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時的邊浪一樣,總是能在一些被常人所忽視的生活細節中,找尋到他們所需要的創作靈感,最終又能用他們寫不出的有句子和旋律,譜寫出一首首讓他們聽了都要狠狠跟著淚目的歌曲。
其他人也沒打擾邊浪的行程,一直等到亨利和邊浪從Hemmy餐廳吃完晚飯出來,邊浪就把《The Angel》的歌詞給還原了個七七八八。
回到DGM的總部以後,滾石的全員和Hatter的全員都在,他們正喝著啤酒吃著洋快餐等著邊浪回來。
已經知道事情始末的大勇第一個開口問道:“可以啊浪,你這是一個滇省旅遊大使的名頭還不夠,現在要再摘一個阿仙奴推廣大使的名頭?”
對於這充斥著古早味粵音的翻譯,邊浪的記憶一下子就回到了原地球九幾年那會,那時候的足球海報基本都是大全區那邊傳過來的,那時候的肥羅用粵語的音譯是叫朗拿度,而阿森納則是被譯作阿仙奴……
那時候大概也是Beyond樂隊在大陸初活的那個時候,同齡人裡麵隨便拽出來一個,大概能直接清唱上一句:“原諒我這一生不羈放蕩愛自由,那會怕有一天會跌倒,背棄了理想,誰人都可以,那會怕有一天隻你共我……”
想到這,邊浪覺得回去之後大灣區的巡演應該要提上日程了。
還不等邊浪回答,砥礪就開口道:“那也不錯啊,難說以後滾石樂隊看阿森納的比賽都不需要出門票了。”
“要是讓邊浪在歐洲多住一段時間,或許我們能白嫖很多球隊的現場也說不定……”
聽到這,邊浪化身成謎語人道:“真不好說,要是比利亞雷亞爾能和熱刺對上,我一定送他們一首《Yellow Submarine》!”
完全不知道這梗的幾人就當邊浪是在開玩笑。
但是邊浪卻知道,原華夏那些看熱鬨不嫌事大的球迷,特彆希望外號是黃色潛水艇的比利亞雷亞爾能在歐冠和熱刺碰上,然後在熱刺倫敦主場,唱起這首由英倫最大牌的搖滾樂隊披頭士創作的《Yellow Submarine》!
拋開這些有的沒的,邊浪招呼幾人道:“去排練室,我們弄一下這首新歌。”
一聽到要排練新歌,滾石幾個人立馬就收起了玩鬨的心思,跟著邊浪就去了DGM這邊一直準備著的排練室。
然而到那之後就不僅僅是滾石這幾個人了,不但Hatter全員都跟來了,DGM這邊也有不少聞訊趕來的人,其中就有DGM的幕後掌門人,同時也是資深大槍迷的亞當斯。
這歌的和弦簡單的很,邊浪都懶得寫譜子了,而且按照原版來的話,除了華顏之外,其他幾人就是副歌部分稍微輸出一下,其他時候就是基本打醬油了。
“華顏,你聽我先彈一遍,和弦很簡單,就不給譜子了。勇哥,副歌進鑔;凱子哥,副歌跟著勇哥自由發揮一下,把低音兜住就行。”
聽邊浪安排完所有之後居然沒有提到自己,砥礪就有些奇怪的問道:“意思solo你還要單獨給我說一下?”
“砥礪哥,你先聽完一遍,自己感覺吧。”
一聽是能自由發揮的意思砥礪就感覺又找回了之前樂隊一起寫歌作編曲的感覺,瞬間就感覺手速回到了單身時的巔峰期。
但是等邊浪把全曲彈完,砥礪覺得剛剛還不如不問呢!
就這鍵盤彈出的和弦,他覺得也就副歌能扒拉兩下電吉他,其他部分加什麼都是多餘的。
然後等邊浪正兒八經的從主歌開始娓娓唱來,在場的這些北倫敦人,心裡就開始如放起了幻燈片電影一般。
無論是誰普通的職員,還是如Hatter這樣的藝人,亦或是亞當斯這樣的幕後大佬,都能從歌詞中找到自己存在的影子。
或許是現在,或許是過去的某個時間點……
當邊浪唱起第二遍副歌的時候,亨利已經一邊流淚,一邊跟著小聲的哼唱起來。
亞當斯低著頭,掏出手絹在鼻翼上下不住擦拭,仿佛是在掩蓋自己已經淚目的這個事實。
雖然他已經很多年都不曾吃過雙份的土豆泥和餡餅了,但這都是他年輕時候的日常啊。
那時候的他也會在拿到周薪之後,把其中一部分送給菠菜公司,無腦的買下阿森納贏……
這些日常細節不斷的累加情緒,最後被一句:“永遠的北倫敦……”給徹底擊垮。
他現在隻覺得邊浪這個華夏人真太犯規了,整首歌一句沒提足球賽場上的事情,但卻和阿森納的血與肉完美融合在了一起,就如歌詞最後那句唱的一般:“我的血液將永遠流淌在北倫敦的石頭上……”,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