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笑了。
這馬p拍的恰到好處。
真不愧是能坐穩經濟大臣位置的男人啊。
……
李鬱心情也不錯,笑道:
“晉商以為他們是坐莊的,呼風喚雨,無所不能。想抬價就抬價,想掀桌子就掀桌子,想什麼時候割小散就時候割。”
“寡人就是想讓天下人都知道,莊家算什麼?寡人一怒,連人帶桌都給他掀翻了。這萬裡江山,都是我李鬱的,隻有我李鬱才配操盤。”
“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一群人的歡呼,把氣氛推向了巔峰。
而養病的乾隆在得知此事後,果斷下旨。
借著這個由頭,把京城人際關係網深厚的晉商八大家連根拔起,以補國庫。成年男丁斬首,其餘流放伊犁!
朝中人人皆呼:晉商該殺!
竟然敢把朝堂袞袞諸公致仕養老的銀子,給運營賠了,這可不是該殺千刀麼。
此後,世上再無晉商。
在明清兩代呼風喚雨的晉商群體,從曆史舞台上徹底消失。
他們積累的海量財富,三分之一流入了吳國,三分之一被清廷以及各路強勢債主瓜分,另外三分之一不知所蹤,姑且就算是“過程損耗”吧。
……
京城情報署租賃的宅子裡。
蔣天木和手下低聲商議著。
“組長,我們的任務算完成了吧,可以南撤了吧?”
“不。任務完成後,在京城設情報點,留下部分人手潛伏。”
“是。”
情報署規矩森嚴,上級的命令,下級必須無條件服從。
一人低聲說道:
“也不知道大沽口那邊有沒有打起來?”
蔣天木伸手製止了他的進一步討論,掀開門簾走進裡屋。隻見兩個受傷的撒克遜人,無神的斜靠在炕上發呆。
見他進來,倆人連忙起身,連比帶劃,說著聽不懂的鳥語。
蔣天木這才鬆了一口氣,擺擺手示意繼續休息。
……
“組長,咋了?”
“沒事,是我多想了。”蔣天木擺擺手,“我在琢磨著要不要給大沽口那邊拱個火。”
“提醒撒克遜艦隊溜走?”
“不不不。來之前陛下有旨,第一要讓清撒進入戰爭關係,第二不要讓撒克遜船隊逃離大沽口。”
眾人點頭!
清廷是敵人,撒克遜人難道就是朋友?
完整的撒克遜船隊若是溜走了,那4艘先進的風帆戰列艦也可能會對江南沿海造成隱患。
鋒利的刀子如果不是握在自己手裡,握在任何人手裡都睡不安穩!
屋內,
洪任輝強裝鎮定,示意斯當東千萬不要暴露自己聽得懂漢語的秘密。
斯當東雖然不解,可也大致猜到緣由。
倆人死裡逃生,前途未卜。
此刻,還是乖巧一點比較好。
洪任輝聽著外麵聲音時高時低的討論,心中驚濤駭浪。
他意識到了一個可怕的問題。
撒克遜使團的悲慘遭遇,很可能和屋外這幫人有關係。他們是幕後黑手,是促使清廷翻臉的幕後組織。
上帝啊,這東方帝國是一群什麼魔鬼啊?韃靼人野蠻而自大,南方漢人反抗軍卑鄙而陰險~
……
次日,
大沽口炮台終於等來了“援兵”,10門重型紅衣大炮。
數千民夫和500八旗馬隊,花費了很大功夫將這些火炮從津門城牆拆下,又運到這裡。
直隸總督,舒勒終於長出了一口氣。
厲聲喝道:
“傳令南北炮台以及大沽協水師,隻待炮聲一響,所有人一起進攻夷艦。”
“嗻。”
大沽口炮台,清軍來回奔跑,一片忙碌景象。
停泊在3裡外的撒克遜使團旗艦“樸茨茅斯”號,一名桅杆瞭望哨發現了這詭異的一幕。
於是匆匆撤下桅杆。
找上了艦長,彙報。
艦長聽了也心中存疑,親自爬上桅杆瞭望了一番,見所言不虛。
“打旗語,召其餘3名艦長過來商議。”
小半個時辰後,
4名艦長決定先派使者去試探一下。主要是使團進京這麼久,居然沒點音訊,很難讓人對談判的前景樂觀。
……
1艘小舢板搭載著4名水手劃向岸邊,一麵米字旗迎著海風飄揚。
大沽口炮台清軍,緊張的望著這一幕。
直隸總督舒勒,刷的抽出佩劍,就準備下令開炮!
津門總兵葛培飛連忙阻止:
“製台,且慢。下官有一計。”
“講!”
“麻痹洋鬼子,賞賜一些加毒藥的食物。待會打起來,我軍優勢更大。”
“哈哈哈哈。”
舒勒笑的眼淚都出來了,莫名的欣賞此策。
“妙計,你去辦。”
於是,登岸的4名水手得到了很熱情的招待。一桌上好的酒宴,4冷盤8熱菜,還有4道甜點。
水手們哪吃過這等好東西。
個個狂吃海塞,感激涕零。
……
葛培飛也算是有心人,怕生冷食材還要下鍋蒸煮,會耽誤進食,直接從附近館子裡收集了所有的熟食。
又搜羅了2家藥鋪。
砒霜、朱砂、巴豆、川烏、斷腸草、生馬錢,都是好東西!
“大人,這樣灑在飯菜上。騾馬見了都不會吃!”
“你懂個p,夷人就是騾馬。”
葛培飛是武舉出身,打仗擅長身先士卒,崇尚“一力降百會”,能想到這種妙計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說著,他順手拍開酒壇子,將一袋砒霜胡亂灑進去。
忙活了半個時辰,準備湊齊了幾十道“有毒酒菜”。
“這是大清皇帝賞賜的,你們帶回船上吧。”
“謝謝,謝謝。”
4名水手酒足飯飽,來時一艘船,回去兩艘船。
然而,
越是精妙的計策,越容易出紕漏。
劃船時,幾名水手饞酒忍不住先喝了一點。
等到舢板靠近旗艦時,毒性已經開始發作,他們已經爬不上繩索,倒在小船上痛苦的掙紮。
“韃靼人下毒了~”
“救命。”
……
樸茨茅斯號的甲板混亂不堪。一些水手本能的開始起錨升帆~
周圍的3艘友艦,也發來了信號。
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該怎麼辦?
如果斯當東在場的話,他一定會果斷下令“升帆、起航、開炮!”
可惜,樸茨茅斯的艦長是個優柔寡斷的家夥。頂著前皇家海軍副艦長的身份,卻擁有一顆唐寧街正治家的心。
他摘下三角帽,在甲板上大聲疾呼:
“這可能是個誤會,事關兩國友好關係。炮舷窗不得打開,不要讓清帝國誤解。”
“我們,堅決不開第一炮!”
……
大沽口炮台,
直隸總督舒勒和津門總兵葛培飛都放下了千裡鏡。
倆人對視一眼,幾乎同時吼道:
“開~炮!”,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