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玨一聽她這麼說,頓時來了精神。
“普通的昏迷,這要把他弄醒還不簡單。”
楊雪正納悶他要怎麼做。
隻見張玨把基德提溜起來,靠在牆上,一巴掌就呼了過去。
“彆,他現在很虛弱”
楊雪想要製止,卻已經來不及。
張玨的巴掌結結實實地打在了基德臉上。
楊雪歎了口氣,沒說什麼,反正她也不是第一天認識張玨了。
而洛麗絲也同樣沒有上前阻止。
“咳咳”
張玨的巴掌下去之後,基德咳了兩聲,竟真的醒過來了。
基德隻是普通的昏迷。
張玨沒有吝嗇自己的力氣,一巴掌呼在了他的臉上。
基德的臉上瞬間一道五指山。
然後他咳了兩聲,漸漸轉醒。
“水我要水”
基德央求道。
洛麗絲看了看楊雪,楊雪又看了看張玨。
張玨點點頭,洛麗絲才將自己手中的水壺遞到基德的嘴邊。
基德顧不得嘴裡的泥沙,本能地喝了起來,咕咚咕咚喝得非常猛。
張玨上前一步,將水壺搶了下來。
脫水之後一次性攝入這麼多水分,是非常危險的。
“行了,這位大哥,水也喝了,該告訴我們你到底是誰了吧。”張玨說道。
“我是誰”聽到張玨的話,基德愣了一下,“我,我不記得了”
得,又一個失憶的。
張玨打了個響指。
“楊博士,記憶強化劑伺候!”
楊雪點點頭,對這樣的情況早有預料,她熟練地抽了一罐級記憶強化劑,注入到基德的身體當中。
幾分鐘後,基德的記憶緩緩恢複。
“洛麗絲?你怎麼了在這裡?”他虛弱道,“格雷主管呢,其他人呢?”
“n!nn”張玨搖了搖手指,打斷他的話,“你沒有提問的權力,現在由我們來提問洛麗絲說,兩天前,我們出發去探索右側的那棟大樓之後,你就消失了,那麼基德同學,現在請你回答我,那段時間,你都經曆了什麼?”
“我”基德捂著額頭,開始痛苦地回憶起來。
“我想去衛生間,忽然看到一個黑影,我想去追它,但是它跑得非常快,我跟著它在各個房間裡麵繞圈子,但始終捉不到他。”
“秋豆麻袋!”
張玨打斷他的話。
“描述一下那個黑影的樣子。”
基德努力地回憶著。
“我也沒看清,隻感覺他好像沒有腳一樣,漂浮在空中,跑得很快。”
他的描述和張玨他們遇到的是同一種東西。
但不知是不是同一個。
張玨點點頭,又問道:“你遇到了那個黑影之後,為什麼沒有向其他人求援?”
“我求援了啊。”基德說道,“我用對講機報告了情況,但沒人理我。”
“你撒謊!”洛麗絲反駁道,“我和其他人一直待在一起,對講機根本沒響,而且我們也通過對講機聯係你,根本聯係不上!”
“洛麗絲,你們相信我啊,我真的沒有說假話”
“行了行了。”
張玨煩躁地擺擺手。
“你繼續說。”
基德咳了幾聲,繼續道:“後來,我跟著它進入了一個房間,我在那裡看到了一個人,他背對著我,好像在向窗外看什麼,緊接著我聞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然後就昏倒了。”
“房間?你還記得是哪一個嗎?”
“記得記得。”基德點點頭,“就在二樓的轉角。”
根據基德的記憶,一行四人來到二樓最角落裡的那個房間。
房間不大,原來似乎是個檔案室,但現在已經全都被人搬空了。
隻剩下一堆空架子。
基德還非常虛弱,剛才這幾步路已經要了他半條命。
他指著那扇窗戶,說道:“當時,那個人就是在這裡向下張望。”
楊雪忽然問道:“你還記得那個人的背影嗎,哪怕一點細節都可以。”
基德喘了幾口粗氣,道:“我想起來了,他和你們一樣,都有黑色的頭發!”
黑色的頭發?
張玨和楊雪相視一眼,心裡咯噔一聲,但很默契地沒有開口。
張玨站在窗戶邊上,想看看那裡能看到什麼。
但此時外麵的能見度並不高。
張玨眯起眼睛,用力向外張望。
“咦?那裡好像有個什麼東西?”
他湊近窗子,發現就在外麵的不遠處,一個被吹出來的沙地下,有個什麼東西的一角翻出來了。
楊雪也湊過來,看了幾秒鐘後點點頭。
“好像是個棺材!”
“你們留在這裡,我去看看!”
張玨對楊雪說道。
看見張玨那意味深長的眼神,楊雪點點頭。
知道他是想讓她留下來監視洛麗絲和基德。
張玨一溜煙從房間裡衝了出去,生怕再晚點,那個棺材就會被沙子淹沒。
張玨走後。
基德猛烈地咳嗽了一會兒,楊雪又給他喝了幾口水,情況才稍有好轉。
楊雪沒有看到,在他彎腰咳嗽的時候,嘴角竟露出了一個意義不明的微笑。
張玨從主樓裡出來,一路向他看到的那個方向狂奔,果然看到了一個金屬製成的棺材。
在沙漠中露出一腳,泛著金屬特有的光芒。
如果不是昨夜的沙暴將沙子都吹走形成了沙丘和窪地,這東西他們可能永遠都看不到。
金屬的棺材很沉,張玨的身體素質已經接近超人,他挖了很久,才將棺材從沙子低下挖出來。
整個棺材的表麵泛著寒光,沒有受到一點磨損,不知道是什麼材料製成的。
這要怎麼打開它呢。
這東西嚴絲合縫,張玨將它翻了幾下,也沒看到開關在哪。
如果不是上麵有些一些花紋,張玨甚至覺得它就是個無用的大鐵疙瘩。
張玨捏著下巴,琢磨了好一會兒,但仍然沒有辦法。
他召喚出自己的長刀,準備用強。
“等一下。”楊雪的聲音傳來。
他們三人大概是看到張玨對這個東西沒有辦法,這才下來。
“我有辦法打開它!”楊雪說道,“這個東西,我在父親的手稿上看到過,是掌紋識彆的。”
楊雪說著,在四個角落都按了一下,果然,金屬管材的中央顯現出一個手掌印。
大概是需要某個人的掌紋。
“原來是這樣,不過楊博士,我們也不知道需要誰的掌紋啊。”張玨嗬了一聲,將手掌隨意地放在那個掌紋識彆器上,“還是我的刀靠譜一些。”
然而他的話音剛落,金屬管材發出呲的一聲,竟然緩緩向著兩邊打開了。
棺材中,一個長著黑色頭發的中年男人靜靜地躺在裡麵,和楊文柏有些相像除了楊文鬆,還有誰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