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雖然是這樣說著,但是植野直子卻又是說:“我委實不大情願向你道歉,因為這樣就是顯得我跟輸了一樣。我委實是不喜歡這樣,但是沒有辦法。”
“之前那件事,是我做錯了。所以,我向你的道歉。”
“但是!”
她著重強調著:“這並不是意味著我就是向你服軟了。”
“我,還是看不起你。”
話罷,她趕緊利索的就是離開了。
又是去找了西宮琉璃。
海潮藻屑眉頭一皺,嘴裡不停地嘟囔著。
這植野直子如此彆扭,道個歉也是不利索。
“嘖”
她咂舌了一下:“本來今天就是想要過來的玩的,全讓你給攪合了。現在道個歉,還是這種模樣,真是夠討人厭。”
一之瀨清月和海潮藻屑,同時是離開了夏庭家。
現在海潮藻屑的雙腿好多了,已經是能夠慢慢的走路了。
但是,她還是隻能坐著輪椅——因為不能長時間的走路。
而且,海潮藻屑看著自己雙腿。
她的雙腿傷還算的完好,但是足踝處有著手術的傷疤。
很難看。
破壞了原本的色白美肌。
但又是很好看,因為讓自己可以像是正常人一樣的生活,行走。
所以,海潮藻屑並不像是那些其他的普通女孩一般,要死要活的。
她隻是穿著稍微厚的絲襪,遮住了那傷疤。
“一之瀨,你好像是很高興的模樣。”
海潮藻屑轉移了話題。
“有嗎?”
“當然,誰都能夠明白,就連剛才的那個植野直子也能看到你臉上的笑意。”
“這樣啊。”一之瀨清月摸了摸自己臉上的笑容,又是笑語盈盈的說著:“我確實是很高興。”
“因為櫻花祭?”
“因為三月十五號。”
“那不還是櫻花祭嗎?”海潮藻屑無奈的說著。
這次,一之瀨清月倒是不回答了,隻是推著海潮藻屑向著家走去。
植野直子又是回到了西宮琉璃家,然後對著她說出了關於之前在夏庭扉家聽到的事情。
一副勸著西宮琉璃的模樣:“要我說,你還是太傻了,哪裡會有著那種事情啊。為了彆人做某種事情,這太傻了。”
“我是為了自己。”西宮琉璃笑了笑。
植野直子一陣氣餒,她倒不是如此容易輕易放棄的女孩。
但是,麵對西宮琉璃的時候,卻是一個意外。
她看著西宮琉璃,隻好是咂舌,又是無奈的說著:“如果是有著什麼想不開,千萬要告訴我。我們不是朋友嗎?”
“嗯。”
西宮琉璃溫柔的笑了笑,粉杏色的發絲蕩漾在她的嘴角邊緣。
那雙眸中中閃爍著的是平靜和溫柔。
如同鬆鶴一樣的女子。
她笑了笑來的:“我會的,因為我們是朋友。”
“這樣就好。”植野直子又是在西宮琉璃的家裡呆了一會,直至晚上才是回家。
西宮琉璃挺喜歡這個直白的女孩的,說到底她很直來直去,而且內心深處很照顧自己的同伴們。
說起來,就像是一個母親或者是大姐姐的形象。
想到這裡,西宮琉璃啞然失笑,繼而又是翻看著各種書籍,然後是將自己投入到了那書山之中。
而春假之中的時間,過的分外的平靜。
那曲間愛就好似是消失了一樣,再也沒有再出現過。
但是夏庭扉能夠感受到某種窺探,或許是在牆角的黑暗裡,或許是在電線杆的後麵。
他能夠感受到了總是有人在跟著自己,但要是自己去尋找的話,是絕對尋找不到的。
久而久之,他就是放棄了。
那個曲間愛現在,應該是安全的。
或許。
他這樣想著,照常生活著。
畢竟,是解決了西宮琉璃的事情,應該是完成了一點承諾。
除此之外,就是佐久間老頭康複了。
雖然還是需要包紮著,但是他已經是可以下地走路,並且是離開醫院了。
隻要注意,不要在最近的時間段裡,做太過猛烈的運動,以免掙裂傷口。
雛月加奈就是將自己得知的消息告訴了夏庭扉——佐久間老頭在回到治安局的時候,立刻就是收回了佐久間清芽手中所有的權限,並且是給所有的治安員放了一個假期,不過是批次輪轉的。
以此,保證治安局之中,總是有著人。
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大概是就是佐久間老頭讓之前所有正在追查著曲間愛,或者是以前追查過曲間愛的治安員,都是暫停了活動。
那些治安員也是大為的驚訝,然後立刻就是答應了,畢竟沒有人想要追查那如同水中月,鏡中花的事情。
“你認為佐久間老頭放棄了嗎?放棄追查曲間愛了嗎?”夏庭扉如此問著雛月加奈。
“這委實是有些難以說,那佐久間老頭所做的事情,都是在證明的他已經是放棄了。但是據我所見,他更像是從以前的那種瘋狂,恢複了稍稍的理智——不想要讓其他的治安員再牽扯進來了。畢竟,那最開始的叫做是香川真弓的治安員,也是因為參與進了這樣的事情之中,所以才是會死亡。他應該是想要避免,其他的治安員落入此種情況。”
雛月加奈仔細的說著:“但是,他自己應該是不可能放棄的。”
“對於曲間愛的搜查,應該是會從正麵轉為私下,畢竟,已經是沒有太大的威脅了。而且,那友愛互助俱樂部,已經是全部都是被逮捕了。”
猶豫了好久,雛月加奈才是說出了逮捕這個詞語。
因為,那些女孩都像是有著精神疾病的模樣。
一旦是脫離了女仆長的周圍,就是會陸續的發瘋。
而且,最瘋的時候,甚至是像是野獸一樣。
這種情況,很難給她們判罪。
反而隻能是將她們養在療養院中,反正對於那些女孩而言,療養院或者是監獄都是沒有任何的區彆。
“這樣啊。”夏庭扉說著,他覺得佐久間老頭這樣的改變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畢竟,如果是想要抓住曲間愛,隻是憑借著一腔怒火是無法抓住她的。
在夏庭扉看來,那佐久間老頭的戰鬥是徒勞的,甚至比不上大戰風車的堂吉訶德。
畢竟,堂吉訶德的敵人是一個大風車。
而佐久間的敵人,是一個他根本看不見,找不到,甚至是無法查詢的宛若是一個空氣氣泡一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