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廷宵稍微轉一下腦子就能明白,隻能是藝人沒有話語權,被迫聽從公司安排。
等等!那這麼說來……給他超話點讚,也是被迫的?
故意引起他粉絲的反感,便又給彥疏頭上抹黑了一筆。
龍鋒娛樂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惡心了?
衛廷宵雖然不是龍鋒的藝人,但和這家公司很多演員還有股東高層都認識,他記得以前的龍鋒可不興搞這些花裡胡哨的。
“宵哥,咱們到了,外麵在下雨,我先下去打傘,你下車的時候小心著傷口。”
小林後半程一直沒說話,觀察著衛廷宵的表情。
宵哥一開始挺平淡的,後來不知在手機上刷到了什麼有趣的東西,嘴角就沒下來過。
緊接著到後麵某個時刻,突然表演笑容消失術,眉心還擰成川字。
小林不認為網絡上有什麼信息能讓他宵哥情緒起伏這麼大,他隻能推斷成宵哥受傷的地方很疼,疼到難以忍受,但又不願在他麵前露出脆弱的一麵,故意憋著不吭聲。
小林心裡也很不好受,宵哥給他發那麼高的薪酬,是他以前努力搬磚好多年都掙不到的,如今宵哥的生活方麵該他管理,安全問題更是由他注意著,他還是沒能照顧好對方,實在失職。
扶著衛廷宵下車後,小林一直把傘往對方那邊偏,生怕把人淋著了。
衛廷宵麵對如此“老媽子”的小林,笑得無奈,抬起能動的右手,把傘扶正。
“就這麼幾步路,配上這麼丁點的小雨,你當我是紙糊的麼?一淋就垮?”衛廷宵拍了拍助理的肩膀,“行了行了,這不都進來了?可以收傘了。”
小林悶聲收著傘,衛廷宵則是熟門熟路地摸到了老地方。
急診號提前就掛好了,這地方他常來,每次受了外傷都是在固定的那個診室。
這次推開門,裡麵穿著白大褂的青年都已經把手術工具準備好了。
聽到聲響,原本背對著門口的沈鶴知回頭睨了一眼,“這次來的倒挺快的,想躺著還是坐著縫針,隨便你。”
“好久不見,沈醫生。”衛廷宵根本沒有看那張手術床一眼,徑直坐到了椅子上,“要是再不來快點,我們家小助理都要哭了。”
剛回車上拿了熱水杯的小林緊趕慢趕走進診室,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小林:“……”
“宵哥,我沒有。”居然還小聲辯解了一下。
沈鶴知拿過雙氧水,將衛廷宵手臂上已經浸透血漬的紗布一層層解開,開始對傷口清創。
“你這人自己混不吝就算了,彆總是逗人家,還有,跟我裝什麼正經?我們上周五才見過,彆搞的好像幾年沒見似的。”
衛廷宵疼得微眯了下眼,嘴上卻還是大笑,“老沈,你可真不幽默,你就承認我們家小助理很可愛吧。”
沈鶴知屏蔽騷話,手拿持針器,已經熟練地開始對傷口縫針了。
看到衛廷宵的表情終於不那麼淡定,冷不丁嗤笑:“助理好,影帝壞,得拿針治治。”
小林在旁邊聽得麵紅耳赤,乾脆退到了診室外麵。
衛廷宵算比較能忍痛的,沈鶴知無需顧慮太多,一個小小的縫針過程很快便能結束。
這次過來之前,就和沈鶴知報備了自己的外傷情況。
兩人高中就是死黨,這麼多年的默契早就養成了,各自朝著自己的事業和夢想前進。
按照兩人職業屬性的忙碌程度,見麵本不會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