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瞅你乾了什麼!”
大聲的痛斥著:“你是想要毀了我們的未來麽?”
她像是瘋子似的,拎起樓梯旁邊的垃圾桶就是砸了過去。
女孩站在樓梯口,有些手足無措的像是人偶一般的站在那裡。
女人張牙舞爪的就是抓向男人。
男人將那張汗津津的萬円大鈔塞進口袋裡,又是覺得不安全就是塞進嘴裡。
就這,他還是猶自大罵著:“你這該死的婆娘,發什麼瘋!要死你就是去死好了!是這個死丫頭說是要去東京的,你他娘的趕緊給客人找錢!他們給了一萬円!”
女人一愣,手臂放了下來。
男人見此,一把甩開女人的手。
他憑借著力氣,將女人一直挎著的一個廉價包包搶了過來。
從其中翻找著。
但是裡麵除了一些女性用品之外,什麼也沒有。
他將裡麵的化妝品扒拉的嘩嘩作響。
顯得分外吵鬨。
翻找了半天,隻有一對嘩啦啦的零錢。
大多都是五円和百元硬幣。
而且還隻有十幾枚。
酒糟鼻男人煩躁的對著女人說:“你把錢到底是放在哪裡了?”
女人慢悠悠坐在吧台旁邊椅子上,她麵無表情的說:“錢都去還債了,我哪裡還有錢。”
男人表情一窒,又是憤怒怨怒的大喊:“怎麼可能!”
這個時候,樓梯上走下來一個西裝革履的禿頭男。
他穿著白襯衫,手臂下夾著一個公文包。
男人像是獲救了一般,鬆了一口氣。
急忙的跑過去,他一把抓住那男人的手臂:“給錢!”
禿頭男皺眉說:“我已經是給過錢了。”
但是酒槽鼻男人卻是不依不饒的說:“誰說的,我沒看到。”
禿頭男冷哼了一聲,他想要推開酒槽鼻男人。
但是他枯瘦的身軀,根本和酒槽鼻男人膘肥體壯的男人不是一個等級的。
酒槽鼻男人厲喝:“給錢!”
禿頭男卻是不滿的說:“我也算是老客戶了,你還這樣訛我?要是傳出去了,小鎮上的人知道了,誰還會來?”
酒槽鼻男人有些詞窮了。
他稍微猶豫了一會,嘴裡鹹津津的。
被自己手汗濡濕的萬円大鈔在嘴裡有些酸澀和甜美,他兩眼一瞪:“大不了,明天不要你錢好了。”
但是禿頭男卻是被氣的一笑:“你已經是說過了數十次了,那一次實現了?”
酒槽鼻男人,委實是有些詞窮了。
一直含著鈔票導致他的嘴中積累了許多的口水,順著無比閉合嘴角滴滴答答的落在肮臟的地板上。
“那這次你隻需要給半價就好了。”酒槽鼻男人像是想起了什麼,大聲的喊著。
十分的得意。
“這樣還不錯。”禿頭男掏出了兩張千円遞給了酒槽鼻男人。
酒槽鼻男人接過之後,他就是歡喜的將一張千円鈔票放在夏庭扉前麵的吧台上。
剩下的一張塞進了自己的口袋裡。
看了眼夏庭扉,男人又是從女人包中抓出五六個硬幣撒在吧台上。
但仔細的數了數,他就是將從撿出了兩個硬幣放進自己的口袋中。
這樣,他才是對著夏庭扉笑著:“客人,你的錢找好了。”
話罷,他將那包扔到地上,從自己嘴裡扒拉出那張鈔票左右的看著。
又是對著女人吐了口吐沫,說:“早這樣不就好了,惹得我睡覺都沒有辦法。”
說著,他就是大搖大擺準備去往樓上。
但走過女孩旁邊的時候,他就像是又想起來了什麼,折返回來。
彎著腰撿起那女人的包,又是狠狠的從裡麵抓出一把零錢後,他才是從大搖大擺的走到樓上。
那包還是扔在地上。
夏庭扉從旁邊抽出幾張紙巾包裹住哪錢幣,準備離開。
但是女人卻是笑著:“客人,稍等一下。”
夏庭扉麵無表情的說:“怎麼了?”
“客人是來這個小鎮玩的吧?”她笑著,一副確信的語氣詢問著。
夏庭扉不置可否。
女人又是說:“客人要呆幾天啊?”
夏庭扉還是沒有說話,女人卻是不顯得的尷尬。
女人稍微的猶豫了一下,又是看了看夏庭扉的鼓囊囊的口袋。
她神神秘秘的說,小心翼翼又是十分警惕的看了眼外麵。
“一星期後,在晚上來這裡,可是有著好事情發生的哦。”
她這般說著,又是十分自信的說:“您一定是會感興趣。”
“隻要,您有著最夠的錢。”
夏庭扉沒有回答女人的問題,隻是說:“隻有這些麽事情麽?”
女人一愣,又是將旁邊樓梯上還在獨自站著的女孩拽了過來,一把就是推到夏庭扉麵前。
“您是來旅遊的吧,您肯定是需要一個本地的導遊。”
女人媚笑著,她抓住自己女兒的下巴,強迫女孩抬起頭。
那女孩對著夏庭扉露出一個極其燦爛而又美好,但是萬分空洞的笑容。
“您看,我的女兒可是很可愛,很漂亮的。”
女人手指有些用力,甚至是在女孩的臉頰上留下了幾道紅印。
“所以,隻需要幾萬円,我的女兒就能夠帶你們去小鎮的方方麵麵哦。”
“不是我自誇哦,她可是對於小鎮的到處都是萬分的熟悉呢。無論是河流的源頭,還有旁邊的山林,乃至是廟會哪裡的神社,都是一清二楚。”
女人的語速又快又尖,好像是在推銷著似的。
而默然不語的夏庭扉,讓女人有些急切。
她說:“幾萬円委實是不多,尤其是像是您這樣的不差錢的人。”
“雖然其他的人都沒有雇傭過我的女兒,到您絕對不一樣。”
說道這裡的時候,女人的話語又是變得憤怒和尖厲:“那些該死的窮鬼,連幾萬円的都不願意!”
“但您絕對是不一樣的。”女人急切的說著:“我保證,我的女兒做導遊,對您而言絕對是物超所值的。”
說到這裡,她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
她推著自己的女兒:“我的女兒還是會跳舞呢,而且在班級裡還是會得過獎呢。”
說到這裡,她又是推著自己的女兒。
十分凶狠而又用力的推著:“快點,你快點給客人跳一段。”
女孩的臉頰紅腫,雙腿上因為剛才被自己的父親推倒在地而破了好大一塊皮。
還滲出些許的血液。
順著肌膚,摻雜在灰塵中。
形成一股肮臟的水流濡濕了她黑色的小腿襪。
見到夏庭扉目光落在女孩的傷口上,那女人頓時又是憤怒大罵:“那個該死的,殺千刀的。”
又是推著女孩,大罵她:“你怎麼是不知道保護好自己,誰讓你說要去東京的!你這個該死的東西。”
夏庭扉委實是有些不耐,他說:“我知道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