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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儲順利的做出了安排,渠扶拿到了指示,也離開了營寨。
呼延儲看著渠扶的遠去,不由的搖了搖頭。
如果一切按照渠扶所說,那麼會十分的順利,並且也能夠維持曾經的狀態,發展壯大也不是什麼難事。
但是渠扶少算了的一件事情,而這也是一件相當致命的事情。
“昔日我們為何東出?這才過去幾個月,渠扶就已經忘的差不多了…”呼延儲輕輕的歎了一口氣,整個人的臉上也多了一絲無奈。
現在這個樣子,依舊沒有看到一個合適的匈奴繼承人。
如果最後也沒有選擇,那也隻能從矮個子裡麵挑高個子了。
至少目前渠扶所做出的反應都還不錯,雖然考慮沒有那麼周到,但是相比其他人而言,已經是蠻不錯的了。
至少相比於右賢王昆綰而言,渠扶確實在為部落考慮,且認真的進行執行。
“最近昆綰在做什麼?”呼延儲看著空無一人的大帳,輕聲的開口詢問道。
“回單於,右賢王在率領軍隊,阻攔漢軍並且騷擾漢軍,似乎借這個機會,從漢軍當中穿過去,重新前往東邊…”林渠緩緩展露了自己的身姿,直接開口稟告道。
“這家夥,算了,不管了!”呼延儲聽聞此言,剛想開口訓斥兩句,然後想了想當前的情況,最後也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過多的說什麼。
畢竟現在這個局麵,多一條道路,也就多一條選擇。
昆綰東出,也不是不可以,至少在那一邊,依舊有不少的草場。
隻要能夠繞過漢軍,確實能夠安穩!
“於夫羅那家夥人呢?!”呼延儲猛然間想起了另外一個安排,直接詢問道。
“和他交流了一番,沒有說服他,他對於漢室皇帝的認可和忠心,高於民族信念!”林渠雙眼閃爍著怒火,頗為不甘心的說道。
身為南匈奴的單於,麵對他的友好相商,不給麵子就算了,還表現出這個態度,心中的怒火實在是難以壓下去。
果然,相比於漢人,這個同樣掛著匈奴名字的南匈奴,更加的讓人討厭和惡心。
“那家夥,也不知道於夫羅手中還有多少力量,能夠做到什麼程度…”呼延儲緩緩的沉下心,若有所思的說道,“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他應該沒有南匈奴的大軍指揮權才對!”
“繼承單於之位之後,於夫羅除了麾下的本部精銳軍隊之外,其他軍隊的指揮權,都在右賢王劉去卑和左賢王劉豹手中,也算是漢室對於他的節製手段…”林渠如實稟告道。
“他這麼忠誠,漢人對他還不放心,看來這規矩,定格還蠻死的,真是自尋欺辱…”呼延儲不屑的笑了笑。
笑歸笑,呼延儲自然也明白漢人的這種手段,本質上就是一種限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