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你抹了兩下眼睛,下定決心道,“他不喜歡我,我就換一個男朋友好了!”
你記得室友d說過,失戀最好的治療方式,就是開啟一段新的戀情。
正常情況下你可能做不到,但這裡是遊戲,一切皆有可能。
不知道是你在吧台喝的哪一杯酒有效果,你現在感覺舌尖還麻麻的,辛辣的酸味直通你的天靈蓋。
你感覺自己異常亢奮!
“換誰?”
“不知道,隨便,我找找看。”你在額頭上搭了個涼棚,探尋舞池。
將近12點,舞池的氣氛逐漸熱烈,晃動的燈光也會掃到你們站立的地方,你躍躍欲試。
鄭恪順著你的視線掃了一眼,問你“想跳舞?”
“嗯嗯嗯!”
他舉起三根手指頭問你“這是幾?”
手指頭晃來晃去,你想了想說“四?”
“走了,醉鬼就不要學人跳舞了。”
你數錯了。
喝醉了做不了數學題。
你於是抓住他的手,說“你再問一次!”
他不太耐煩,但還是舉起兩根指頭問你,“這是幾?”
你肯定地說“這是你!”
你晃了晃他的手,你眼巴巴地看著他,等他公布答案。“對不對?”
鄭恪“……”
他瞄了你一眼,然後,以不容置喙的力度擒住你,將你往酒吧門口送出去。“太危險了。”
哪裡危險了!
你掙紮了兩下,扭不過,隻能配合著走了兩步。
哎,這個人好難哄騙。
你長歎一口氣。這氣裡有酒味。
其實你也沒有想馬上換個男朋友,比起這個,你潛意識覺得蹦迪也許更能宣泄和排解難過的情緒。
回家很安適,但這個選項你已經選過了,你的任務還是沒完成。
在你的記憶裡,室友們從夜店蹦迪回來後,都能無憂無慮地一覺睡到大天亮。
可以一試。
但你看得出,上個回合他就對你跳舞有意見。雖然當下被酒精荼毒的你,對於具體的事件記憶已經不深刻了,但這個人身上貼了“阻礙你跳舞”的標簽。
他是不會讓你玩的,你要自己想辦法!
醉酒的你不知道是聰明還是蠢笨,眼珠骨碌一轉,對鄭恪說自己尿急。
大概是你確實喝多了,他也沒有懷疑。
他將你送到衛生間門口,問你“站得穩嗎?”
哭過一場,你能站穩了。
你不僅能站穩,還能溜走。
他等在通道口。
喝了酒的人都愛上廁所,通道裡人來人往,你趁他被人撞了一下擋住視線之際,順利地溜走了。
你回到了舞池。舞池裡喧囂躁動,眾人在dj的帶動下瘋狂律動,氛圍射燈徹底點燃了節奏。
你沒有蹦過迪,但這有什麼呢,你根本不怕。
你大膽地跟著其他人一起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