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哇。”
女孩像是十分驚訝的喊出了聲。
“真是差勁。”女孩搖著頭:“你不會因為感到害怕之類,就是放棄了吧。”
“怎麼可能。”夏庭扉搖頭:“隻是沒有必要而已。”
“這種事情,還有不必要這個選項麽?”植野直子真的是生氣了。
她憤憤的說:“難道,這不是你的責任麽?”
她說有些尖銳。
夏庭扉無動於衷,讓女孩著急的直跺腳。
“真是的,看錯你了。”
她一咬牙:“你不去,我去。”
旋即轉身準備離開。
瞅著她的背影,夏庭扉說:“你和海潮的關係,並不算是很好吧。”
她腳步頓時頓住,煩躁的搖了搖手:“和這種事情,沒有任何的關係。”
“而且,你有多長時間不關注她了。我們早就是已經和解了。”
轉過頭看著夏庭扉:“反正,你現在也是沒有任何的事情,乾什麼不去。”
“我在等雨停。”夏庭扉扭頭看著走廊外麵的雨。
“哈?”女孩不理解:‘這是什麼理由。’
“聽說風雨越是熱烈,之後的彩虹就越是漂亮。”夏庭扉給出了自己的理由。
但也隻是招來了女孩的一個白眼。
植野直子回到了的部室的時候,發現女孩已經是停止了哭泣。
藍色的發絲微微的蕩漾,麵上和往日的的模樣一般無二。
——除了眼睛稍微的紅腫了一些而已。
“直子。”
女孩有些難以啟齒的說:“不要將我的事情,告訴部長。”
他早就是知道了!
還是我告訴的!
植野直子心中腹誹著,但口中卻是不耐煩的說:“知道了,知道了。”
她不耐的轉了轉脖子,又是看著女孩:“我還以為你會一直——這麼持續下去呢。”
海潮藻屑對此隻是笑了笑。
帶著一絲害羞的笑著,抿著唇。
“如果,我真的是的這樣。一定會是讓他很失望的。”
「他他他,又是他。」
植野直子心中有些不滿,真是不知道他是有什麼好的。
至於麼。
心中長歎,她對著海潮藻屑說:“回去吧,馬上就是要上課了。”
“嗯。”海潮藻屑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好,和植野直子並肩走著。
植野直子瞅了一眼自己身旁的朋友,有些猶豫到底是要不要將那鶴見千奈的話說給自己的朋友聽。
「但這種事情,也是太麻煩了。如果是,她們吵鬨起來,我不就是像是一個故意打小報告的的小人了麽的。」
女孩疲憊的吐息,捋了下自己的鉛粉一般的鬢發。
「以前,我可是沒有這麼累啊。擔心這個,擔心那個。」
如此想著,植野直子終於是拿定了主意。
“藻屑。”
“嗯?”
“之後,你要小心鶴見千奈。”
“小心?為什麼這麼說,雖然她今天做的事情,我很討厭。”海潮藻屑說:“但是,她應該不會做出害我的事情吧。”
當然不會,直接做出這種事情,隻是會被夏庭扉厭惡。
但是,她可是會玩著其他小動作的。
那個女孩可是並非是如同她的臉那般純真。
想著那鶴見千奈說話時候的樣子,她就是覺得頭痛。
「我的身邊,怎麼都是這種奇怪的女孩啊。」
「真的是麻煩。」
最麻煩的是,這些女孩都是她的朋友。
植野直子隻是覺得心累,覺得渾身無力。
“反正,你小心就是了。”
如此說著,兩個女孩就是回到了教室裡。
向著琉璃擺擺手,就算是打了招呼。
坐在位置上,海潮藻屑看著夏庭扉空空的位置。
他總是這樣,在學校之中一直都是神出鬼沒的。
直到是上課的時候,夏庭扉也是沒有出現。
對此,老教師隻是說了一句:“夏庭同學,又是早退了麽?還是說是今天都沒有來?”
見沒有人回答,老教師隻是搖了搖頭。
他本身也是沒有想著得到回答“既然這樣,那就是上課吧。”
大家站起來,道了老師好後,才開始上課。
老教師心滿意足。
每年的這個時候,就是他最高興的時候。
學生們的熱情勁頭,很是讓他高興。
隻可惜,也隻是持續到暑假而已。
咳嗽了一聲,老教授開始講課。
海潮藻屑捏著鉛筆,透過窗戶看著外麵的雨。
已經是逐漸的小了許多,從原本宛如是珠簾一般雨幕,逐漸的衰減到了點點滴滴的地步。
梅雨季是這樣。
雨水忽地就是來了,讓人措不及防。
但最後,又是忽地消失,同樣是讓人措不及防。
夏庭扉靠在角落裡看著雨水逐漸的停下,外麵一道小小的彩虹掛在天邊。
天空格外的清朗,讓人心情同樣變得開闊。
但是,夏庭扉隻是剝開糖紙塞進自己的嘴裡。
就是準備離開這裡。
今天下午的課文是古文課,這是夏庭扉無論如何也不會拿到低分的科目。
沒有上的必要。
走出教學樓的時候,他看著地麵。
到處都是濕潤潤的痕跡,目光所以都是一片又一片的銀閃閃的亮斑。
踩在水窪中的縫隙處,稍微耗費了一些時間,才是走出了校門。
路旁邊的青磚小道上,倒是沒有太多的雨水堆積。
隻是讓其顯得更加的濕潤而已。
夏庭扉漫不經心的踩在上麵,四處的看著。
這種原本是很常見,很正常的景色。但是對於現在的晴川而言,卻是很罕見。
梅雨中的白霧都消失了,即使是在梅雨結束之後,到處也都是顯得極為的空曠。
雖然,又是一些小小的霧氣在彌漫。
但並不影響此時的特殊啊。
對於曲間愛,夏庭扉現在已經是不在意了。
——她隻是一個快要無聊的發瘋的瘋女人而已,所做的一切都是想要引起自己的注意。
——畢竟,這個世界上唯有她與自己這麼特殊。
夏庭扉隨手摘下一枚樹葉放在嘴中嚼了嚼,又是吐了出去。
有點苦澀。
他四處看著,找到了車子。
就在一旁而已。
快步的走了過去,夏庭扉站在駕駛室外麵,敲著車窗。
但是,車子並沒有任何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