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點低點快看不到他了我草高點高點高點!他又發風了!”
一路上,假扮成該隱的張玨一直在指揮那個飛行員,不斷挑逗著亞伯。
就好像在玩某種紅白機遊戲。
每當亞伯距離他們隻有幾十米,他就會立刻讓直升機升高,但又怕亞伯放棄追殺,計劃落空,所以在確認安全後又下降一些,如此反複。
那位飛行員被他折騰的不行,好幾次都想回頭問問他,要不您來開?
張玨看著不遠處在樹冠上跳躍的亞伯,不斷搖頭,發出嘖嘖的聲音。
這娃的身體素質也太牛了,就這麼高強度的追擊,已經持續了將近半個多小時,但他的速度始終如一,甚至越來越快。
而且在這期間亞伯又向直升機斬了兩刀,要不是張玨見機得快,提前預警,他們早已經和那隻可憐的飛鳥一樣,在空中就被亞伯給分屍了。
在這不斷的試探中,張玨漸漸掌握了更多有關亞伯的訊息。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亞伯的攻擊方式以及距離。
難怪亞伯在潘多拉之盒服役的時候不願意使用熱武器,因為他手中的刀,就是一把神器。
隻要他有防備,大部分熱武器甚至都不能近他的身。
張玨他拿來一挺機槍,對著後方的亞伯不斷掃射,一邊按著扳機一邊大聲叫道:“我打死你個龜孫兒”
似乎樂在其中。
飛機駕駛員不知道他為什麼如此興奮,就好像滿足了自己某個惡趣味一樣。
麵對那些飛馳而來的子彈,亞伯速度不減,揮動著自己手中的長刀,子彈儘數被他劈開。
見此情景,就連張玨連連發出讚歎。
幸虧這孩子腦子有點不好使,否則就算一整個編隊的來了,恐怕都攔不住他。
亞伯揮舞著手中的長刀,時刻防備著從直升機上放出的冷箭有的時候是機槍掃射,有時是狙擊槍,隻不過偏得可憐,而更多的時候是瓜子殼。
他就像個獵手一樣,等待著機會。
前麵忽然露出一個山頭,直升機的駕駛員似乎操作失誤,慢了幾秒才拉升高度,險些撞到懸崖上。
這使得直升機在空中打了幾個轉。
好機會!
亞伯看準時機,一刀劈下。
罡風裹挾著樹葉向直升機疾馳而去。
駕駛員拚命調整方向,但直升機最終沒能逃脫機尾被斬斷的命運,發生了劇烈的爆炸。
兩個人影從濃煙中跳出,打開了降落傘,一個落在懸崖外,而另外一個運氣稍好些,正好掉在那個山頭之上。
亞伯看得清楚,那落在山頭上的人,正是“該隱”。
他從樹冠上一躍而下,正落在距離那人不到二十米的距離上,發出砰的一聲。
“該隱,拿命來吧。”他寒聲說道。
“啊?你說什麼?”降落傘後,一個亞伯並不認識的人走了出來。
不是該隱?亞伯眯了眯眼睛,但是他認得這個聲音,正是在直升機上對他挑釁的那個人。
“渣滓。”
亞伯罵了一句,隨手一刀揮出,根本不屑於去看那人一眼。
他此時隻想想跳下懸崖去看看,該隱是不是跟著另外的人掉了下去直到現在他也沒想到,該隱是張玨通過變形能力假扮的。
“哇偶,真帥,如果你的腦子有你的刀一半好使,我都不敢在這跟你皮”
聒噪的聲音傳來,亞伯訝異地回頭,發現那人竟然沒有死在他的刀氣之下。
他沒看出來,眼前這個吊兒郎當的人竟然深藏不漏。
“你是誰?”對於強者,亞伯總是會給予一點尊重。
“我是誰?”張玨笑了笑,今天已經是第二個人問他這個問題了,想來他在這個世界還不夠出名啊。
他忽然想起父親的一句口頭禪,大笑說道:“既然你厚顏無恥地問了,我就大義凜然地告訴你,我叫張玨,氣焰囂張的張,斬儘殺絕的玨”,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