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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東洲兵這一支軍隊,在場的眾人都非常了解。
不管是文臣還是武將,對於這一支部隊,都有一些忌憚。
準確的說,但凡是蜀中大族,對於這一支部隊的好感就高不到哪裡去。
比如這支軍隊動手的時候,也隻會聽從命令的號召,可不會在意誰是蜀中大族。
跟著上一任的益州牧劉焉進入蜀中之地,蕩平十幾個大家族,鎮壓各地叛亂從未敗過,多次以少勝多,彰顯其能。
而如今還能夠完好無損的矗立於益州西北部,相對應的糧食薪資從未少過,就知道這支部隊的離譜程度了。
如果放在以前,沒有對外開闊的時候,在場眾人對於這一支軍隊,絕對是視而不見的。
隻要劉璋不提,大家就默認為這一支軍隊不存在,哪怕每年每個月都要向其輸送糧食和薪資,保障這支部隊的生存。
從這一點,就能夠看出雙方之間的差距,要是能用武力暴力征服,誰他媽還願意給相當不爽的人,送錢送糧食。
至少在張任的眼中,對於這一支部隊,最好的方法,就是保持現狀,儘量彆去動它。
而話語的落下,在場的眾人,變得更安靜了。
不僅僅是實力,還有身份和名義,以及隸屬的人員,都是一個值得商量和冷靜的事情。
尤其是對於不少文臣而言,更是當場皺了皺眉頭。
“所以,這樣的軍隊該怎麼處理?”張任感覺自己的大腦是思考不過來了,直接問了在場的人。
大部分的原因還是因為東州兵太強了,強到這些人根本沒辦法用強悍的武力吃下去,所以才隻能選擇了一個中合的辦法。
當然了,這裡麵也有一部分是因為各個大家族入駐官員位置,享受到了一部份利益,所以默認了東洲兵的存在,也算是一種利益交換。
“既是主公之兵,還是讓主公自己裁決吧。”一向沒有發話的黃權,難得開口說了一句,為在場有些冷靜的環境,直接牽出了一個方向。
不管怎麼說,這一支部隊的存在,也會威懾住一部分心懷不軌的人,更能夠保護主公的生存。
完全就是我們不挑事兒,你就在那安安靜靜待著,金錢糧食皆不虧欠,沒事不要亂動就好。
目前他們能夠拿到這麼大的權利,除了劉璋的軟弱和放權以外,何嘗又不是相關武力的製約。
如果這一支軍隊告訴給了劉璋,讓劉璋知道自己的名下還有這樣一支精銳軍隊,那後麵會是什麼樣的場景?在場的眾人,就不敢保證了。
甚至可以說,到那種情況下的劉璋,但凡強硬一些,益州府上的官員,就算是換掉一半都沒什麼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