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聊了小半個鐘頭,把這幾天自己找上門求簽約的樂隊和樂手篩哦來一遍之後,邊浪最後囑咐了一句:“新路樂隊可以主動簽,Exodus還是看他們自己意願。”
新路畢竟在灣灣是全職樂隊,Exodus這幾位都有自己的主業,搖滾圈這些人都是些獨立自由,放蕩不羈的個體,如果全按照標準娛樂公司那一套來,根本玩不轉。
……
當晚,邊浪把董佑邊送回家之後,就給程蔓蔓打了電話,發了一首歌的樂隊總譜,麻煩她幫忙給董佑邊的小夥伴。
陳蔓蔓看不明白譜,但就是歌名和歌詞,她就覺得董佑邊原地嫁入邊家都不會有什麼後悔的了。
至於董佑邊其它的小夥伴,在接到這份譜子之後,已經開始在想這幾天要怎麼瞞著董佑邊偷偷練了。
第二天,邊浪早起練了兩個小時的吉他,就開始思考Hatter巡演的選曲問題。
首先這個二十多分鐘的時長,可以是三首,也可以是四五首,這全看他怎麼選。
其次就是語種的占比,思來想去之後,邊浪決定音樂歌一首,其它不管幾首全是華語歌。
至於風格,就定在金屬這個範圍內,至於是激流還是迷幻,這個到時都可以。
要是激流,那首選就是唐朝!
想到唐朝樂隊,腦中就是《夢回唐朝》、《國際歌》和《飛翔鳥》。
想到這,邊浪就在網上查了一下,看水藍星有沒有國際歌的出現,確定了沒有之後,他就決定了把《國際歌》放莫斯科那一場。
“要是在紅場唱起這首歌的俄語版,那麼一定是個很炸裂的事情。”
不過邊浪也就是想想而已,俄語版的他就是聽說過,都沒親耳聽過,更彆說是找人翻譯過來還要突擊學習了。
反正隻要把華語版唱出來,他就不相信沒有俄國樂隊會忍得住不來買改編版權。
再說《飛翔鳥》,他相信那段貝斯和鼓配合的前奏,一定能讓大勇和黃凱在痛並快樂著中去全力排練。
至於老外能不能喜歡,邊浪一點都不擔心。
邊浪記得自己上輩子在18年迷笛因故取消後,所有已經安排了行程的國外樂隊都被安排在BJ各種音樂場所,進行LIVE演出。
當時邊浪就去聽了一支芬蘭死亡民謠的演出,完了下來有人去采訪問他們對華夏搖滾有什麼了解的時候,他們直言隻聽歐美樂隊。
張嶺當時也在現場,聽見這話心裡那個火一下子就上來了,直接上台用貝斯彈了一段《飛翔鳥》的前奏,直接把幾個老外震得目瞪口呆。後來他們把這歌找來聽完,又聽說這是1992年的華語搖滾作品時,臉上的表情隻能自己去腦補了。
再說《夢回唐朝》。
邊浪記憶中有那麼一個事,原地球藍台某一檔音綜上在,劉文天翻唱了這首老歌,借助節目的熱度,這首歌又再度翻紅了一小把。
結果就有些追著去聽原版的鍵盤俠,因為不接受丁武那種唱腔,就在網上說了些黑唐朝的話。
後來有位搖滾迷的評論被頂到了第一,邊浪至今都記憶猶新:
“孩子,唐朝你黑不起的,他們是每一個華夏人的驕傲!華夏人因為有唐朝這樣的樂隊感到自豪!他們用實力證明了華夏人很棒,外國人都驚訝華夏人在那個年代怎麼會有這麼成熟的搖滾作品,他們把歐美的搖滾樂完全的玩出了華夏的味道,淋漓儘致!
你這麼黑唐朝!隻能證明你很無知……”
想完了這些,邊浪就把華語歌選曲方向給定了下來。
至於英語歌,他暫時隻有柏林這一場的思路,還有什麼能比平克弗洛伊德的《The Wall》這張專輯更適合柏林的呢?
這首歌雖然不是樂隊的三大神曲之一,但是《The Wall》對於柏林的意義卻是非同一般的存在。
1989年11月,柏林牆剛剛被推倒。
8個月後,在水爺的主導下,於牆塌處舉行了一次《The Wall》現場演出。
隨著柏林三十五萬歌迷的尖叫宣泄,水爺在《fortably Numb》歌聲中“捶”倒了舞台上的巨大牆幕!
而《The Wall》這張誕生於1979年的專輯,在柏林牆倒塌的廢墟前,所代表的反戰、反強權也有了更深刻的現實意義……,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