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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短的話語述說之後,在場的眾人都陷入了思考當中。
如果按照這樣的謀畫並進行實施,從理論上來說,他們確實不虧。
不管成功還是失敗,他們都不用付出任何的代價,當然了,成功的話尚且有一線生機,至於失敗了以後,那就隻能做過一場,各抒己見了。
反正最終的結果也就那樣,再壞也壞不到哪裡去。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還是給各位提一個醒吧。”陳群見其他人臉色如此沉重,似乎都在思考其中的成功率,當即不再猶豫,從自己的胸膛前取出了一封書信,平靜地將其拿了出來。
“這是?”戲忠看了看手中的信封,又看了看陳群手中的信封,臉上不由得的一沉。
這種東西,對於這個時代來說屬於稀有物品,尤其是對於此時的長安來說,絕對是稀有的,不能再稀有的東西了。
而在這種情況下,拿出了這樣的東西,其中所代表的含義,自然不言而喻。
至少在戲忠看來,陳群能夠拿到這樣的東西,確實很正常,但是在這個時候拿出來,那意義就值得思考了。
“誌才莫要見怪,這種壓力下,使用攻心之策很正常,千萬不要擔心,我相信長文。”曹操感受著空氣當中的沉重,當場輕笑一聲,緩解了空氣當中的氛圍,語氣相當豪爽的說道。
此言一出,戲忠就算有其他的想法,也隻能收在心裡麵。
陳群看著戲忠這個樣子,又聽到了曹操的聲音,當即明白了原因,也知道在場的幾人誤會了。
不過即使是誤會,對於陳群來說,也得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滿意答複。
“回稟主公,此書信非一般書信,而是來自於袁家的袁本初。”陳群高舉手中的書信,語氣認真的說道。
簡簡單單的言語,卻給在場的眾人帶來了一個暴擊。
他們相信袁紹有能力將書信傳遞出來,但是對於為什麼袁紹傳遞信息給陳群,那就值得思考了。
“本初?在這個時間段,寫書信給長文,可是有何事?”曹操聽聞此言,微微的皺了皺眉頭,頗有不解的詢問道。
在被軟禁期間,還將書信傳遞給他們這邊的人,怎麼看都不正常。
劉備能將看守的力量低到這種程度,反正他是不信。
雖然顏良文醜武藝高強,麾下謀士也不是等閒之輩,可這並不意味著,劉備麾下的人,就是無能之輩。
或者說,如果劉備麾下無能,那他們什麼情況?
陳群聽到這樣的詢問,當場進行講解道,“經過長安的動蕩之後,在世家當中,擁有最高話語權的家族,便是我陳家,在這種情況下,有關於世家的信息,自然會流落到我的手中,而沒有其他的原因…”陳群語氣當中帶著一抹自豪,但也訴說了其中的原因。
本來這樣的書信,是不可能達到他手中的,畢竟他們陳家在於長安的力量和影響力,雖然也非常高,但並不是獨一無二的。
隻不過,昔日關西第一家族的楊家,在主脈自曝之後,其他的支脈就選擇了閉關,隻口不談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