還帶著淤青傷痕,是昨晚被林淮生打的。
“你,你們竟敢對勝華公子開槍。”
“你們完了,副都統大人不會饒了你們的,等著砍頭吧。”
福成臉色慘白,幾步竄進林子。
地上捂著腦袋直滾的那人,真的是勝華。
已經是血葫蘆的模樣,鮮血流了一地。
他們也是來打獵的,戴鹿角帽是為了偽裝,關外獵人都這樣做的。
結果,被當成了鹿……
福成嚇蒙了,癱倒在地喃喃自語:“完了,完了。”
他的爹再牛,也護不住了。
槍殺了一位正二品八旗副都統的兒子,這事朝廷沒法包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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