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被重力束縛
五月尾的時候,佐久間清芽的狀態煥然一新,簡直是到了令人驚訝的程度。
她完全是振奮起來了,並且是在積極的尋求著向外調動。
而這個要求,委實是讓所有治安員都是有些吃驚。
畢竟,這裡可是佐久間家的老巢。
如果突然有一天,晴川的治安官不叫做佐久間了。
那簡直是令人驚訝的大新聞。
如果是在古代,那麼晴川就是佐久間家的自治領,而她們是這裡的豪族。
但大家轉念一想,卻又是覺得理所當然。
那佐久間老頭準備將這裡的交給中根隆二,她的女兒看模樣也不像是能夠擔負起責任的模樣。
做出這樣的決定也是理所當然的。
少女們倒是很開心,為佐久間清芽祝賀著。
但佐久間清芽卻並非很高興,她說:“你們彆看我這樣,天知道到底是什麼時間才能夠調走。”
少女們紛紛是說“但至少已經是做出了決定不是麽。”
淺羽也是如此說:“原本還以為佐久間清芽前輩,會一直是頹廢下去呢。但是,果然是了不起啊。竟然是靠著自己就走出了這樣的處境中”
“哪裡哪裡。”佐久間清芽擺著手,一副受之有愧的模樣。
事情,固然是如同佐久間清芽想的那般。
就算是到了六月,調動也沒有下來。
而佐久間清芽已經是將工作全部都是交接乾淨了。
導致她現在無事可做,雖然每天依舊是巡邏,或者是處理各種居民的矛盾。
但現在治安局的人,即使是接到了某種麻煩的事情,也不會再將其轉交給佐久間清芽了。
畢竟,她們就是這麼的死板。
佐久間清芽也無話可說,也沒有辦法說什麼。
這樣的事情,委實是太過常見了。
屬於是一種大家都要遵守的默契而已。
在六月七日的時候,西宮琉璃迎來了自己的十八歲生日。
這樣的生日,應該是很隆重的。
但是大多數人都會將自己的是十八歲生日延後,等到了高中畢業的時候。
再舉辦成年禮。
所以,生日規模也是十分的小,隻邀請了幾個朋友在晚上的時候吃著蛋糕,過著生日聚會。
繁忙的學習,幾乎是讓人喘不過氣來。
越來越急促流淌的時間,讓人感受到了恐慌和緊張。
即使是夏庭扉,在這段時間內也是在不斷的重複著學習。
一副十分努力的模樣。
即使是快到暑假,也沒有辦法讓人開心起來。
——最後一個暑假。
這樣的名聲卻是讓人覺得充斥著壓迫感和緊促感。
往日中留有遺憾的事情,越來越多的充斥在學生們的腦海中。
讓他們瘋狂的想要挽回青春中的錯誤,想要讓青春不留遺憾。
但是,考試的壓迫感讓他們覺得做這種事情實在是有些浪費時間了。愧疚感充斥在他們的心中。
在緊促和愧疚感之中,他們之中的人不乏是變得大膽起來了。
鶴見千奈就是抱怨著,最近告白的事情多了起來。
並非是有人對她告白。
而是一直幫她處理事情的副會長,對於高年級的這種風氣有些束手無策。
作為學妹,是沒有太多資格對著學長們指手畫腳的。
所以就是找到了鶴見千奈麵前。
“會長,這種事情那個,我也是沒有太多的辦法處理啊。但是,不處理的話,又是管不住其他的學生了。所以,麻煩會長想想辦法啊。不然,我可是要撂挑子了。”
副會長如此說著。
這個原本和氣的女生,一副心力衰竭的模樣。
於是鶴見千奈就在一個下午,對著夏庭扉抱怨了這種事情。
夏庭扉想了想:“你要讓我怎麼做?我也是沒有太多的辦法的。”
“畢竟,是高三了。”
他如此說:“隻要不鬨出事情,就隨他們去吧。當然,如果你想要管理的話,我也是會支持伱的,如果是遇到了什麼事情,也要告訴我。”
鶴見千奈趴在桌子上,無奈的歎了口氣:“我也不想管,但是低年級的學生因為前輩們的以身作則,都是掀起了一股戀愛熱啊。”
“我們學校並不禁止戀愛吧。”雛月加奈問著。
“但是,鬨出事情了。”鶴見千奈直起身,數著手指頭:“一個女孩因為被拋棄了,所以就是在班級裡大大喊大鬨的,導致那個班裡的老師很不滿。然後這個老師就是來找我了,讓我管理一下學校的風氣。”
“學校的風氣?”海潮藻屑說:“那不是風紀委員的事情麽?”
“風紀委員也是能夠和我搭上關係啊。”鶴見千奈捂著頭:“我也是要想著辦法讓風紀委員去做這種事情的,可就是為難在這裡啊。”
夏庭扉對於這件事沒有任何的興趣,隻是聽著鶴見千奈的抱怨。
海潮藻屑倒是不嫌棄事情大,給出著各種各樣的主意。
雖然一聽就隻知道是壞主意。
鶴見千奈也是翻著白眼,說著:“這些主意一聽,就是非常的不靠譜。麻煩想個好辦法。”
海潮藻屑不高興了,她鼓著臉:“你說什麼呢?我可是一直幫你出著主意呢,至少是要對我說聲謝謝吧。”
鶴見千奈對此隻是咂舌。
兩個少女果不其然的都是吵了起來。
各自翻著以往的舊賬,你指責著我,我指責著你。
然後不一會,兩個少女都是忍不住的捂著嘴笑著。
一副極其青春的模樣。
夏庭扉靠在窗戶上,漠不經心的看著少女們的打打鬨鬨。
青春,元氣的風氣從她們的身上溢出,然後就落在了這個小小的部室中。
歡樂和充實這般的氣氛,也是落在了每個人的心中。
——若是,一直都是這樣就好了。
每個人的心中都是這般想著。
不想結束。
夏庭扉心中泛起這樣的漣漪,但又覺得自己的心情實在是有些可笑了。
簡直就像是留念似的。
明明是第二次了,竟然還是這樣。
他自嘲著。
第一次的時候,他還是一副孤立且格格不入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