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誒呀……”
“你說,誒呀……”
梁子越演越忘我,這幾句直接給整破音了,但是絲毫不影響現場的氣氛。
而他直播間的樂迷們也都跟瘋了一樣,評論就主打一個沒有正形:
“草!我居然跟著唱了起來!”
“我願稱這為東北告彆天團!”
“梁子這算是玩對咯!”
“還得誇邊大神調教得好,剛剛還是一個個精神小夥呢,現在咋就全成精神病小夥了!”
“嘿,等我以後的追悼會上要是能放這個,就真TM值了……”
梁子也看不見這些,要是看到了指不定玩得更嗨,就聽他繼續唱道:
“念天念地,念天念知己,勸天勸地,勸天勸自己……念天念地,念知己,望山望水我望清晨……勸天勸地,勸勸自己,忘山忘水我忘情人……”
唱完這段,梁子放下木吉他,取了鑼自己就在那那發揮了起來,貝斯手也不務正業的玩起了小鑔,還跟著節奏在台上一前一後的扭了起來。
一段歡天喜、人鬼共歡的尾奏結束之後,梁子喘著氣對著麥克風道:“魔城的人呢?”
一下子被恢複正常的樂迷們還有點不適應,停下了妖嬈了的身段到處轉頭尋找,可哪裡還有魔城幾人的身影。
……
而音樂節現場這邊,已經輪到了倒三開始上場調音,不過卻不在邊浪他們到時候要演出的主舞台。
隻見民謠舞台上,白天和大勇他們嘮嗑那姑娘正抱著一把吉他走了上去。
這時候,大勇才後知後覺的說了一句:“這不是白天那姑娘麼?原來她就是董佑邊啊。白天還說要爭取把她自己畫你吉他上麵呢……”
抱著手的邊浪“嘿嘿”笑道:“你不說我都不知道《流浪漢》都被民謠圈的給唱出幾十個地方版來了……”
大勇也是白天聽董佑邊唱了之後去查了一下,就發現網上還真冒出了不少翻版,不過都是不是正式發歌,全是唱著玩的那種。
董佑邊算是華夏民謠界圈的一個新的領軍人,自己能寫也能唱,而且音域廣,光是試音這幾下邊浪就估摸著這姑娘至少3個八度往上。又聽她唱了幾句低音,就給邊浪帶來一了一絲驚豔。
不同於普遍女聲的低音甜,董佑邊的低音是如煙嗓一般的深沉且渾厚。
讓邊浪有點想不通,這看著就這身高差不多160的姑娘,胸腔和嗓子到底是怎樣一個結構。
不過剛試了沒幾下,就聽主控這邊有人拿話筒喊了起來:“滾石樂隊的老師在麼,能不能借個人幫忙調下貝斯,董老師樂隊的貝斯手出了點狀況。”
這話剛說完,幾人就齊齊看向了邊浪。
“為什麼是我?凱子、木棉你們倆專業的在,推我上去乾嘛?”
黃凱協了邊浪一眼,義正言辭的說道:“民謠那調調我駕馭不了!”
木棉也附和道:“我怕手滑給人帶偏了。你能玩Loop station的人,一會要是人家吉他手和鼓手也出狀況了,你就一手幫著調了,趕緊弄完我們好回去,難說還能趕個半山的下下半場。”
意思邊浪是聽明白了,也知道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肯定是叫不動這兩人,就小跑著上了舞台。
這才上去,就看見董佑邊衝他甜甜一笑,然後柔聲說道:“麻煩邊老師了。”
舞台的錐光有點晃眼,邊浪也沒看清楚董佑邊的長相,就禮貌的回了一句:“你貝斯手怎麼了?”
“可能是昨天早班飛機過來沒休息好,他白天又曬了一天,加上高反有點扛不住了。”
聽到這,邊浪到是很能共情,他一個滇省人自然不會有這種體驗,但他上輩子可是見過不老少來滇省演出高反的。他印象最深的就是有次機長在雪山市演出,在台上是一邊彈著吉他一邊吸著氧。
“那讓他吸點氧,好好休息下,彆耽誤了明天的演出。”
“謝謝邊老師……”
邊浪點點頭就衝貝斯手位置走了過去,看了下那LFO的單塊效果器,他下意識的問了一句:“迷幻?”
背對邊浪的董佑邊回過頭來,略帶驚訝的回了一句:“邊老師好牛!”但說完之後又覺得自己說了句廢話。
好在邊浪就跟沒聽見一樣,低頭在專心踩著踏板,弄著EQ(均衡器)。沒過幾分鐘,就聽見邊浪手中的貝斯傳出了聲音。
台下正吸著氧的貝斯手,一個激靈扔掉手中的便攜式氧氣瓶就要躥上台去,口中還嘀咕著:“這EQ怎麼調的啊,怎麼能那麼好聽。”
等後麵演出的時候他才知道,這不是EQ的問題,是手的問題!,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