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去玩了,因為是露營,所以也沒有什麼好的伴手禮。”
伴手禮是一個小方盒,大概是巧克力盒子那樣的大小。
“謝謝前輩。”
西宮結子甜甜的笑著“進來吧和喝杯茶吧,姐姐也在裡麵。”
“打擾了。”
夏庭扉進入到了西宮家,西宮媽媽並不在家裡,應該是出去打工了。
西宮琉璃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電視,西宮結子將的糖果盒放在桌子上:“姐姐,這是的夏庭前輩的伴手禮。我去泡茶了。”
“伴手禮啊。”
西宮琉璃對著的夏庭扉笑了笑,將伴手禮打開。
裡麵堆積著的糖果紙都是閃閃發光,像是寶石一樣。
拿出一個糖果,輕輕的扭開糖紙後,將糖果放進嘴裡。
糖紙要在桌子上的伸展好,用著茶杯壓下。
“姐姐,最近有收集糖紙的習慣哦。”西宮結子端著的烏龍茶走過來,將的茶杯放在夏庭扉的麵前微笑著說著。
西宮琉璃隻是笑了笑。
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會讓她害羞了。
她,反而是坦然處之的笑著。
夏庭扉倒是不知道說些什麼好,這種事情,他實在是沒有任何的評價。
如果是開些玩笑,或許是能夠讓氣氛變得稍微的活躍一點。
但是,夏庭扉並不會開玩笑。
“對了,對了。夏庭前輩,去的什麼地方露營了?”西宮結子倒是很會調動氣氛,見氣氛有些凝固,就是找出了一個話題。
“山裡的蘆之湖,湖邊清澈,外圍有著濃鬱的綠森和彼此起伏的青山的。在湖的另一端是河流,拐角處有著可以遊玩的淺灘,沙子是柔軟的。湖水有些清涼,但是可以遊泳。裡麵有著的鱒魚和鱸魚,烤製之後會很好吃的模樣。”
“前輩是自己一個人去的嗎?”
西宮結子很快就是問到了核心問題,她狡黠的看著的夏庭扉。
“和雛月她們一起去的。”
夏庭扉並不覺得這有什麼隱瞞的——他對於兩個女孩並沒有太多的想法。
隻是隨波逐流的罷了。
“她們哦——~”
西宮結子一副人小鬼大的點著頭:“竟然是有著那麼多的女孩啊,真是令人傷心哇,還以為夏庭前輩是一個老實的人呢。”
“這種老實——已經是快要成為罵人的話了。”
“這樣嗎?不過為什麼會有這種事情呢?”
“以為所謂老實在某一程度上的同義詞就是無趣,呆滯,木頭。”夏庭扉如此說著,惹得的西宮結子捂著嘴直笑。
“我去找些其他的東西來。”西宮結子很有眼色的說著,她明白的夏庭扉會突然登門,並不單單的是要送伴手禮。
肯定是有著事情,要和自己的姐姐說。
等到西宮結子離開之後,夏庭扉才是淡淡的說:“之後,不要再去的那個咖啡館了。”
“我知道的。”西宮琉璃捏著自己粉杏色的鬢發,對著夏庭扉微笑著:“你之前之前,已經是說過了。”
“因為佐久間老頭正在是查著那裡,也就是友愛俱樂部。”夏庭扉雙手放在自己的雙腿上,側頭看著西宮琉璃。
這樣子,西宮琉璃才能夠讀出他的唇語。
“佐久間治安官?”西宮琉璃有些驚愕,她不明白為什麼一個咖啡館會和的治安官扯上關係。
“你知道的吧,那裡是叫做友愛互助俱樂部。”
“嗯,我知道的。”
“友愛互組俱樂部,就是前一段時間各種死亡事件的幕後推手的。如果你和其扯上關係,佐久間治安官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西宮琉璃隻覺得自己的腦袋像是被重重的錘擊了一番。
「那個,像是溫暖的大家庭一樣的存在,竟然是做出了那樣的事情?」
「這是真的嗎?」
心中昏昏沉沉的想著,她下意識想要否認。
「但是,這是夏庭說的。他絕對是不會騙我的,所以,應該是真的。」
西宮琉璃口乾舌燥,一時間話都是說不上來了。
她幾乎是又是回到了那段痛苦的時間之中。
“友愛互助俱樂部,通過蠱惑小女孩,而唆使的她們自殺。如果是你仔細的想想,應該是能夠明白的。”
夏庭扉話罷,就是站起身離開了。
唯獨西宮琉璃卻是站也站不起來。
「所謂的幸福有限的解決方法,就是讓前輩自殺嗎?」
「我——幾乎是害死的一之瀨前輩嗎?」
「我,竟然是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嗎?」
巨大的負罪感,幾乎是引爆了她的愧疚心。
她——幾乎是要暈過去了。
“姐姐?姐姐?”
西宮結子看到夏庭扉離開之後,就是走了進來。
但是卻發現自己的姐姐卻是捂著腦袋,一副頭痛的模樣。
她害怕極了:“姐姐,姐姐,沒問題吧。需要叫救護車嗎?”
“沒事的,結子。”
西宮琉璃勉強的笑了笑,按著沙發的扶手就是站了起來。
但雙腿有些發軟,剛站起來就又是摔倒在了沙發上。
“果然,還是叫救護車吧。”
西宮結子有些擔心,抓起手機就是準備打電話。
“不要。”
這個粉杏發的女孩抓住了自己妹妹的手腕,堅定的搖著頭:“不要,我沒有事情。”
“好吧。”
西宮結子隻好是同意,她看著自己的姐姐,心裡知道她不喜歡醫院,也不喜歡麻煩彆人。
所以,她尊重了西宮琉璃的意願。
“我出去一下。”
她再一次的站起來,跌跌撞撞的向著外麵走去。
“傘,拿著傘姐姐。”
西宮結子把傘塞進西宮琉璃的手中,西宮琉璃將其當做是拐杖使用。
慢慢的走出門。
西宮結子擔憂的坐在沙發上,看著門外。
「我有些擔心,我想要跟在她的身邊,但是我確實不能這樣做。」
「因為,這是姐姐自己的意願。她是我的姐姐,她要真的是想要做一件事情,我肯定是會支持的。」
「我要尊重她的決定,她是一個獨立的人,並非隻是作為我的姐姐存在的。」
西宮結子暗淡的想著,無奈的倒在了沙發上。
手臂擱置在自己額頭上,她歎息著:“姐姐啊。”
西宮琉璃離開家之後,去找了一之瀨清月。
她們在離家稍微遠的地方,談論著。
一之瀨清月知道西宮琉璃的耳朵並不是太好使,所以是看著她說話:“怎麼了,琉璃。”
“前輩。”西宮琉璃鼓起勇氣:“友愛互助俱樂部,是不是曾經要求過你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