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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絕對的勢力壓迫之下,所有的妄想,也隻是空中樓閣罷了。
對於其他人來說,所有的構思如同螳臂擋車,但是對於劉桐來說,些許言論,難保其究。
“國不可一日無君,家不可一日無主,國家國家,國即是家,時代的齒輪緩緩而過,不知道多少人會被碾壓而過…”劉桐看了看被拿出來的傳國玉璽,雙手將其握於手中,感受著傳國玉璽的重量,帶著些許無奈的吐槽道。
就這東西,雖說有些沉重,但其本質上隻是玉而已,甚至說的再過分一點,也隻是石頭而已,但是其所象征的意義,讓每一個擁有野心的人,都奮不顧身的去追求和索取。
不過嘛,在她的手中,也隻是一個蓋章工具而已。
“小姐,這樣不好吧,這個章蓋下去,就跟國書沒什麼區彆了,而這種等級的國書,隻有單方麵的詔書的話,到時候會很麻煩的…”盧雨看著傳國玉璽所蓋之處,以及對應的文字,小心翼翼的提醒。
再怎麼說,傳國玉璽也是韓信與白起的家,就這麼隨意的來蓋一些,明顯就不對的詔書,怎麼看都覺得不正常。
“沒事,應急手段而已,放心啦,還能出什麼大事?”劉桐聽聞此言,隨意的擺了擺手,整個人無比的沉著冷靜,相當隨意的說著,“中南都護府的那些國家,看不到相關的國書,指不定還得跳起來…”
中南亞如此豐厚的利益,隻要看一眼都能夠瞟得出來,在這種利益的支撐和牽扯下,就連益州本地人都能夠和東洲之間放下界懷,帶著偽善的笑容走在一起,更何況是敷衍一下上麵的人。
隻有這樣,那些國家的國王和貴族才會收心,真切實意的認可這一切,因為漢帝國也認可了。
可如果沒有收到那麼事情,就會走向另外一個方向,雖說這些國家菜的要死,可要是一直頭鐵的反叛,都能把人惡心死。
至於偽造天子詔書什麼的,益州的眾人,還真沒怕過,且不說此地對於國家有何等的好處,再說了,偽造天子詔書又不是他們開的頭。
尤其是有可能出現的地頭蛇帶頭,到時候隻會更惡心,那種蛇皮地方,真要進行清繳的話,還怎麼進行發展和收繳?他們又不是三光隊伍,沒那麼瘋狂和殘忍。
沒錯,按照正常的信息傳達時間,以及殿堂思考反應時間,六個月,最長不超過六個月,相關的書籍和詔書,就會到達中南亞都護府,算是官方確認,並且明確了這一條信息的真實性和可靠性。
隻要能功大於過,是不太可能被誅九族的。
抱著這樣的想法,大家對於偽造國書,那是沒有絲毫的壓力,反正天高皇帝遠,隻要大家一起兜著,其他人就不知道。
更何況,上一任益州牧,連天子車架都乾出來了,還缺一個天子詔書嗎?
在這種情況下,尤其是最開始劉巴的建議下,就是準備搞個假的敷衍過去,為什麼不弄真的?因為真的弄不到,所以也就不會提出這樣的建議。
尤其是代表著天子所在地的長安,本身就處於混亂和動蕩當中,到時候靠著這個理由,也能在一統之後敷衍下去。
隻要能兜著,不被其他人捅出來,他們益州就能夠心安理得的吃下這一部分利益,一切都顯得那麼理所應當。
而在這種情況下,明麵上掛在劉備麾下的盧軍,這個不屬於本地人的外地人,就成為了最大的風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