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們的存在,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為了部落的繁衍。
自然為了響應部落的命令和號召,每一個夜晚,都是夜夜笙歌。
至於會不會有外人入侵,或許最開始收到這個命令的時候,匈奴人還選擇了嚴格執行。
但是持續幾個月,彆說一個外敵了,就連個野馬都看不到,還能保持高強度的巡邏,那才見鬼了…
上麵的人從最開始的嚴厲管轄,到後麵的敷衍了事,又何嘗不是反映了這種情況。
沒人會在這一方麵過度,過度刁難麾下的士兵,因為他們的存在,更接近於人上人。
使用奴隸,壓榨奴隸,通過努力獲取一切可以享受的東西,也是他們匈奴人武力的見證和證明!
正如匈奴人沒有想過,這條賴以生存的河流,會出現敵人。
鞠義也沒有想過,這個地方的匈奴人,幾乎沒有老弱,大多數都是青壯年。
一方抱著嚴陣以待,一方還在夜夜笙歌,雙方的接觸,看似合理,卻又帶著不合理。
“夜盲症啊,就看看鞠將軍能打出多大的氣勢,能不能夠將匈奴人給打炸營,如果不能的話,那麼這一場勝負,恐怕就很難分解分曉了…”盧民(劉桐)看著一旁的沮授,神色平靜的說道。
“看來殿下對於這一個疾病,那是了解的相當清楚啊…”沮授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再回想起自己在泰山政務廳裡麵撈到的情報,一臉疑惑的看著盧民(劉桐)。
“那當然,當初是準備利用這一個疾病,直接正麵戰場擊敗你們的,哪成想情報泄露了,最後也隻能將計就計了,沒想到效果意外的不錯…”盧民(劉桐)收回了自己的笑容,儘可能平靜的說道。
“是嗎?將錯就錯,然後再將計就計嗎?這怎麼和我了解的有些不一樣呢…”沮授神色平靜的說道,“從一開始,我怎麼就覺得我安插的探子,就跟暴露了一樣…”
“怎麼可能,她現在不還是活得好好的嗎?又怎麼可以說是一開始就暴露了呢?”盧民(劉桐)習慣性的反說道,說完之後,意識到了有一些不對。
完蛋,精神力用的太多了,貌似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
“果然,從一開始就發現了嗎?”沮授雙眼當中閃過了一絲理所當然,有些不解的詢問道,“能說一說為什麼嗎?”
“怎麼說呢,隻能說有些事情太過於巧合,正是這種巧合,在有識之士的眼中,往往就是一種巨大的破綻,更何況啊,一個侍女的名字,居然會叫擇元,你不覺得奇怪嗎?”盧民(劉桐)雙手一合,平靜的說道,“良溪擇木而棲,良臣擇主而事,選擇誰為主,選擇誰為棲?!”
“原來如此,一個看似隨意的名字,再加上一個看似隨意的巧合,就暴露了嗎?”沮授回想起賈詡和李優,最後也隻能點了點頭,接受了這一個事實。
盧民(劉桐)看著自己敷衍過去以後,內心當中也鬆了一口氣。
果然有些話不能隨便說,這要是真說出去了,到時候就真的惹大麻煩了。
畢竟袁紹麾下的實力還在,這要是進行私自報複,光憑那家夥一個人,還真不見得能夠扛住這種報複。
哪怕不是有意的,也足夠讓那個家夥下半輩子提心吊膽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