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 珠江口炮聲隆隆,多米諾骨牌倒塌的(1 / 2)

大清話事人 憂鬱笑笑生 12421 字 8個月前

第339章 珠江口炮聲隆隆,多米諾骨牌倒塌的連鎖反應,誰都跑不掉!

“一周2盎司的茶葉,可以使冰冷冷的晚餐變的熱氣騰騰。”

“一杯香氣四溢的紅茶,可以甜膩的小蛋糕更加美味。”

自從1699年,撒克遜人第一次從廣州采購了6噸茶葉開始。整個歐洲就再也離不開這種神奇的飲料。

到了1777年,清帝國官方渠道出口的茶葉數量就超過了3000萬斤。

走私渠道數量無法統計,想來應不低於這個數字。

在廣州十三行,正常年份每百斤(1擔)茶葉的采購價格為12兩。而如今已經漲到了離譜的42兩!

從洋商到行商到普通民眾,都十分詫異。

……

“是。”

他調集了周邊區域內能夠出海的所有戰船,共計53艘,又臨時倉促征集了30艘漁船作為縱火船。

掌櫃的也顧不得拽他,繼續說道:

“這是京城內線不惜代價送出的消息。其他家最晚明後天都會知道,現在是保住我們曹氏家族唯一的窗口期。”

大清三件寶當中,又以茶葉的地位最重!

18世紀航海經驗:

“少東家,你待會千萬彆出聲。曹家6代人的心血,就在我接下來的話裡。”

一聲令下,

2000綠營兵舉著長矛,潮水般的湧入這片特意劃撥出來的“夷商居住區域”。

曆史就是這樣,新聞也是舊事。

清空下人後,這些身穿黑色綢袍、頭戴黑色瓜皮帽,手上戒指少則2個多則5個的老家夥們火力全開。

還私下和十三行行商分彆碰麵,以“二五仔”的形象,降價出售存貨。

把總高舉滴血的佩刀,一聲爆吼。緊跟他的一汛兵丁立馬積極響應。

普通品質的茶葉用木箱裝,以桐油桑皮紙包裹,鉛片四周鋪墊。

他們就會穩重又謹慎,絕不搶發。

“在商言商,都坐下來好好談。爭取共贏嘛。”

富敏終於鬆了一口氣,他的差事圓滿完成了。

可是,

二話不說,直接五折出,出全部!

清軍用火箭和抬槍,攢射這艘“漏網之魚”。

不了解內情的各國洋商,在驛館裡急的直打轉。

用這次聯盟的發起人,也是操盤手,寶豐隆票號的少東家——曹順青的話講:

“上到愛新覺羅氏子孫,下到山西的撫台藩台軍門,中間還有川粵湘的封疆,內務府的大人。個個都遞條子,投股共襄盛舉。咱們晉商的後台,大的沒邊。”

“嗻。”

整張臉,好似死人沒有血色。

“撲街!”

僅僅過了1天,京城的廷寄就到了。

大約2柱香後,

清軍望著這艘燃起大火的商船,爆發出雷鳴般的歡呼聲。

今天這事,真的沒法不急。

當晚暴雨。

一方漫天要價,一方就地還價。

廣利行、同孚行、東興行、天寶行東家動心,在狠狠殺價後吃進大批現貨。

……

屋內煙霧繚繞,丫鬟們像花蝴蝶一樣來回穿梭,倒茶點煙。

珠江口的這處碼頭成了戰場,然而廝殺並不激烈。因為清軍是有心算無心,優勢在我。

廣州駐防八旗馬隊在四周巡邏,抓獲了十幾名漏網之魚。

……

而廣東十三行的行商和晉商聯盟的第1次談判也正式開始。

如果采購不到茶葉絲綢瓷器,這趟旅行將血本無歸,不如直接跳進珠江口。

雙方遺憾的各自離開,回去後就是各自磋商,然後通過中間人再次溝通。

“軍門,軍心可用。”

當然了,

主要來自樞臣堂官,王爺貝勒,還有皇商。

眾人都點頭認可。

嘴,哆嗦了好幾次。喉內咕隆著,卻無法蹦出一個完整的詞語。

廣州地區寶豐隆票號所有的骨乾全部出動。

假如,這會是對付海盜。

“嗯。”

這屋裡的20幾人,全部身家加起來能抵得上清廷10年的歲入。

這一次,晉商可謂是傾巢而出。

吃完了再喝一口綠茶,肚子裡十分愜意。

“什麼時候砸盤,什麼時候掀桌子,莊家說了算。我們,才是唯一的莊家!”

他才衝上前,貼著曹順青,顫抖著說道:

“諸位,我們都是大清的臣子,一切聽朝廷的。富敏將軍。”

“嗻。”

“點齊兵馬,明日拂曉出兵。抓捕城內外所有洋人。”

這下,就算是傻子才嗅到了不對勁!

十三行停止了所有收購,洋商也們持幣觀望,隻有部分反應遲鈍的小散還在開心的進貨。

望著最後一個下人離開了屋子。

然而,小曹沒搭理他。而是繼續安靜的雕刻這塊來之不易的和黃田玉石。

……

“富敏大人,您是隨同撒克遜船隊抵京的,您總歸知道點什麼吧?”

雨勢逐漸變小,東方出現了一抹魚肚白。

十幾名水手在船長的指揮下用1門佛朗機炮擊潰了登船的清軍兵勇。

“土包子!”

自從猿人開始了直立走路,人和人,本質上就沒有什麼區彆。

除此之外,還吸納了超過600萬兩的神秘空降資金。

然而,

廣東水師提督關達官卻是遇上了大麻煩。

不出意外,這一次談判沒有結果。

還在睡夢中的各國商人,被揪出來,暴打捆綁。

讓這麼多人插足,分潤利潤,不就是圖的戰車實力雄厚,關鍵時刻可以拉出神仙助戰嘛。

關達官心知肚明,這幫兔崽子是覺得進攻商船油水豐厚,才這麼積極。

撲通,曹順青一下滑坐到了地麵。

喝茶,儼然成為了奢侈行為。

因為有利可圖!

碼頭泊船數量多,擁擠不堪。

拋售行為,終究還是晚了。

“軍門說的是。”

永祥氣的把涼帽一摔,抱著頭縮在椅子裡。

他們一邊瘋狂開炮,一邊拚命的撞出逃跑路線。

廣州將軍富敏身穿祖傳的棉甲,不時的抹一下順著盔沿滴下的雨水。

借助西江水係四通八達的水麵,將大部分夷商船封堵在了沙角以北水域。

“皇上有令,夷人禍亂大清,殺無赦。”

這種篤定掙錢的好事都是主力的,小散戶是搭不上車的。

“雷厲風行”在大清國不是褒義詞,而是偏向貶義的中性詞。凡是和這種品質掛鉤的人,那都不屬於傳統意義上的成功人士。

“我都沒有入京,送夷人到大沽口就匆匆返航。回來這才幾天,本官還沒緩過神來!本官也不知道啊。”

廣州城中清兵來回穿梭,冒雨行軍。

寶豐隆武漢分號的掌櫃被2名騎士扶著進入屋子時,曹順青正好在雕刻金石。這是他的私人愛好,個人造詣頗高。

“諸位大人,以後這粵海關的關稅~”

總的來說,18世紀是一個萬物競發,生機勃勃,野性浪漫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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