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 李鬱：我不聽你們的，我要吸取一位希姓前輩的深刻教訓
此消彼長，第4軍團居然神奇的掌握了戰場優勢。
正如靶場的那位廚子所言，他們這些生意人手穩的很，眼睛毒的很。兩三支槍瞄準一個目標，60丈外射擊精度高的驚人。
而這個距離，清軍的弓箭又很難夠得著。
這時候，
李鬱敏銳的嗅到了戰機已成熟：
“楊遇春何在？”
“下官在。”
“率領甲士營，攻下清軍營壘。”
“遵命。”
“謝大將軍。”
所以儘量抽取非關鍵崗位，有把力氣就行的工人。
這個結果讓李鬱極為憤怒。
他們都清楚野戰毫無勝算。吳軍的火器犀利，巴不得他們出戰呢。
為首的是長江水師提督，彭文炳。此人乃武狀元出身，湘湖人士，先從陸師官拜副將，後轉入水師序列。
前輩的教訓是很慘痛的，MP40，毛瑟98，虎式，德盔、軍服，甚至背包，哪一樣武器不是顏值出眾，性能優秀。
苗有林低聲問道：
“王爺，馬鋼送來的頭盔形製為何如此古怪？”
第4軍團陣亡21人，受傷35人。
甘長勝從一個火槍營軍官的立場出發，說道：
所以豬麵盔雖好，隻能少量裝備。
這股清軍吸取了教訓，隻在前沿布置了少量火炮，把大部分火炮後置在陣地中。
“下官也是這麼想的，不過估計造價不菲？”
2個月前，李鬱一次性拋出了8萬套軍服的訂單，交貨期1個半月，沒有人能夠單獨吃的下，隻能拆分成若乾個單子由幾十個商人分彆供貨。
“野戰列隊射擊，若沒有良好視野，弊大於利。戴頂飛碟盔能夠防點拋射流箭就很好了。”
為此他考慮組建第5軍團，以各地工礦的工人為主要兵源。
這就導致了王爺輕率的主力陷入了一種逐個拔釘子的局麵，消耗巨大，進展緩慢。
這話說的太滿，阿桂當時就不悅。
“妙啊，妙。”
豬麵盔，形狀顧名思義，像豬頭。麵罩和頭盔之間沒有一絲縫隙，全防護。
劉武站在旗艦的甲板上，表情嚴肅。
他們在組織性和紀律性方麵，天然的具有優勢。尤其重工業的從業工人是非常理想的兵源。
【指環王和有關希臘的戰爭電影中都有出現。】
苗有林哭喪著臉，這些都是他起家的老弟兄，死哪個都心疼。
阿桂點點頭，認可了這個判斷：
“彭軍門，此次會戰你們水師的擔子當屬最重。若陸師贏了，水師輸了，我們也是輸了。若水師贏了，陸師輸了，我們至少贏一半，不，是一大半。”
“是啊，此盔防禦全麵，還不影響視線。”
商業就是這樣，一環扣著一環。
一道防線殺死幾百人，十幾道防線就能殘廢一個軍團。
“防禦戰，多有矮牆工事可蹲守。最危險的就是肩部以上，尤其是腦袋。戴著這玩意，醜是醜了點，但起碼能少死一半人。”
而南贛總兵馬忠義，則是一聲不吭的帶著本部兵馬離開了九江。
眾人雖點頭，心中卻是頗為不爽的。
第3道營壘的清軍終究隻是默默看著，沒敢出營作戰。
王爺親自繪製的幾種廠房圖紙，青磚黑瓦。
眾人哈哈大笑。
信中，
這就促進了磚窯行業的繁榮！
“嘿嘿嘿，江東鼠輩不可能那麼硬。”
下令將俘虜的所有軍官、炮手都拉到第3道防線前當眾挑了刺刀，打擊清軍士氣。
清軍弓箭手躲在工事後不敢露頭，隻是快速拋射。一蓬蓬的箭矢騰空而起，力道耗儘後在重力作用下完成了拋物線運動。
從正麵看，麵部有個Y形的開槽，保證了視野和呼吸。
將官被楊遇春一刀砍成了兩截，十分血腥，渾身上下像從血裡撈出來的。
巴布塔盔應該是借鑒了希臘戰士的審美，造型優美簡潔，且很好的防護了臉頰、頸部和鼻子。
彭文炳如此自信是因為鄱陽湖的特殊地理環境。
作為一個落榜美術生，
其餘的火槍營軍官紛紛讚同他的說法。
沒有全盤參考歐洲騎士那種全身360度無死角防禦的板甲，是因為行動不便，視野不便。
“嗯，請起。”阿桂單刀直入，“偽吳王水師進犯在即，你有幾成勝算？”
邊緣有孔，方便以皮革捆綁固定。
楊遇春率數百名甲士快步衝鋒的場景頗為壯觀。
湖口總兵猥瑣的用手勢比劃：
尤其是火槍營一眾軍官心想，你盔甲再嚴密，大刀舞的再好，挨上我幾槍試試？
麵罩上有許多的小圓孔方便呼吸，類似漏勺？
眼睛部位是一條縫，僅提供最低視野要求。
零散生產，費時費力。
“彭軍門，打仗謹慎點錯不了。偽吳王的戰船數量不多，可他的戰船卻是勝於我大清水師戰船的。”
“九江和湖口兩邊一夾，偽吳王就是金剛鑽也進不來咱鄱陽湖。”
九江城內，整日忙碌無比。
……
廠區所需的土地是吳王府撥的，承諾不收一兩租金。當然了，製衣廠隻擁有土地的使用權，期限10年。
匠人們打造軍械、鑄炮。士兵們一群群的接令離開，去江西各地布防。各地方文官一波波的或督糧，或催捐。
叮叮當當。
初期壓製順利，但甲士營衝上去卻損失了200多號人。
“若是守衛城堡，我會選擇豬麵盔。若是野戰列隊射擊，我就選擇飛碟盔。”
偽吳王一共就5個軍團，他耗不起的。
甘長勝見得到了同僚支持，繼續講道：
李鬱在千裡鏡中冷靜的望著。
當然了，熟練工人不能斷層。
……
大部分人是幸運的，極少數人依舊被角度刁鑽的箭矢射中，慘叫倒地。
……
他臉色平靜，拱手道：
“撫遠大將軍英明。下官在蘇州任上曾和李逆打過交道，此人精於算計，是個陰謀家。”
進攻修築在丘陵之上的清軍營壘還是老樣子：第4軍團抽調2營新兵練手，俘虜推盾車，楊遇春的甲士營隨後衝擊。
穿越之前，李鬱曾經欣賞過一次中世紀全甲搏殺賽，對這玩意印象深刻。
“下官集結了大型戰船98艘，各類小型舟船213艘，縱火船190艘。水師官兵總計19000餘人。武備齊全，火炮齊整，糧餉充足。這樣的仗若是輸了，下官也沒臉回來了，自會投鄱陽湖以全君恩。”
5艘“江南級”、20艘“蘇鬆級”、還有15艘“嵇康級”，20艘補給運輸艦，就是他手裡的全部兵力。
“好，城中鑄炮處新出爐的3500斤重炮也一並撥給伱了。若縱火油料不夠，可在城中自由征集。”
將產業工人征募為士兵。
……
……
彭文炳連忙解釋道：
“若是下官上陣廝殺，會選擇巴布塔盔。”
消息傳到九江府，阿桂終於露出了微笑。
好在土爾扈特人隻是觀察，全程並無動作。
彭文炳鄭重的單膝跪地：
半個時辰後照例是打掃戰場、記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