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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這些世家不放心,也不可能將這種程度的精銳,直接給帶到城裡麵。
畢竟這種軍隊,一旦展開了劍鋒,藏神一劍的恐怖威力,在這種受約束的空間範圍內,能夠爆發出來的戰鬥力,簡直堪稱離譜。
而且能夠在這個時間段,收集到的銳士,戰鬥力怎麼算,也不會太差!
就算裡麵有什麼神仙人員,他也不會覺得有什麼意外。
“這是想要乾嘛?”盧奇一臉好奇,完全不明白此時的長安城,出現了什麼狀況。
然而在此時的長安城當中,頗有一些風雨欲來的味道。
鐘繇放下了手中的字畫,輕輕的搖了搖頭。
各家都有各家的想法,這些世家,還真是千奇百怪。
明明都阻止了計劃的實施,卻還有些人不死心。
難道他們就不明白,僅靠世家的私兵,根本解決不了西涼鐵騎嗎?
如果隻是如此簡單,就能夠解決掉西涼鐵騎,還用得著讓西涼鐵騎如此狂吠?
楊修緊緊的握住手中的劍,臉上充滿著不甘。
該死的短視之人,同為世家子弟,為什麼目光如此短淺?
如果能夠如此輕鬆的離開長安,他又為何如此長遠的謀劃?
就是為了避免出現意外,也是為了謹慎起見。
就連他們這種五世三公的楊家,在這種情況下都得小心翼翼,而這些不知死活的家夥,居然如此膽大妄為!
這其中要是沒有其他人的算計,鬼才相信這些人有如此的勇氣。
而距離長安還有五十裡的劉曄,神色極為平靜,焚香沐浴,靜靜的進行禱告,等待七日過後,再進入長安麵見天子。
“各位,機會已經交給你們了,就看你們能不能把住這一次機會了。”劉曄做完每日的禱告,低著頭看著長安城的方向,臉上全是祝福。
至於內心當中的想法,就不能告知外人了。
同為漢室宗親,指望他對於天子有什麼好感,那就是做夢。
尤其是當今天子的行為,讓劉曄非常失望,可惜,同為漢室宗親,他也不能直接做什麼過激的行為。
畢竟有些東西,就算是他,也不能夠觸犯底線。
當今的天下,依舊有著大量的漢室宗親,對於一些宗室類的規矩,明麵上還是要遵守的。
但是在暗地裡嘛,隻要不被彆人發現,那就沒有問題,不是嗎?
可惜,長安裡的這些人,也不全都是傻子,甚至可以說,聰明人也不在少數,可正是因為聰明,才會互相懷疑啊。
即使明麵上再怎麼相信對方,也不得不相信親眼所看到的真實。
“信任終究是雙方的,當一方產生懷疑的時候,信任就已經出現了裂縫,而懷疑逐漸加深的時候,裂縫就無法避免!”劉曄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輕輕的為自己倒上了一杯酒,直接當場向長安敬了一杯。
而在奉高城內的李優,看了看自己身旁的紙張,來自長安的回信,看過一次以後,便沒必要這樣看了。
隨意的將紙張放在旁邊蠟燭的火光上,看似隨意的信件,裡麵說藏著的信息,也不會與外人說。
隻要這一段時間過去,想必長安會平靜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