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我渴望的,原來是那些東西(2 / 2)

“你已經是恭喜過一次。”中根隆二冷漠的說了一句,徑直的走到後麵的那輛車上。

夏庭扉縮回了腦袋。

“非要這樣麽?”佐久間清芽無奈的問著。

“你知道,非要這樣。”夏庭扉平淡的說了一聲:“畢竟,我很討厭他。”

原因,自然是不用說的。

佐久間清芽也沒有再說什麼,啟動了車之後開往了治安局。

車子速度並不快,主要是佐久間清芽心情比較好。

當然,還有一方麵是霧氣比較的濃重。

這幾天的霧氣,隻有到了中午的時候才會減慢幾分。

晚上和上午的時候最濃,下午的時候,就是霧氣濃度逐漸上升的過程。

瞅著外麵的白霧,夏庭扉不言不語的。

海潮藻屑倒是有著千百種話想要說,但是卻不是在這外人的麵前。

到了治安局,佐久間清芽剛像是要用著一種勝利歸來的模樣,堂堂正正的打以前看不起她的治安員的臉。

但是,治安局裡已經是忙成了一團。

看到了幾個人回來了,就有著一個治安員大聲的喊著:“你們終於來了,現在晴川簡直是亂成一團麻線了。”

幾個人押著那手島敏春和她的母親進入治安局,將她們塞入審問室之中。

這樣,才又是問著:“到底是怎麼回事。”

“今天接到了許多的求助電話,發生了幾乎是數十起的案件。”一個治安員說:“有的是人丟了,有的是生了怪病,還有人出現了幻覺,說是看到了妖怪。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情,數不勝數。”

佐久間清芽聽了,也是有些麻爪。

“怎麼突然就是出現了。”她嘀咕著,又是對著治安局的人說:“我要去審問這一個案子。”

話罷,就是帶著女醫生還有夏庭扉兩個人進了審問室。

因為夏庭扉的情報,所以手島敏春還有她的母親關在同一個屋子裡。

女醫生仔細在玻璃後麵仔細的觀察著兩個人的表情。

手島敏春是驚恐,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是會在這裡。

中年婦女像是還沒有開機一樣,像是一個呆呆的傻瓜。

佐久間清芽坐在一張桌子後麵,敲了敲桌子:“關於你們偷竊嬰兒的罪行,你們有什麼好書的?”

她被那個治安員的告訴的消息整的是心煩意亂的,也沒有心思用什麼審問的技巧之類。

“不是我!不是我!”手島敏春晃得手銬嘩啦啦作響,但他還是被手銬牢牢的釘在桌子上:“我什麼都不知道!”

瞅了一眼那個中年婦女,發現她並沒有任何回答的欲望後。

佐久間清芽又是看向手島敏春:“但是,你的母親可是一直偷竊著嬰兒,你會不知道?”

“我當然是不知道!”手島敏春急迫的大叫著:“她做的事情,和我有什麼關係!她本身就是一個該死的家夥!”

佐久間強壓又是敲著桌子,示意手島敏春安靜下來。

“那麼,你房間下麵暗格之中的培養皿是怎麼回事?”

“不!不可能!我從來沒有做個這種事情!”他拚命的狡辯著,而且真情實意,完全不像是假裝的。

但是佐久間清芽對此並不意外。

畢竟,是雙重人格。

“姑獲鳥,產女?”

佐久間清芽說出了這兩個詞語。

像是解開了封印門上的符籙。

她莫名的覺得有些冷,而那原本在尖銳的伸冤,為自己辯解的手島敏春也是垂下頭去。

夏庭扉看著兩個人頭頂再一次的出現【姑獲鳥(殘缺)】的字樣。

無論是任何人,都能夠清楚的感受到了麵前的兩個人變了。

那原本吵鬨的手島敏春沉默了,而原本沉默著的中年婦女則是抬起了頭。

她看著四周,又是瞅著佐久間清芽。

“果然,是有著這一天。”

她如此說著。

語氣之中道不儘的滄桑。

佐久間清芽對此毫無感覺,她剛想是開口問問題。

但是卻被女醫生的敲擊玻璃聲打斷。

佐久間清芽走出去,怒視了她一眼,但是女一聲絲毫的不慌張:“我想要問些問題,可以麽。”

對於自己朋友的要求,佐久間清芽總是很難拒絕。

女醫生也是走進了審訊室之中。

“為什麼說出姑獲鳥和產女兩個字,你們會切換人格。”

女醫生對於案子詳情,根本是不關注。

而是直指她們為什麼會如此奇怪的根本。

中年婦女打了一下寒顫,她看了一眼,兩個女人露出一臉微笑。

就當兩個女人覺得要被拒絕的時候,那中年婦女反而是開口說了:“這要從很早的時候,就要開始說了。”

佐久間清芽和女醫生互相對視了一個眼色:“你說吧。”

夏庭扉,也是非常的好奇。

“我有著嬰兒時期的記憶。”中年婦女先是這樣說著。

但女醫生並不意外:“有些特殊人,確實是記住很小時候的事情。”

“最開始的記憶,是風雨交加之夜。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抱著莪,我到了現在已經是記不住她的麵孔了。但是,我知道她是我的母親。”

中年婦女說著:“我隻覺得那天很冷,那個披頭散發的女人,走在山路上,有時候會不停的滾落。雨水浸濕了包裹著我的包裹,讓其變得濕淋淋的,像是鐵一樣的沉重。”

“我以為自己就是要死的時候,卻是被另一個女人接了過去。”

“直到現在,我還是記得那個女人的模樣。”中年婦女語氣之中甚是陰毒。

“她有著深藍色如同海水一般的頭發,兩個嫵媚的眼睛。還有一個妖異的笑容。”中年婦女喃喃自語:“她將我接過去,然後看著我的母親滾落山崖,在哀嚎之中死亡。”

“那是我母親自己的選擇,在那個女人接過我之後。我的母親就是手舞足蹈,瘋子一般——”

“滾落山崖,也是不出意料的。”

“那個深藍色頭髪的女人,在我的手背上刻上了一個印記。”

中年婦女示意自己手腕部分的瘢痕:“她幾乎是像是對待一個寵物一樣的對待著我,我被囚禁在一個小屋子裡,唯一能看到的就是一個妖怪誌。還有每天晚上都是會出現的蒼白長裙的死人媽媽。”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和門一樣高的時候,我才是能夠走出那件屋子”

中年婦女有些癲狂:“我站在山腳下,不知所措。”

“但是內心深處,卻是有著一股奇異的渴望。我缺少了什麼東西,我想要得到什麼東西。”

她如此說:“我想要填補內心的孔洞,但是我不知道怎麼做。”

“直到,我渾渾噩噩的遊蕩在街道上。看著那些抱著孩子的婦女們,那些孩子仿佛是她們生命的延續一般。”

“我在那個時候,才終於是發現了。”

“啊,我原來渴望的是這種東西啊。”,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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