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是辛小姐的運氣太好了嗎?”
話已至此,他幾乎已經把對辛夏明晃晃的質疑擺到了台麵上,但他並沒有把這幾件事往任何怪力亂神的方麵考慮,而是直接合理地拋出自己的問題。
“還是你和我手底下的哪個人是老熟人呢?”
辛夏笑了笑,半真半假地回答了他的上一個問題。
“您還真彆說,我從小到大運氣確實都不錯,特彆是在一些重要的場合,可能是得到了神諭吧,隻要是我想知道的事情,我都能知道。”
“你相信嗎?”
聞言,羅文麵無表情地扯了扯嘴角,一副“聽你在這鬼扯”的眼神。
“辛小姐為了替人掩護真是煞費苦心,這種理由都想得出來。”
辛夏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哎,說真話也沒人信啊。
“你要是非得這麼想的話,我也沒辦法。”
羅文拖過桌上看起來像是上世紀末左右的水晶煙灰缸,將手裡的雪茄用力按滅,語氣微冷地道。
“辛小姐再考慮考慮吧,有把這些話說出口的機會可彆錯過了,我實在是不想對辛小姐采取一些特殊手段。”
聽著耳邊煙灰缸吃痛後罵罵咧咧的聲音,辛夏回道。
“實在對不住,沒有就是沒有,羅先生不能空口白牙憑著一張嘴就隨意誣陷人吧?”
“你要懷疑的話你就去查,真能找到什麼真憑實據的話,那我無話可說,如果找不到,你想僅憑武斷推論就定我的罪,那抱歉,就算是在什麼‘特殊手段’的威脅下,我也是難以認同的。”
“況且。”
辛夏放下手裡的扇子,笑眯眯地看向他。
“羅先生想要的東西還沒有到手吧?兩國交戰還不斬來使呢,我要是真有了什麼妨礙,你不僅拿不到東西,還可能會被人給纏上,脫不了身,千萬想清楚哦。”
軟的硬的都沒用,常居上位的羅文也失去了耐心。
他扔掉手裡的雪茄,冷笑了一聲。
“嗬,那就讓我看看,你對方維行來說究竟有多重要。”
說完起身把凳子踢到一邊,拂袖而去。
出了房門之後,羅文的臉上幾乎瞬間就沒了表情,冷臉盯著緊閉的木門。
艸!油鹽不進的賤女人!!
要不是那個東西還在箱子裡,就憑這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把事辦成這樣,早吃了他的槍子了!
他深呼吸壓住心頭火之後,沉聲問了問一直在門口守著的男人。
“剛才誰來給她送的東西?”
男人連忙誠惶誠恐地彎了彎腰道。
“回二哥,是阿音!”
阿音——
想起剛才床角放著的,明顯被刀子割開,斷口整齊的繩子,以及墓道及遊輪這兩次任務的主要執行人,羅文低眸掩蓋住眼裡的情緒,交代了句。
“好好看著她。”
便大步離去。
黃銅門閂見此情景,喜聞樂見地叫好道。
【嗚呼~他問門口那男的誰給你送的吃的,知道是阿音後表情陰沉地不得了,要開始窩裡鬥了!】
【不過你到底拿