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長安話事人的變更,那就會帶來另外的情況。
不管怎麼說,至少就司馬懿個人而已,目前的話事人不變,那他就有希望,成功入侯。
沒辦法,戰績比較尷尬,屬於可封可不封的這一個層次。
“是嗎?”諸葛亮聽聞此言,眉頭一皺,隨後扭頭看向了前方,輕歎了一口氣。
動蕩之局,鑄造優勢,不管怎麼看,都不有利於內政啊。
而在場隨行的眾人,對於那開懷的笑聲,以及那種談吐之間真誠的自信,都多了幾分欣賞和笑容。
是的,孫策和周瑜還年輕,他們也仍未老去,未來的時代,依舊是屬於他們的時代,隻有寥寥無幾的幾個人除外。
“唉,人老了,不得不服老啊。”皇甫嵩看了一下自己的白發,輕笑的搖了搖頭。
人生能達到這種程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和自己的前輩一樣,勉強算一個圓滿吧。
幼年時隨前輩學習,中年時為國解憂,論證天下無敵。
年老時培養後代,國有繼承,自不斷絕也。
要是對抗匈奴的最後一戰,是由自己指揮的,那恐怕就真的圓滿了吧。
身為一個將領,放棄這種事情,確實需要很大的毅力和決心。
可是身為國之柱石,大漢帝國的南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做到這種程度才算是常態吧。
“義真,確實,我們都老了,未來終究是這群朝氣蓬勃的年輕人,屬於他們的時代。”盧植看了一下遠方的長安城,低聲稱讚的說道。
說完話後的盧植和皇甫嵩,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開懷大笑了起來。
“也不知道老朱現在在哪裡,之前走的時候,忘記叫上他了。”笑完過後的皇甫嵩,這才想起了被自己所遺忘的人物。
“聽說之前在涇水南岸和匈奴在打,至於現在的話,就不是很了解了,不過以他的能力,隻要準備齊全,勝利隻是時間問題而已。”盧植回顧了一下自己所收到的信息,貌似已經很久沒有更新了,隻能說回軍的路上,彼此之間都比較輕鬆,也就沒有參與這些軍務了。
“但願還能看一下老朱,但我總感覺以他個人的政治嗅覺,恐怕長安裡麵根本沒這號人。”皇甫嵩點了點頭,頗為認真的說道。
在政治這一方麵,皇甫嵩嗅覺可以說是非常之高,因為嗅覺不高的人,完全沒有辦法作為一個騎牆派,正常沒能力,沒有政治嗅覺,還到處騎牆派的人,基本上都死了。
而盧植在政治這一方麵,可以說是一個頭鐵派了,隻要是對的,那就儘可能的去矯正和實施。
不過年齡大了,基本上將現在的東西,下放給年輕人了,除非有什麼致命的重大錯誤,否則最多提醒一下,而不會直接參與其中。
每一個時代的經驗和試錯成本都是有限的,如果年老的他們,在這一方麵占的太多,其實並不有利於年輕人的發展和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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