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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忠帶領著自己手底下的士兵站在汜水關前,看著雄偉的汜水關,周圍並無孫堅的士兵,對於自己的行軍速度相當滿意。
這種行軍速度怎麼也能夠稱得上兵貴神速了吧?
連忙叫自己的士兵去關下叫陣,至於語言的文明程度就無所謂了。
士兵雖有疲勞,但還有一戰之力,好不容易來到汜水關下,毫不猶豫的就聽從自己將軍的命令,直接在關前進行叫罵。
花費的時間不多,汜水關的大門便打開了。
鮑忠看著打開的大門,卻並沒有選擇讓士兵們直接發動進攻,一旁的百夫長有些不解,看著黯然不動的將軍連忙問道,“將軍,如今汜水關的大門已開,我們為何不進攻?”
“如今敵軍剛出,我們貿然進攻,敵人隨時可以回去,敵軍士氣未衰,簡簡單單的軍令還是能夠做到的,到時候,這個大門就不會再打開了。”鮑忠隨意的解釋,以安軍心,同時語氣當中對自己有著絕對的信心,“反過來,倘若我們直接正麵擊敗了這一支出關的軍隊,敵人必然丟盔卸甲,士氣蕩然無存,我軍乘勝追擊,汜水關可一戰而下,到時候,這個首功就歸我所有。”
華雄帶著自己的五百名西涼鐵騎本部,全部出關,直接在關前立陣,卻見對麵的士兵毫無動靜,這種情況下,華雄暗自警惕。
畢竟對麵可是西園八校尉之一,雖然希望在生死之間突破,但如果有可能,還是希望死的是對麵。
“對麵來者何人?”鮑忠騎著自己的戰馬,手裡提著長刀,直接走到了陣營前麵,用刀指著華雄直接問道。
“吾乃華雄,你又是何人?”華雄看著這個有些年輕的臉龐,不太像是鮑信的樣子,然後出聲詢問道。
“原來是無名小卒一個,又怎麼可能讓你知道我的名字?”鮑忠言語當中帶著不屑,畢竟除了輸給他的哥哥以外,他沒有輸給任何一個人,對自己的武力抱有絕對的信心。
更何況眼前的這個人,完全沒聽說過,連字都沒有,無名小卒一個,鑒定完畢,對麵就是一個鼠輩。
這種不屑的姿態,讓華雄仿佛再一次看到了那位使用方天畫戟的人。
在這一刻的華雄沒有一絲的輕視之心,仿佛和自己對戰的,還是曾經的那位方天畫戟之人。
華雄拿著自己的長槍,騎乘著戰馬,毫不猶豫的鮑忠衝了過去。
“無名小卒,也敢如此張揚?”鮑忠沒有絲毫的畏懼,直接催動戰馬,單手握著長刀,變為雙手拿著長刀,眼神變得淩厲。
鮑忠左手牽刀,右手扶刀柄,直接扭動腰部,長刀揮出,直撲華雄麵部而去。
華雄不敢怠慢,為了以防萬一,直接雙手握住手中長槍,直接架住鮑忠的長刀,輕微卸力,來判斷敵方的力量。
武器碰撞發出刺耳的聲音,華雄感受著手上傳來的力量,出乎自己意料之外的小,便明白眼前的這個小將力量不如自己。
果然自己被輕視了,阿貓阿狗都敢在自己麵前狂吠了,華雄眼神當場一冷,手中長槍反轉,直接反守為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