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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亥深深的看了一眼司馬俱,明白這是一個聰明人,雖然與自己見過的泰山陳郡丞還有著不小的差距,但是比一般人聰明了很多。
倘若自己不是提前溝通,或許會聽從司馬俱的建議,安安穩穩的等候著,所謂的機會。
“在場的渠帥,有的人去過泰山郡,或者聽說過泰山郡的百姓,現在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管亥平靜的說道,“那麼各位,希望自己手底下的人,過著那樣的生活嗎?”
在場的黃巾渠帥,聽著管亥的話,轉頭看了看在場的其他人,卻沒有一人提出反對的意見。
他們終究是黃巾的代表,因為個人的武力或者其他因素,庇佑著一支又一支的黃巾。
在這種情況下,自然希望自己手底下的人可以活得更好一些,或者說,活得更像一個正常的人。
“可是我們沒辦法,彆說是手底下的人,就算是我自己,也想過著那樣的生活。”李條當仁不讓的站了出來,完全不管自己的言語,有什麼不對。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有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有自己的房子,老婆和孩子,平平靜靜的過下去。
倘若自己手底下的所有人,都可以這樣的活下去,他李條這黃巾渠帥不做也罷。
李條是真正的跑到了泰山郡內,跟著白馬義從一起,體會過泰山郡內的情況。
即使那個時候的泰山郡,很多的村子和鎮子正在修建,遠沒有現在的繁榮,但就是那種情況,在李條看來,已經足夠了。
隻要官府維持那樣的情況,不管是他李條,還是他手底下的人,靠著自己的努力和勤奮,已經可以很好的活下去了。
但是當李條逛完整個泰山,重新回到青州,準備帶領自己手底下的人過去時,卻發現已經沒有機會了。
每想到這裡,李條都痛恨自己的猶豫,就應該像陳敗他們一樣果斷,反正都已經沒有了路。
就算是陷阱,踏進去,曇花一現,也比現在垂死掙紮更強。
“泰山郡已經將道路修到了北海郡,各位知道為什麼,沒有繼續向北海郡修嗎?”管亥一臉淡然,問向了在場的眾人。
“泰山郡的想法,我們咋知道,這不是為難我們嗎?”一個小渠帥直接將自己的話說了出來。
卻道出了在場多數人的心聲,他們根本就沒有達到過那種高度,根本不明白其中的含義。
就算是之前的管亥,其實也並不明白,如果不是徐庶的講解,大概率會一直在腦海當中產生疑惑吧。
唯有司馬俱,深深的看了一眼管亥,眼神當中透露出一絲不相信。
曾經的管亥可做不到這種程度,對於這些知識,也不可能了解。
“泰山郡的太守,為什麼會把路修到青州呢,那裡可不是泰山郡啊。”管亥帶著笑容說道。
是呀,那裡終究是泰山郡,不是青州啊,倘若沒有一個名正言順的機會,即使修建在青州的村鎮,大概也會回到以前的狀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