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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聽到這裡,不由的拍了拍了自己的額頭,隨即又看到了法正一臉好奇的目光,搖了搖頭。
“我的老師說過,自古以來,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全部都是假的,武道當中既然存在最強者,那麼與之相對,文道的路途當中,為什麼會沒有最強者?”徐庶並沒有正麵的給予回答,隻是重複了一下老師說過的話。
“……”法正聽到以後,張了張嘴,卻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孝直,你想一想,休伯的能力如何?”郭嘉在法正的旁邊,平靜的說道。
“偷懶的一把好手,要不是子川的大哥,怎麼會在那個位置坐著?”法正聽到郭嘉所說的人,不由的皺了皺眉頭,同時給出了評價。
“孝直,你的想法太片麵了,如果僅僅隻是因為子川的原因,休伯不可能在那個位置上麵坐著的,哪怕主公厚待於他,也不會這麼做。”郭嘉看著法正臉上的不解之色,繼續說道,“你想想看,在子川休息時,休伯所帶領的政務廳,是一種什麼樣的狀態?”
法正聽到以後,立馬就回想了起來,隨後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郭嘉,“這怎麼可能,休伯居然還能做到如此程度?他不是成天偷懶,幾乎不乾活嗎?”
“能偷懶,能不乾活,不也是一種能力的體現嗎?休伯很強的。”郭嘉對於自己的這個老鄉,還是比較了解的。
“可既然如此,休伯他為什麼要偷懶呢,以他的這種能力,隻要努力的奮鬥下去,何以至此?”法正對此有些不解,年輕人不應該努力嗎?
如果不努力的話,如何封侯拜相?怎麼用銅鼎亨煮羊肉吃。
“休伯,子敬,子揚他們所走的路和我們不一樣,或者說,他們所走的路比我們的路更殘忍。”郭嘉對此頗為感慨,緩緩的說道,“內政這一條路,走在最前麵的人,對於道路後麵的人,不管願意或者不願意,都是絕殺,毫不留情。”
作為內政係列的帶頭者,走在最前方的人,會製定一個體係的內政方針。
就如同軍事之間的戰略規劃一樣,幾乎很難變動。
而跟在後麵的人,隻能在這個已經固定好的框架裡麵,填充東西,錦上添花而已。
“子川能強到這種程度?不可能吧,我看他這麼努力乾活,休伯同樣努力的話,未必沒有希望啊!”法正說著屬於自己的意見。
“是什麼讓你產生了子川很努力乾活的想法?”郭嘉對此有些好奇,直接向法正進行詢問道。
“子川難道還不夠努力乾活嗎?每天天還未亮就到達政務廳,我們走的時候,他基本上都還在,這種努力乾活的程度,難道還不叫努力乾活嗎?”法正描述著自己腦海當中陳曦的樣子。
那麼的強大,那麼的充滿智慧,那麼的努力乾活,幾乎無懈可擊。
“休伯尚且可以在子川休息的時候,用一個早上的時間,完成一天的政務,在這種情況下,你覺得子川,需要每天花這麼多的時間來處理政務嗎?”郭嘉毫不掩飾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