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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過一段時間,種下去的糧食就可以收獲了,動亂必將再起!”劉桐抬頭看了一下天空,緩緩的感慨道。
烈日的朝陽之下,不僅有可以豐收的糧食,同樣也有之後的混亂。
這一次糧食收獲以後,也不知道當今的天下,會打成什麼樣子?
盧雨聽到後若有所思,隨後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小姐,每個人的想法都不一樣,最後所做的選擇自然也不一樣。”盧雨想了想,還是對著劉桐說道。
劉桐隻是淡然一笑,平靜的走著。
權力是欲望的毒藥,又有幾個人能夠把持本心,砥礪向前。
事物具有兩麵性,又豈能隻在一個角度進行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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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兒,你去聯係一下徐州的各個世家,讓他們出個代表,一起來商量一下。”陶謙看著此時的陶商,頗為平靜的說道。
陶商並沒有詢問理由,直接選擇聽從了父親的話,轉身告退,前去通知各個徐州世家。
作為大權在握的陶謙,在整個徐州地區,親自派人去邀請,哪個世家敢不給麵子?
就算是與陶謙不對付的徐州趙家和徐州陳家,麵對這種統一性的邀請,也派出了可以代表家族的人。
“父親,這陶恭祖又要乾嘛?”陳登看著手中的請柬,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
陳珪緩緩的搖了搖頭,若有所思的說道,“在這種情況下,召集各個世家的人,不像是小事兒啊。”
“聽聞前段時間,陶商去了一趟泰山,不知是真是假?”陳登聽到以後稍作思考,帶著些許疑惑的說道。
陳珪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最後點了點頭。
“軍功封侯的陳子川,大婚之日,派人前往,也算正常,畢竟也算是為陶恭祖解除了來自青州的憂患。”陳珪伸出了自己的手,撫摸著手上的紙張,感慨一番。
“既無外患,唯有內憂,這陶恭祖不會是想解決這個問題吧?”陳登雙眼當中閃過一道寒芒,有些不確定地說道。
陳珪搖了搖頭,看看陳登,頗為平靜的說道,“陶恭祖能力不差,不會這麼傻的,既然召集了所有的世家,斷然不會為此而擺出鴻門宴,更何況,曹家不也在其中嗎?”
“曹家,切…”陳登聽到以後,不屑的笑了笑。
作為這一代的頂梁柱,曹家的曹豹,真的是沒起錯名字。
談天論地的能力確實不錯,可若真進行計謀的實施和謀劃,他陳登能打一百個曹豹。
要不是陶謙進行保護著,曹豹早就被收拾了。
“哈哈哈,不必如此,既然存在於徐州,必然有其道理,徐州這麼大的一個地方,光靠我們和趙家,很容易起矛盾的,多一個曹家也好,就算爭起來,也會有底線。”陳珪反而臉色平靜,頗為感慨的說道。
“既然父親如此說,那麼這次邀請,就由我去吧!”陳登精神力流動的雙眼,清澈而透明。
陳珪看了一下,緩緩的點了點頭。
對於這個家中的長子,陳珪還是非常滿意的,不僅十分聰明,還願意照顧家族,作為下一代家族的族長,想來應該沒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