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 流動的屍體(1 / 2)

第365章 流動的屍體

次日的時候,少女們才是想起來。

昨天的時候,忘記問哪裡到底是和戀愛寄生蟲到底是有著什麼關係。

但少女們隻是喊了幾句,然後就是忘記了這件事。

這戀愛寄生蟲,大家都是覺得像是謠言。

第三新東京中照常是有這些謠言的,就如同漂浮在漆黑河底的水草。

它們在水中無害的隨波搖晃著,但若是一個不小心,就是會被死死的纏住。

然後淹死在第三新東京中。

她們關心的還是那女孩的問題。

但苦悶的是,她們現在還處於高談論闊的階段,如何去實現這個目標還尚未可知。

甚至,她們就連是高談論闊也算不上,隻能稱其為靜坐!

彼此之間,相互坐在床邊,之間的聲音靜默至極。

彼此之間相顧無言,最終還是葵先是開口:“無論如何,總是要了解一下雪夕的生活的。”

於是,幾個人就是分成兩撥。

一個去酒館附近稍微巡視一下,打聽一下。

而這個工作交給了海潮藻屑和一之瀨清月。

因為海潮藻屑手上染過血,有著能夠保留自己的武力。而一之瀨清月的身材高挑,看上去的總是比個子矮的要有威懾力的。

而葵和鶴見千奈則是去學校中。

海潮藻屑隻是咂舌,但也並未反對。

隻是從自己的行李箱中抽出了裹著布條白木刀,這是夏庭扉送給她的禮物。

實際上,不裹布條,也是完全可以的。

畢竟,經常有著薙刀社的小姑娘背著比她們還要高的薙刀大刺刺的穿梭在街頭巷角。

她的這把刀,委實是不用擔心什麼。

握著刀,她好似是回到了那雨夜。

那日的情景又好似是曆曆在目,渾身的血液幾乎是要沸騰起來了。

少女們覺得這海潮藻屑的身上浮現出了一股凶厲之氣,甚是駭人。

而鶴見千奈則是睜大了眼睛,看著海潮藻屑。

海潮藻屑瞅著她的模樣,終於是一掃之前被鶴見千奈一直壓製而複現鬱悶之氣。

一之瀨清月說:“這是你的?”

“嗯,是前輩送我的。”海潮藻屑誇耀的點著頭,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

而鶴見千奈卻是不想見到海潮藻屑這麼囂張,她說:“我記得,前輩也是送給了雛月姐的一份禮物。”

海潮藻屑有些不滿,但是她也隻是不想詆毀雛月,隻能是老老實實的回答:“是一把赤色的消防斧,上麵還殘留著一些烏黑猩紅的汙跡。”

一群少女商量完畢,就是離開了酒店,準備探查一番。

在晚上的時候,才是會將情報進行的交彙。

而夏庭扉呢,他帶著雛月加奈再次去了河邊一趟。

畢竟無事可做,去河邊吹風正好。

不過,這次並沒有去攜帶西宮琉璃。

因為西宮琉璃的身體實在是太過虛弱了,她又是昨天勞累了一天,所以今天就是在酒店休息。

順便學習。

西宮結子也是在酒店老老實實的呆著,照顧自己的姐姐。

她倒是無甚怨氣,但卻又是害怕自己的姐姐不高興。

於是就安慰著她:“姐姐,等到煙花大會的時候,你就可以用著約會的名義來邀請前輩的,不要太難過了。”

西宮琉璃無奈的看了自己的妹妹一眼:“我有什麼難過的?”

西宮結子比了口型,意思不言而喻。

西宮琉璃隻能是再次重申著:“我對此並無嫉妒或者是怨恨,實際上我對於雛月姐的感情很複雜。她像是我的偶像的一樣,我常常羨慕她,但我也是知道,我沒有辦法得成為她。”

“而且,我也並不想要成為雛月姐。我隻是自己,西宮隻是西宮。”

她這般說著。

西宮結子有些愕然的看著自己的姐姐。

她已經是知道了自己姐姐的改變,已經是變得堅強。

但從來沒有想過,改變竟然是如此的大。

甚至,她不禁是有些想要喜極而泣,但又是問出了一個問題:“那麼前輩呢?”

西宮琉璃又是說:“或許隻是一個幻夢,或許隻是一縷月光。但我想要在月光的照耀下,沉睡在這樣的幻夢中。”

西宮結子聽完了自己姐姐說的話,無話可說。

夏庭扉坐在河坡上和雛月加奈坐在一起。

這種事情,兩個人已經是很久沒有做過了。

在夏日的河邊,一起將珍貴的時間磨碎,漫天灑落。

對於夏庭扉而言,這才是有了一點青春的痕跡。

唯一有些不太高興的,大概就是旁邊不遠處,有著兩個女孩嘰嘰喳喳的在討論著什麼。

他並不是很想去驅趕這些女孩,畢竟這些女孩有資格也有著權利享受這片河坡。

但是,對方太吵了。

夏庭扉準備去提醒對方小聲一點,如果不行就用情花催眠。

畢竟,現在的女孩們都是挺厲害的。

在學校中會欺壓同學,在學校外隻需要錄一個視頻。

便是能夠誣告對方是癡漢,在偷拍。

自己雖然不怕,但是討厭這種麻煩。

尤其是現在,電車公司已經因為社畜團體的投訴和大部分男性的投訴。

準備新增一節男性專用車廂。

他對著雛月加奈說了一句,雛月加奈就是讓他安心去吧。

夏庭扉隻是的剛剛走到身旁,就是聽到了這兩個女孩在討論著某些東西。

——自殺俱樂部。

“我能夠問下,這個自殺俱樂部是什麼麽?”夏庭扉好奇的問了句。

那兩個嫌棄的看了一眼夏庭扉:“這可是最流行的東西。”

“我對世界已經是沒有任何的眷戀了。”一個女孩捧著自己的下頜,裝模作樣的用一副十分憂鬱話語說著滿是羞恥的詞語。

但另一個女孩卻是十分高興。

她也是用著憂鬱的模樣,說著一些的悲慘的話。

但夏庭扉並沒有從她們的臉上看到悲慘,而是看到了躍躍欲試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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