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黃金的人,悲痛萬分的移居到大城市之中,過上幸福美滿的日子。”
“沒有得到黃金的人,歡天喜地的留在這裡,過著窮苦萬分的日子。”
“當他們再次變得窮困潦倒的時候,就是會回到這裡定居。”
“像是往常一樣的耕田,生育。等待著某種機會,降臨在他們的頭上。像是賭博一樣,如果是運氣足夠好,就能夠獲得成堆的金子。”
雪野照悠悠哉哉的回答著。
夏庭扉聽著,又是說:“你說的隻是那些獲得金子的人,而我想問的是那些變成金子的人。”
“這有什麼好問的。”雪野照嗤笑一聲:“這種事情,還需要問麼。”
“那可是和人體相同體積的金子。”她嘲笑著:“患上染病的那一刻,就等於是一個寶藏。他們的父母並不會虐待她們,反而是相反保護她們。那些父母,會拚儘全力的滿足那些患者的需求,哪怕是山珍海味都是會拚儘全力的滿足。”
“你知道是為什麼麽?”
“很簡單的事情。”夏庭扉淡淡的說著:“他們並非是在滿足自己的孩子,而是在滿足一個金礦。如果死的時候身體越是龐大,那麼獲得的金子就越是多。”
“你看,你不已經是都知道了。還來問我乾什麼。”雪野照揮了揮手,示意夏庭扉趕緊走。
“老師,你還沒有將築村葵的事情告訴我呢,我怎麼可能是會離開呢。”夏庭扉如此說。
讓那雪野照不滿的咂舌:“所以說,現在的學生真討厭。”
雖然是這樣說著,到那時她的臉上卻是一副回憶的表情。
“小葵最開始的時候,總是孤零零的一個人。她的父母或者是家人之類,好似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他們家住在村子裡最偏僻的地方,很少有人去過他們家。”
“她第一次和我們玩耍的時候,就是在跑來溫泉旅館的時候。那時,即使她的年齡是最小的,我們也是記得她極為的有著主意。”
“並不是那種盲從的人,有種非同一般的勇氣。她最開始的時候,是一個沉默寡言的形象的。但是後來,她就是漸漸地開朗了。”
“就好似是她的名字一般,成了燦爛的笑著的葵花。”
“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將其中的功勞占據在我的身上,我也並不知道她身上到底是發生了什麼,隻是知道她突然變成了開朗的孩子。”
“但是,她臉上的笑容,並沒有維持多久,就是被送到療養院裡了。”
雪野照話罷,她就是攤開手:“這就是我了解的全部事情了,所以,現在你就是給我出去,然後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隻要不給我惹麻煩就好了。”
“感謝您什麼用處都沒有幫助。”夏庭扉不滿的回複。
“你可以去找女將。”雪野照攤了攤手:“她可是比我年紀大許多的老女人,對於渡穗村的曆史比我更加的熟悉。”
“女將麽?”夏庭扉不無可惜的說:“現在,應該是找不到她了,隻好是明天再做打算了。”
“對了,老師。築村葵可以住在你這裡麽?”
“你覺得我現在這個狀況可以住人麽?”
雪野照瞅著自己的亂糟糟的房間,這實在是沒有辦法讓人住在這裡。
“築村葵並不會在意的。”夏庭扉說;“她可是個好女孩,不是麽。”
在雪野照還沒有任何的回複的時候,他就是走出了雪野照的房間。
走在女孩們的四樓的時候,他迎麵碰到許多穿著鬆垮浴衣的女孩。
他麵不改色和這些女孩擦肩而過,這下反倒是那些女孩們顯得古怪了。
站在女孩們的門前,他敲了幾下門。
“海潮,我來找築村葵。”
夏庭扉隻是說了一句這個,就聽到裡麵各種聲音響成一團。
“快,快穿好衣服,有男生來了。”
“我裙子呢?”
“····”
奇怪的聽著裡麵的各種動靜,夏庭扉無奈的又是敲了敲門。
“彆敲了,我們快好了!”
植野直子叫著。
好一會之後,夏庭扉才終於是見到了女孩們的模樣。
頭髪亂糟糟,衣衫淩亂。
浴衣外麵套著校服裙,頭發紮的歪歪扭扭的。
看著裡麵的女孩,海潮藻屑臉紅紅,而植野直子十分的生氣。
築村葵十分的無所謂。
還有其他的女孩也都是沒好氣的站在旁邊。
“所以,你們剛才是在做什麼?”
“隻是一些女孩之間遊戲。”植野直子胡亂敷衍著,又是警惕的看著夏庭扉:“築村可是不能給你哦,現在可是晚上了。”
她清晰的咬著“晚上”這個詞,裡麵的含義不言而喻。
就連海潮藻屑也是盯著夏庭扉看。
“我會讓她住在老師的房間裡,那裡比較的安全。”
“這樣啊”植野直子不無可惜的說著:“本以為,今天晚上能夠一起玩呢。”
築村葵什麼都沒有說,她穿著海潮藻屑的衣服。
看上去十分的合身,唯有胸前稍微的緊繃。
不過想來也是極為的合理,畢竟她已經是一個成年人了。
夏庭扉準備離開的時候,海潮藻屑咬著唇,忍不住的上前說:“明天,明天的時候,你有著時間麽?”
“哇喔~~”植野直子和其他的女孩一起起哄。
尤其是植野直子還是說:“聰明人不會在這種情況下拒絕哦。”
“明天的時候,我大概是有著時間的。”夏庭扉仔細的想了想自己的安排,找完女將之後,有著一段時間可以安排。
海潮藻屑滿足的微笑。
築村葵踩著拖鞋跟在夏庭扉的後麵,兩個人朝著樓梯的方向走去。
女孩們一個個趴在門邊,瞅著一幕:“這個女孩的淺金色頭發真漂亮。”
“最好看的是她那淺金色的睫毛呀,天生的這種顏色,真讓人羨慕。”
植野直子說著,又是戳著海潮藻屑:“你的競爭對手來了,而且她的身材比你好哦。”
“我也是藍色頭髪和睫毛。”海潮藻屑摸著自己長長的翹起來的睫毛,覺得自己並不輸那個金燦燦的女孩。
植野直子忍不住的咂舌:“你們這些天生好顏色的女孩生來就是讓我們羨慕的。”
其他的女孩也是羨慕的看著海潮藻屑的藍色睫毛和的藍色短髪,這海水一般的淺藍色,真是讓人羨慕。
“我還以為你們不會是做遊戲呢。”
夏庭扉嘗試著詢問。
女孩隻是看著長廊外的景色,敞亮的月光射入長廊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